妹还有表姐来帮忙,你这回得罪了她,这可怎么办?”琴少爷有些着急地看着杨笑。
杨笑呆了一下,肠子都悔青了。丫丫个呸的,望江楼炒作就炒作偏要搞什么“淫”诗“配”对,莫非真的要我做文坛大盗?不行,不行!人怕出名猪怕肥,老子不想这么早给人当枪靶子。不过嘿嘿还好,老子带来了家传之宝——蕙丫头,一人顶俩个,两波对四波,三个姑娘六个奶——曾道人中**,想到这一脸淫笑的朝三人的胸脯扫去。
徐蕙白了他一眼,轻移细步走到那二人身边,微微一福,道:“二位姐姐,杨笑不知好歹辱没二位还请见谅,小妹给你赔罪。”
二人一惊,继而笑靥生花,惊叫道:“莫非你也是——”
徐蕙点了点头,在她二人耳边一阵低语。
不一会儿,三人便手牵着手叽叽喳喳地在一旁说了起来,仿佛多年的闺友一般,倒把杨笑他们扔在一旁了。
杨笑摇了摇头,三个女人一台戏在哪个朝代都是真理儿。也好,也好,先让她们熟悉熟悉,看这俩个雏儿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到时候老子龙马精神来个一龙戏三凤,龙凤呈祥、琴瑟和谐,哈哈顺便来几招什么龙蛇飞动、龙腾虎跃肯定爽歪歪。
“妹妹——走,我们先进去。”看着杨笑那一幅淫相,琴小姐狠狠地瞪了一眼,拉着二人的小手走了进去。
徐蕙倒有些不忍地频频回眸,眼中满是歉意。
“妹妹,等等,还有我呢!”琴少爷追着跑了过去,一会儿就消失门口。
杨笑愣神地呆在那里,丫丫的一句话就陪了夫人折了兵,老子这嘴巴真是贱,留下这么个摊子怎么进去,要‘淫’出四首诗?
小刀捧着花草走了上来:“笑哥,这回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你们每个人都给我写一首诗来!”杨笑吼了一声。
“笑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只有它认了我们,我们哪会认它?”小刀心里一阵发虚,一张脸似苦瓜一样小声地应道。
“唉——”杨笑叹了一口气,“大牛啊,你进去看看望江楼怎么收诗。”
“我靠,收尸,乌鸦嘴!呸呸呸——”杨笑想着狠狠地标出几道口水。骇得经过身旁的才子佳人作鸟兽散。俱都心中大骂:“哪来的野僧人,也敢来这望江楼撒野!”
不一会儿,大牛带着一阵喘息跑回来了。
“笑哥,里面人很多,想上二楼每人得交一首诗。诗还要通过考核,写诗的人都排了好几条长龙了呢。”
“看到琴少爷了没有?”
“看见了。琴少爷的表姐跟掌柜倒是认识,先上去了。”
杨笑跳了起来骂道:“排队,排队,tmd又不搞春运;这臭娘们,老子要吃十二金枝还要等到下半夜!一定是琴少爷搞的鬼,存心不让我们吃。”
“不是,不是!”大牛如拨浪鼓似地摇着头:“刚才琴少爷还想过来叫你呢,可他妹妹死活不让,却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她说,你们笑哥不是挺有本事的吗!赢了我哥哥的十二金枝。他既然这么有本事,叫他到三楼来吃。”
杨笑哑然了,还三楼,这不为难我吗?望江楼他妈的什么破规矩,上二楼一首诗上三楼还要对对子。这诗还情有可原,什么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老子还可以背他几首,可这对对子谁知道是啥对子,自已多少墨水还是清楚的很,靠!要是比“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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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望江楼(一)
第八章 望江楼(一)
杨笑一边想着,一边搜肠刮肚地回忆以前所学的诗,这一搜索居然发现完整的诗没有几首,但名句倒也记得不少,什么疏影横插‘桃源洞’,隔江采用‘式’;还有什么什么争渡、争渡,惊起野鸡数对……
“笑哥,你在想什么?”小刀看着进进出出的人群,着急地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这时,远处河堤岸上走来了三个风liu倜傥的翩翩公子。只听得其中一人谄媚地说:“柳兄啊,我们洛阳三大才子之中,就以柳兄你最为洒脱,众人皆知!所谓风吹鸡蛋壳,财散人安乐,乃系柳兄你座右铭呀!!今晚还请柳兄你大展雄才,叫那董香芸为我等弹奏一曲。”
“伍兄说得是,董香芸仗得几分才气,持才傲物。有柳兄出马定是手到擒来,莫说十二金枝,就是独占鳌头也是不在话下。”
那姓柳的公子哈哈大笑,打开扇子轻轻地摇了摇道:“董姑娘幼承冒仙师调教,早已青出于蓝。她的对子悬挂望江楼多年,至今仍未有人能全部对出,想来也不是那么好对的。”
三人边走边聊,嘻嘻哈哈地从杨笑身旁走了进去。
杨笑眼珠一转,脸上坏坏一笑,朝大牛叫了一声:“大牛你过来!”
大刀小刀心中一阵哆嗦,每当笑哥出现这种表情时,准有人要遭殃,但不知这回是谁?
大牛跑了过来,杨笑在他耳边一阵低语,听得大牛惊容满面,不住地点着头,呆呆地看着笑哥一会儿跑了进去。
不一会儿,望江楼门口起了一阵骚动,人群哗的一声涌了出来,为首的正是那柳、苏、伍三公子。
柳公子满脸兴奋地大声叫道:“在哪里,在哪里?”
杨笑忽然跳了起来,朝远处一指,吼道:“快快快,正往那里去了——”
众人“轰”一声争先恐后地往那方向跑去,刚刚门庭若市的望江楼此时变得门可罗雀了。
杨笑抚掌大笑,领着大刀小刀昂首阔步地走了过去。
刚进楼内大牛一脸兴奋地从望江楼上跑了出来,憨笑道:“笑哥,笑哥你真是了不起,一句话便把他们都骗出去了。”
“哎哟!这不是法明寺的杨大师傅吗!是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的?”一个半老徐娘拈着丝巾,挺着滔天波浪,一脸阴寒地走了过来。
杨笑直勾勾地盯在那老板的胸脯上,嘿嘿直笑:“冒老板,哇靠靠!你不愧是风尘中的泰山,勾栏上的北斗,几个月不见都被抓得这么大了,莫非一夜御十男?”
冒老板寒着一张铺满厚厚脂粉的老脸,喝斥道:“怎么!小兔仔子,今儿还想闹我望江楼?”
杨笑嘻嘻笑道:“不敢,不敢,今个儿有人请客,哈哈——十二金枝!”
“哦!”冒老鸨一脸鄙夷地瞅着杨笑,“是不是想上三楼啊?”
“正是,正是,知我者冒老板也——”
“我这望江楼接的虽非全是福贵之人,但至少得会吟诗作赋的才子——”
“才子?哈哈,本少爷不是吗?”杨笑挺起胸膛喝道:“大牛,把手牌给冒妈妈看看!!!”
冒老鸨接过手牌惊讶地望着杨笑,一脸的不相信。心说这小兔仔有才鬼才相信!上回搞得我望江楼鸡飞狗跳,要不是看在了凡禅师的面上,老娘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刚才的事准又是他在搞鬼,不知道使些什么法子,这么大的一堆人说没就没了,害老娘损失了多少银子!
“难道牌子有假?”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