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7 章(1 / 1)

极品姑爷 东闽一笑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白了过来,老和尚功参造化,如今出关了,那说明伤势有了变化,可他没有亲自来琴府似乎有了不祥的预兆。

看了二女凄楚的俏脸,杨笑反倒洒然地笑了笑:“没事的,都不要担心,方管家你去备车,我们去法明寺——”

“唉”方管家应了一声,走出门外方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摇着头径往大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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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载着几人,趁着斑驳的星光离开了琴府往法明寺去了。

老和尚醒来本是好事,可一想起杨笑的揣测以及他自己身上的伤势,几人的心头便如压着大石一般提不起说话的兴头。

好在这一路较短,出了宋家村便是法明寺外的小树林,马车走不到一刻钟便已来到了法明寺门前。

清儿和琴萧萧搀扶着杨笑走下了马车,甫上台阶便听见里面响起一阵阵爽朗的说话声。

“大师功参造化,李某佩服——”

那声音清朗厚重,就连不懂武功的杨笑也听得出此人中气十足。

难道是老和尚伤势好了?不对啊,这声音可不见老和尚。

杨笑怀着疑惑,在二人的搀扶下走进法明寺的前殿。

前殿内,佛坛前烛火高燃,映着四周明亮庄严。坛前的主次座上分别坐着三男一女。其中一人正是多日闭关的老和尚

老和尚手捻佛珠满脸慈笑,坐在坛前陪着一髯须老人喝茶寒喧着。

几人看见杨笑他们进来,停下话来,俱都朝杨笑望去。

其中一年轻的白衣男子,站了起来笑着跑了过来,道:“杨大哥,我爹和我妹妹来了”

不屑说此人正是杨笑恰才想起要找的李溥了。

原来是李溥的父亲跟他的妹妹来了,真是说曹操曹操便到了杨笑大喜连忙催促着清儿二人,扶着自己走到那髯须老人面前,双手一恭,道:“杨笑拜向李伯父——”

那髯须老人颔首含笑,眼睛却如两只探照灯般地锁住杨笑,看得杨笑心底莫名地一阵发虚。

“李——伯——父——我——”杨笑回顾了一下自己,声带嘶哑地说着,“我——有——什么——不对”

老人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然后探出右手扣在杨笑的三寸尺关,闭眸凝思着。

在座几人俱都玲珑剔透,知道眼前的老人已看出杨笑的不对,俱都神色紧张地望着那老者静等下文。

过了半晌,老者睁开双眼,两眼精光暴涨,左手轻轻一拂便掀开了杨笑胸前的衣襟。

古胴色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着数道殷红色的伤疤,那是在落峡谷与禁卫军以及与漕帮交手留下的痕迹,在胸口的正中央兀自保留着一片肤色较浅的印记。

老人左手指了指那块印记,沉声地道:“这里是不是有块东西?”

杨笑骇然地看着眼前的老人,张大嘴巴吱唔着:“你怎得知道这里有块东西”

那里肌肤异色,敞开胸襟时,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杨笑的胸口曾经挂过东西,可怪就怪在那老者只是把了把脉,然后便掀开衣服直指胸口的那块印记。

自从被袁天罡治好伤势,坏了杨笑的玉佩后,琴萧萧便一直惴惴不安,再加上在治疗时离奇的怪梦,她隐隐觉得自己似乎破坏了某种应有的东西,此刻见那老人直指杨笑胸口的印记,琴萧萧恍然明白了许多,她感觉自己似乎害了杨笑。本就自哀自怨的她,刹那间心头又涌了莫名的感伤。

“相公——为了救我把他佩带的翠玉阴阳佩给了我治伤”

“那玉佩呢?”老者问道。

“碎了——”琴萧萧流着清泪,呜咽着。

“萧萧姐姐碎就碎了,有什么好担心?”杨笑转过头轻声地安抚着,“不就一块玉佩么,能救回一命,那是玉佩天大的造化——”

那老者静静地听着,眸子里神彩纷呈,看着眼前的一男二女,时不时地点头又是摇头。

待琴萧萧啜泣声渐息的时候,杨笑方才想起了老和尚,于是蹒跚几步走到老和尚面前,笑道:“老和尚,你伤势如何?可有好转?”

老和尚含笑地点了点头,说道:“老和尚没事杨笑,你让李施主千里迢迢赶来这是非之地,可曾有安排?”

杨笑回过身来惭愧地看着李家三人,道:“李伯伯,侄儿我真是对不起,当初年少轻狂,没想到如今局面变得这般模样——”

“呵呵呵——”那老者轻拂髯须呵呵笑道,“道法自然,一切随缘吧倒是小哥你啊,此刻不宜多说话,还是早点休息为好,一切等明日再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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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三章:水淹白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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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

由于杨笑身乏疲惫,与老和尚和李溥父亲聊了几句,便在清儿和琴萧萧二人的催促下,草草地往后面厢房睡去了。

待杨笑入寐后,清儿和琴萧萧便领着李溥的妹妹李诗音也往旁边的白马寺休憩去了,无论杨笑的身子怎样,如今来了个医术比小李神医更强悍的老李神医,她们两人倒也放下了大把的心怀。

几日来风餐露宿,李家父女二人自然有些疲惫,特别是不谙武功的李诗音,头一靠枕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爹,你刚才给杨大哥把脉的时候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在法明寺杨笑厢房的隔壁,李溥边张罗着床被边对着一旁兀自喝着热茶的李老伯问道。

“唔——”李老伯放下手中的香茗,看了看背影逐渐成熟的爱子,反问道:“你还没把过脉。”

“杨大哥最近身子老受伤,孩儿以前给他诊断的时候发现他无论受多大的伤,体内生机活泼盎然,只是昨日他从大兴宫回来的时候,孩子才发现那股生机突然间没了”

“嗯”李老伯微笑地点了点头,对于爱子能够发现这些已经颇不容易了,看来让他出来闯荡江湖还是很有些作用的。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要考考他究竟长进了多少。

“溥儿,那你切脉的时候可发现这是什么情况?”

李溥听了这话,停了手中的活儿,凝眉沉思了下:“孩儿前几次给杨大哥把脉的时候,总觉得心机跳动特有力,血气旺,昨夜的时候没了,今日爹点出了杨大哥胸前的印记,莫非——”李溥说到这里蓦地转过身,两眼惊讶地望着正含笑捋须的老爹。

“呵呵呵——果然分析的丝丝入扣,看来我儿推断大有长进哪”

“嘿嘿嘿”李溥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胸勺笑道,“这一些都是跟杨大哥学的”

“哦”李老伯反倒惊讶地问道,“说说看你都学了些什么?”

于是,李溥便把自己与杨笑在小树林里棺椁内救妇的故事说了下。

李老伯听了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