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1 / 1)

难言之隐 李暮夕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个月前

恬不知耻地笑着,在她的腿根处顺了一把,粘液沾湿了他的手,他就把手举到她面前,两根手指分分合合,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那这是什么?这些都是你欲求不满,不断勾引我的证据。不管嘴上再怎么否认,心里再怎么自欺欺人,你的身体都帮你给出了最真实的答案。”

  禾蓝摇头,不愿承认。

  白潜看着她的表情,悠悠地说,“其实,姐,你也乐在其中吧。我知道,有些女人不喜欢和男人两情相悦地做,就喜欢被捆绑、强迫,而且,她们还会把自己代入受害者的角色里,拼命地催眠自己。你是不是——也是这种女人?”

  禾蓝惊恐地看着他,白潜笑容婉转,“只有这样,你才可以从姐弟相J的那种罪恶感里逃脱出来,才可以‘勉为其难’地接受,对吗?我这么晚才出手,也是为了给你一个缓冲接受的阶段。你总不能,再继忽悠我吧?那也太不人道了!”

  禾蓝的上衣也被他解开了,袒露出光滑平坦的小腹、微微高耸的胸部,还有精致的锁骨。

  她今天穿的是前带扣的文胸,白潜嗤声一笑,用指尖勾开了那个小小的带扣,两团雪白的肉团就跳了出来。

  他一手握住,趴在她身上吮吸着。禾蓝仿佛被什么击中了,只觉得被他含着的位置鼓胀、酸涩,有种说难受不是难受,说好受也不好受的感觉。

  她乳\\头的颜色很浅,被他含了几下,变得嫣红了一点,沾着他的唾液,像剥去了外皮的樱桃,白潜“啧啧”了两声,感慨道,“好美。”

  禾蓝遮住自己的身子,不想让他看。

  白潜好脾气地笑着,“不让我看上面,看来是在暗示我看下边了。别急,很快就满足你。”他的手指勾住那底裤的一角,把它拉了下来。

  如果不是怕吓着她,伤着她,他现在就想剥下裤子顶进去,干得她不断喘息、哀求,双腿夹紧他,抽搐、战栗……

  禾蓝虽然想挣扎,但是力气怎么也比不过他,只能无力地被他掰开双腿。

  “好敏感。听说敏感的女人会不断流水,里面就特别紧,让我来看看,传言可信吗?”白潜把手指抵进去,禾蓝紧张地不得了,想合并双腿,结果却驾到了他的肩上。

  白潜诧异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想用这种体位?我听人说,女人的第一次最好用这样的体位,戳破膜的时候,可以减轻不少疼痛。”

  ……

  她已经不愿意再去回想了,只要一想,身体会颤抖。身上还披着他的衣服,留有他的温度,禾蓝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再吃一点吧,下午还要继续。”白潜给他掰开了一个果子,把果肉塞到她嘴里,背靠在树干上信手剥着。

  那些果子在他的指尖被分解,然后露出果肉,一瓣一瓣掉落在盘子中。禾蓝从旁边看他,他的神色非常从容,不紧不慢地剥开表皮,每一块都计量着。她觉得自己就像那些果肉,正被他剥了皮装到盘子里。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白潜轻笑,神色自然,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昨晚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他是真的忘了,还是装傻?

  禾蓝下面还是很疼。他只是用手指戳了几下,她都疼得不得了。说了那么过分的话,现在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清白潜了。

  “好了,吃吧。”白潜把头伸过来,捏着果肉一瓣一瓣送进她嘴里。禾蓝咬了几口,就听他说,“听说是调经止痛的。真是的,那么重要的时候,你怎么能出状况呢?”

  禾蓝差点一口噎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白潜好心地帮她拍着后背,叹道,“不要激动,对身体不好。晚上我给你煮点红枣莲子羹……”

  “不要再说了!”

  这么窘迫的事情被他当面说出来,禾蓝的脸涨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躁的。

  白潜道,“不说就不说吧。你把它们都吃了,我就什么也不说。”白潜把剩下的果肉一点一点喂给她。

  禾蓝四处看一看,生怕被别人看见。她想自己吃,白潜就说一些奇怪的话,刺激着她的底线,只能随他去了。

  到了下午,禾蓝的身体更加不舒服,白潜和导游吱了声,带她一个人在山腰处的小棚木屋休息。

  厚底铺好了,白潜才抱她进去,给她烘了热水袋,掖好棉被。

  “早和你说了,身体不好就不要出来了,可是你偏偏不听我的。这下好了,难受了吧?”白潜嘲笑她,捏着她的面颊,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挑弄、把玩着她的嘴唇。

  禾蓝实在很不舒服,也没有力气和他争辩什么。

  白潜就坐在床边看着她,禾蓝很快就睡了过去。她本来应该是宁静的,现在的脸色却比较紧迫,似乎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伸手帮她抚平,按压着她眉间细微的褶皱,目光慢慢变得深远。

  深秋了,屋外参天的大树也有不少叶片飘黄。白潜看着叶间筛落的金黄色光斑在凹凸的地面上广布,支着下巴靠在她身边,发出低不可闻的叹息。

  禾蓝睡得真的很沉,他趴在床边玩着她的头发,把它们绕在手指上打圈,心里的喜悦满满的。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没有成功,我悲催地发现——我现在已经委掉了~~

  清水两天,养精蓄锐,站起来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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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首发

  夜晚的空气很凉,木屋挡不住多少寒气。白潜去隔壁的摊位上借了两床被子,给她盖上。睡梦里,禾蓝身子略沉,扯住被角动了动。白潜脱了衣服,从后面睡进去,和她卧着一床被子,轻轻抱着她。

  禾蓝的身子很温软,睡着时睡相也很安稳。白潜抱着她的时候,她也会不安地动几下,最后又平静下来。

  夜半的时候,山上下起了雪。木屋之间的间隙不算小,定睛去看,视野里一片灰蒙蒙的,是夜色和雪交杂的颜色,俄而风急,声音刮打树干的声音也在耳朵里清晰了点。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外面除了白茫茫的雪色一片,再也看不到别的颜色。禾蓝来例假的时候,身体总是特别虚弱,一整天都窝在床上起不来。白潜给她煮了些活血的羹汤,一点一点喂给她。

  禾蓝只吃了几口,没什么兴趣了。

  白潜哄着她,“多吃一点,等你身体好一点,我就带你去看雪。你不是一直都想看吗?”

  “下雪了?”禾蓝后知后觉,仰着脖子往窗外看。

  “是啊,下雪了。”白潜笑着说。深秋和初冬交接的日子,界限越来越不明显,晃眼间,就可以看见满天茫茫一片的雪白。这在以前,是很少见的。

  禾蓝吃力地撑起半个身子,白潜忙给她拿了垫子,把窗开大些,抱着她指给她看。禾蓝抿了抿干裂的嘴唇,舒出一口气。洁白的雪,黑色的枝桠,很自然地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