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便软绵绵地倒在椅子上。
孟姚氏盈盈站了起来,来到杨笑面前,蹲了下来,无限爱怜地摸着那颗铿亮的光头,喃喃自语地道:“你恨就恨我吧,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八月十五将是一场大浩劫,没有人能躲得过,你也别怪我心恨,自今以后我也会默默地想着你!”孟姚氏说到最后早已泪流满面。
“杨郎,我也是不得已!”孟姚氏轻抚着那张刚毅微黑的脸庞,轻呤着,“相恨潮有信,相知海非深”。说完洁白的小手在琴桌下一阵摸索。
不一会儿,凉亭的地底下传来一阵轮盘转动的声音。
“咯——咯——”
紧接着一幕奇异画面显示了出来,整个凉亭仿佛如一只巨兽一般慢慢地沉入地底。
再说沉睡中的杨笑,仿佛做了一个很荒唐的梦。
在梦中,他似乎又回到了长恒县郊的那个孟府小院。身傍是洁白无瑕的**,那高耸的双峰、汨汨而流的芳草小溪还有那如痴如泣动人心魄的声音,无一不是让他激情四昂,爱恋难舍。
在梦中他自已也说不清与孟姚氏几度缠绵,他只知道梦中的孟姚氏在不停地调逗他,索取他。
一波又一波,仿佛身临其境,难以让杨笑忘却。
他搞不懂自己怎会再次梦到她与自己的这番盘肠大战!难道自己下意识对她那美妙的身体有着无比的倦恋?
在大隋与自己有鱼水之欢除了孟姚氏之外,不是还是萧萧姐姐吗!
为什么不是萧萧姐姐呢?
杨笑思虑着,却不忘酣畅淋漓地冲刺着,终于在一阵喷发后沉沉睡去。
待杨笑恢复神智时,耳畔却是一片寂静。
入眼处,雪白纱帐在轻轻晃动着,紧接着有股淡淡紫萝兰香味冲入鼻端。
自己似乎应该在床上,我不是着了孟姚氏的道儿了,怎么会在床上?
杨笑蓦地想起了梦中事儿,豁地坐了起来。
粉红的绸缎被子从身上滑落,杨笑顿感一阵凉意!连忙掀开被子低头一看,骇得他目瞪口呆。
被中的自己居然一丝不挂!老二兀自耷拉着脑袋似乎诉说着什么。
原来梦中的情景是真实的!
那此刻的孟姚氏在哪里?
还有现在是什么时候?
琴府银子运出去了吗?
还有清儿妹妹和董香芸她们在哪里?
杨笑忍着酸楚的背脊爬了起来,找到衣服胡乱地穿上。
这是一间狭小的石屋,四面无窗,唯一的出口便是前面那扇开着小口的铁门。
杨笑一个键步跳了过去,想拉开那扇铁门,哪知那扇铁门仿佛被人锁住一样纹丝不动。
不用想,杨笑便猜到这是孟姚氏想囚着自己!
怪不得在凉亭时,她什么都告诉自己,她的身份、那四百万银子的下落……自己当时还在奇怪孟姚氏寓意,原来所有的一切她都安排好了。
让自己知道秘密,却不让自己出去揭穿,难道她想折磨我不成?
嘿嘿!杨笑冷笑着,小小的铁门岂会拦得住我?
杨笑从背包里拿出一根细小的铁丝,从那小窗口伸了出去,摸索了一会儿,然后闭着眼睛聆听着。
不一会儿,只听“卡嚓”外面锁头便被打开了。
出了铁门,前面便是一条狭长的通道,通道的墙壁上每隔十米便插有一根燃烧的火把,这些火把把通道映得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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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高科技
第一百五十二章 高科技
杨笑从背包中取出了小弓弩,架好箭矢!小心奕奕地往前探着。
这里是漕帮总坛的地下密道,也不知道它会通向何方!在这里碰到任何一个匪众,无疑会给他带来麻烦。
如今董香芸不知道怎样,是否真的与清儿妹妹在一起?
想起了孟姚氏,杨笑心中是五味杂阵,却也不禁为她计谋所叹服。
真是算无遗策!不愧是三大军师之一!
在暗叹的同时也怪自己精虫上脑!她引走董香芸,自己原本应该加紧提防才是,然而却被她一番“痴情”迷失了,最后强行推倒!!!
逆推啊逆推而且还是两次,说出去谁能相信,丢人真他妈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杨笑心里狠痒痒的,这丫的小荡妇你就不给我留点面子?改天再碰到你,老子二话不说便提枪上马!
杨笑想着想着,脑袋却不由自主地又浮现那温润如玉的绝妙**,如痴如泣般的欢愉之声。唉!说实在能与这样的女人成鱼水之欢,自己祖坟是冒高烟了。
好在这一路没有异常情况,看来漕帮除了孟姚氏之外也没人惦记着自己。
杨笑走了一会儿,远处好像传来汨汨的流水声音。
难道是到了洛水河边了?杨笑一阵小跑,不一会儿水声大了也杂了,好像里面还夹杂着齿轮转动的声音。
转过一个小弯,前面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地下水池呈现在杨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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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池的中央、四周插立着数百根粗如儿臂的铜管,几个磨盘大的齿轮正咯吱咯吱地缓慢转动着。
好大一个工程,杨笑看得目瞪口呆,脑袋里突然想起了在凉亭外的那座喷泉了!
看来这里便是地下的动力所在!杨笑走了过去,往水中看去,在那几个大磨盘下还躺着数十个大小不一的小齿轮以及几十根粗细长短各样的铜管。
齿轮的转动带动着水位以强劲的力道往上升,这些架构复杂宛如老式的机械表一般。
这是哪个牛人想出来的?难道是孟姚氏?杨笑惊叹不已!
就在这时,在通道的另一口遥遥传来一声震耳欲聋声音,紧接着大地一阵颤抖。
别是地震了,把自己封堵在里面,杨笑回过神来不作留恋地往那通道跑去。
通道的火把越走越稀,也越走越高,渐渐地仿佛有一些人语传入耳际。
八月十四
天色将晓
对于居住在望江楼附近的人说,无疑是过了一个纠心的晚上。
从昨日傍晚到现在,恐怖的气氛与杀戮一直占据着人们的心头。
成百上仟的尸体在洛水河里、堤岸上、望江楼里横七竖八地摆放着,这些尸体中有身著铜盔铁甲的禁卫军,有蒙着面身著黑装汉子、有瘦骨嶙峋的老者也有貌如天仙的少女…..
这一付凄惨的画面对年老的来说仿佛记忆犹新。
那是在大隋三十五年前老皇帝登基的前一夜。
同样是尸横片野、同样是血流成河!
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一夜洛阳城里、大兴宫内躺得几乎全是清一色的铜盔铁甲。
恶梦似乎还没停息。
仰望着望江楼上那两条纠缠在一起纷飞的人影,上官宠儿的秀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把漕帮困在望江楼已有一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