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1 / 1)

天下第一勾栏 也顾偕 2000 汉字|14 英文 字 1个月前

话是真的么?”

我看了眼风筝,见他沉默不语,一颗心又惴惴不安地怦跳了起来,突然心生不安,“你……方才在台上说我得罪了谁?”

风筝很是怜悯地望了我一眼,“宫归艷。”

我虎躯一震,迷茫了半晌。

赵管事一脸触动的望着我,说不出是钦佩还是报丧,“老板,您怎么认识那个邪头的?”

“啊……我与他不熟。”我忙不迭地澄清。

“这一棚子的江湖人士都想与他熟,恨不能将他剥皮拆骨,生吞活剥了,哪一个不虎视眈眈地瞅着他,你自然不能与他熟。”筝公子轻轻说了句话。

我低头拿手在袍子上搓了搓,捏皱了衣襟,又强作镇定的抚平了,一副很在意的神态,“我压根就不认识他。”

温文誉默不作声,他一介读书人似乎弄不清这江湖恩怨,只是留心听着我们的谈话,脸上的表情仿若在听今日的白菜是一钱还是二钱这般细致认真。

八卦不改的赵管事幽幽地叹了句,“既然如此,那又是怎么结怨的呢?”

是啊,怎么结怨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听得津津有味的默采终于出言打断了我们之间的话,“你们所说的宫归艷我是见过的。方才坐在棚子里的公子似乎和昨晚敲门躲雨想借宿的人有些相像。”

她整个人陷入了无限遐思之中。

“昨夜不是天黑路滑雨大看不清人么?”我疑惑。

“是啊。”

“你可不能因为二者都穿狩衣,就生生玷污别人的清白啊,三思三思。”

“是他没错了。我从未见过哪个男人把如此怪异的衣服穿得这般风流倜傥,别说夜黑看不清人了,哪怕这俊脸被雷劈成了灰,我还认得。”默采有些不好意思了,红脸垂了头。

我心下了然。

莫不是他那晚借宿不成,所以心存不满一时怀恨在心,今日才如此痛下杀头。

如此险恶之事,如此叵测之人心。

不愧为邪派之首。

江湖啊……这就是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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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么,宫归艷岂是这般小气之人,只怕别人是来叙旧的。娃娃啊娃娃,是你的冤孽桃花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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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屈辱的小狼子

如今惹恼了宫归艳这个大魔头,初赛都赛得这般惊心动魄,只怕往后勾栏的前途更为堪忧。

我摸了下瘸腿,悲秋了起来。

真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而我这个“英雄”当下悔啊悔,悔得我肠子都青了。

早晓得昨夜就该把他当祖宗牌位那么供着,让公子们轮番伺候他才是。

“疼得紧么?”风筝突然弯腰俯身蹲着,手搭在我膝盖上,仰头软语询问。

我怔上一怔,眉头皱起又松,“疼。”

话音刚落,便觉筝公子伸手握了我的脚踝,有意无意地捏了,猛然间钻心的疼痛狂袭而来仿若上刑一般,他却抬眸望着我浅笑。

我一下子委屈起来,嘴一憋,低头乖乖地顺着他的意思道:“……不太疼。”

筝公子对我的回答甚为满意,屈蹲着,将我的脚捧在手里,去了履袜,搁在膝盖,俊目细细打量,“若是不太疼就不用去请大夫了。我对接骨之事还是略懂一二的。只是不知你这伤……算不算骨折。”

看他这番情形,似乎打算将他的略懂一二付诸于实践。

我不免惊得皮毛都竖起来了。

而旁人皆是看一副戏地表情。兴致勃勃地望着屈蹲看伤地风筝公子与身在福中不知福地我。

一时间众人们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表情暧昧。

当下略微熟悉筝公子平日行事做派地人之中不乏有幸灾乐祸者。(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偶尔也有一两人对我投来怜悯地眼神。

风筝这个略知一二。我是有所耳闻地。

他通今博古。琴棋书画样样皆知。可对于这接骨之事却有着血淋淋地辛酸史。辛酸地不是他。而是勾栏后院里守门地小狼子。

小狼子是一只狗。却又不是一只狗。听闻是勾栏里喜欢捡七捡八地龟公在后山上碰巧“抱”回来地。

它初来的时候还只一小团团大,毛绒绒的一身,牙都没长齐,整日可怜兮兮地望着众人,别提多讨喜了。

而捡它来的小龟公平日里在勾栏受多了客人们的屈辱,尤为见不得这般不长进的脾性,所以思索良久,遂给它取了个颇为雄壮的名字——小狼子”,只盼这小家伙不步自己后尘。

可小狼子明显感受不到主人的用心良苦,那时候谁喂它奶,它就将眼睛眯成一条缝,撒娇似地蹭谁,恨不能把尾巴摇折了,使着浑身解数巴结“奶爸”们。

其中,属辛召的母爱最为泛滥。他每日变着法子的给它喝羊奶、牛奶……只差没给人奶。在小狼子闹了无数次肚子后,辛召也在众人的指责里意犹未尽的得出了一个结论:小家伙爱喝牛奶,也只有喂它喝牛奶时,腹泻的次数才最少。

总而言之,小家伙是在对辛召的无限惊恐与众人的疼爱之中茁壮成长的。它整日整日无忧无虑地匍匐着小身子板,低着小脑袋,潜伏在公子们身后,且尤为欢喜钻美人公子的袍子。

故事到这儿应该算是圆满了,可远远不止这些……

随着时间的推移,公子们惊奇地发现它并不像其它狗一般汪汪叫唤,月圆之夜它甚至还爬到了屋顶瓦片上,学狼嚎叫。

它是一只狼而非一只狗。

这只发育成熟的狼把钻袍子的热诚转移到了风筝公子的身上。

于是悲惨的事情便发生了。

小狼子终于有一日光荣地骨折了。

对于它的伤势民间有几种传说。

一种是说,在某个月圆之夜,它依然锲而不舍地爬上了屋顶,蹲在瓦片上学狼嚎叫,可惜没嚎上几句便从屋顶上滚了下来,骤然摔伤。

有好事的龟公在屋顶上发现了小狼子所爬之处的瓦片被人涂上了一层油,人爬上去都会不慎摔伤,何况有四只腿的小狼子,摔伤的几率更为大。

于是,行动不便的小狼子很是委屈的被辛召灌各种奶……

第二种说法是,小狼子的嚎叫引来了小母狼,可惜小狼子虽是只漂亮的公狼却在勾栏呆久了,审美观严重扭曲,又因为瞻仰筝公子时候也偏长,连带着身上也有股孤傲之气质,始终鸟也不鸟对它频频示好的母狼,只一个小心思放在了风筝身上,整日钻他袍子。

于是乎,母狼大怒,一巴掌把小狼子拍骨折了,然后自己狂奔泪飙而去……

第三种说法更为荒唐离奇却最为简洁:小狼子屁颠屁颠地跟在筝公子身后,乐此不疲地钻了他一个月的袍子后,风筝终于有所动容。

其结果是,次日有龟公发现,小狼子悲秋地趴在窝里舔脚伤,小眼神苦愁苦愁地盯着筝公子,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