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1 / 1)

天下第一勾栏 也顾偕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乖乖地把手给收了。

“不是嘱咐你要朝南而坐,你这般……我……”白少鹫一脸羞又懊,做足失了贞的小媳妇样儿,嘴边上“我”了好阵子,终究是要说出啥。我见势头不妙,恶狠狠地先下手为强,截了他的话道,“我不会对你负责的。”

是以,摸是他先摸的。

没道理让我背黑锅。

他嘴角抿抿。

“你是笛匕的妹妹,我又对你做了这般禽兽不如的事情,不论怎么说都会要对你有个交代的。这一点风姑娘可以放心。”

还让我放心呢。他连笛歌妹妹都不叫,都改叫我风姑娘了。

白少鹫像是打定主意一般,朝后转身,手在褥子上摸了摸,摸出一个竹工拙劣的帕子,展开后便是一把细细密密的银针。

“我要施针,请朝南而坐。”

“朝南?”

“正是。”

“以你的方向朝南还是以我的方向朝南?”

“背对着我就够了。”

“不早说。”我目光灼灼地盯着

十二根银针,心里边有些发毛。视线在他玉肌上停恋恋不舍地转身盘膝而坐。

白少鹫的双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拇指蹭过垂落的发丝。手沿着肩胛骨向脊椎处摸索而来。掌心的温热传来,气息抚过我的发鬓,暖暖的痒痒的,我愈发地觉着不对劲。

我狐疑地扭脖子望了他一眼,“我怎觉得你虽被蒙住了眼睛,但这么摸来摸去,委实像在占我便宜。”

他缚着雪绢的脑袋一偏,掌便不太敢碰我了,另腾出一只手,指夹着银针凝神。

“倘若……当然,我只是说倘若。”我背朝着他,不甚纠结地问,“如果呆会儿**位没点中怎么样?”

“毒气沿经脉逆,将七窍出血,重则亡轻则痴傻。但,我一般不会错。”白少鹫复又补一句,“就算我扎错或点错了,也会对你负责的。”

我一脸憋屈,按住他的手。过去转身便拉他的雪绢。他明显不让,头往后缩道:“你这是在干甚?”

“我不是信不你,不过你还是把布巾取下来吧。”我好言相劝,更甚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万一你哲**位点错了该怎么得了。你就算不看我,这么摸来摸去的,我们二人之间的清白也早早没了。

“我可以不摸。”白少鹫仍纠结男女礼节。

“我只有等七窍流血了。”

白少鹫微有动容,无奈道:“既你这般要求我拆蒙眼布,便依你。”

我言感到既欢喜又放心,放心之余又察觉出了一些些不对劲。身后传来他抽走雪绢的声音,然后这位白公子白少侠精确又很准地把我的青丝拂开拨至胸前露出背部后,便再没了动静。

一道视线落在我身上,久久的,灼热得很,让我有些不安。

“回头带些玉肌膏再走。”他的话轻飘飘的在我头顶上荡了几遭。

我脸一沉。

想来是整宿被薛凰寐压在榻上折腾而弄出的淤痕被白少鹫看了个遍,真是出师不利,白日里抹药膏消除红痕时怎就忘了抹后背了呢。

我正懊恼着,没想到分神才片刻间就被他连续不断地点了几处**道,针扎得我神经紧绷,脊椎处传来一阵麻麻。扎针、取针,逼入真气,我刚缓过神,吐了一口气。却不料白少鹫巧用力,一拍一推在我的左肩膀上,我转了个身。他蹂躏完我的后背便开始糟蹋我的前胸了。

其实,这个治伤没什么好说的。

起初他医得还好好的,在我上身几处**位扎了银针,而后当我转了身,与他四目相对后,白少鹫的视线随着**道的走向也往下。眼神定定地看在了某处,神色大变。

我便觉得体内被他引导的一股气竟不听使唤,往别处钻。我诧异地望着这位白大夫。

他明显的心神有些不稳,很快收掌,手在我身取上了银,憋出了两个字“好了。”然后推开我,便伏在床边,他手捂住嘴,血喷涌而出从指间渗了出来。一张脸惨白无比,眼睛却是极亮,里边翻滚着不晓得是什么情绪。

我吓了一跳,下了床,随手扯了他的衣袍一边披上,一边拍了拍他的背,替他顺气。

地上斑斑血迹,星星点点。委实有些吓人。

此遭……他莫不是替我把毒解了,自己反倒走火入魔了?

“我去叫人进来。”

白少鹫颤抖着摸了摸,腾空捉住我的手,“你为何会有这个。”

“啊?”我望着他,见他颤着声音,话越多,血越从指缝里呛咳出来,便有些于心不安,好心劝,“你慢些说。”

他这会儿到不顾及男女有别了,沾满血的手将我拉近了,然后手指隔着他的衣袍,就点在了我的胸以下,大约是腹部腰间的位置,“……痣。”

笛匕才会有的痣,为何在你身上。

不要告诉我你们两姊妹不仅相貌一样,连痣都长得一个地方。

“我我我……”我委实慌得不晓得该怎么答。

他的眼神顿时柔软了,眸光似在温水里浸过一般,默默地望着我。

“匕儿。你竟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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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让你们久等了。也宝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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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你敢是不敢

望着在床上躺着的白少鹫略微有些发呆

他当下已是不省人事。眉宇舒展,嘴角挂着一丝舒展的笑意,圆满地昏睡过去。

原本是他救我,此遭反倒变成我伺候他。

“让一让,汤好了汤好了。”一个童子捧着比他脸还要大的汤碗,摇摇晃晃地从门外进来。

那位专程从白灵峰赶来,引得无数弟子围观的姑娘正一脸心焦地跟在童子后面,急不可耐地趴坐在床边,许是动作太生猛了,发鬓上饰着的鹫羽毛随即微抖,带来一股子香气。

我被这两只又又弱的二人给生生挤出了床边。

白少鹫不知是不被香气熏醒了,迷迷糊糊说了一句话,我离得太远听不清。

“什么痣?我身没有痣。”

传来一阵气若游丝的声音。

“我这儿白少鹫哥哥。”姑娘十分感动,一把握住了他在空中虚抓的手。

酸得我牙疼。

我地手捂住腰腹间。有些发怔。白少鹫地这个痣是我从娘胎里**地。因平日里没太留意。所以就没放在心上。但经他这么一说。才恍然记起。从龟公到老板再到如今地尊上。身量变了。但痣却一直烙在右腹部上。痣算得上可爱又肉嘟嘟地痣。

掐抠它。会有;痛。

并不是后来加上去地。

一想到这儿我就略微有些发愁了。

“气血攻心。平白无故地怎会攻心吐成这样。”坐在床边地姑娘脸上颇为不解。幽怨地望着昏迷地白少鹫。喃喃自语。“不就是救个毒伤么。居然把自己给放倒了。”

“方才在运功渡气的时候,他分了神,出了些小茬子。”我好意提点。

头上插鸟白毛的姑娘斜斜朝我望一眼。

我拢了拢衣衫,觉得有够冷的……白少鹫的男衫还穿在我的身上怎么拢都还略显宽大,柔软的布料上缀着一二点红色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