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8 章(1 / 1)

天下第一勾栏 也顾偕 2000 汉字|15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人质疑的。遂武林大会被闹得不欢而散。

不知谁说了句,若能铲灭暗宫,亲手杀了宫归艳,便能拥护成为武林盟主。

如此一来,这一则飞鸽传书,在告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便是询问,我鸣剑派入不入这讨伐大会。

我把隼放了生。捏着金属筒、红绳线想了一想。

宫归艳这几年在南边扩张得委实辛苦,在我的认知里,他上半生除了饮酒作乐,聚敛钱财,偶尔纵容弟子欺负一下小门派外,便无其他乐子了。下半生的时间主要是花在找娘子了,兼顾聚敛钱财。不难看出,宫归艳一旦对某事专注起来,就会从一而终,继续下去。对娘子如此,对钱财也是如此。一来二去的,就奇迹般地造就了暗宫如今这般稳牢的根基。明眼人都能看出,当下光是分舵的气派劲儿就不是一般门派所能比拟的。

但总的来说,由宫归艳率领的暗宫虽财大气粗了些,弟子人数多了些,行为不端庄了些。

可也不至于闹到天怒人怨。虽然暗宫在北边的名声不大好,但在宫归艳迁徙来南边之后就没见他做什么特别伤天害理的事儿。

私以为暗宫那德行操守,却是比我派要强的多的。

就不知为何武林人士专挑那暗宫攻。

“既然当初没去武林大会,本尊似乎也不该去讨伐大会趟这趟浑水。”我蹙眉,良知在心脏处抓挠着,时刻提想着我,不该落井下石。

诚然,宫归艳虽惹得我十分的不痛快。但也只是我与他一人的恩怨。没必要拖累他派里上上下下的弟子枉送性命。就好比,某只疯犬犬咬了你,撒欢跑了。待你下次偶而在小道上瞅见它时,不巧它正伤者捅入水里,予以残酷的报复。你只许在远远地看着,即可。倘若还跑去,踹它一脚,就委实不厚道。

反正是将将要死的,既然有人代劳。

又何必有让自个儿手上沾上血污,不是。

“不去?”

“不去。”

“当真不去?”

“唔,当真不去。”我优哉游哉,老神在在。

“这则消息本是最为寻常的江湖消息,只怕过几日大街小巷都能传开了。”化蝶眼底浮现玩味的光芒,“勾栏内没必要用派隼紧急来送,还用的是金筒红绳,我想这其中定是含了特别的蕴意,恐怕这讨伐大会很不简单。”化蝶微微眯着,手指蹭过着那纸卷,认真思忖的模样。

咦,这般说来……

我微微斜一眼,看向薛凰寐。

他捧着茶,慢悠悠地饮着,放下杯子的同时,修长如玉的手指动了动,轮椅扶手上多出了一圆水渍。

让我十分的憧憬。

“这般大事,鸣剑山庄怎能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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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出现虐机或预感到灰有虐事出现时,瓦就有些写不下去。瓦果然是只亲妈。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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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狐绥十八式

薛凰寐的暗示,我是看懂了的。

恁谁家没有一两点闺趣密话不是。

但凡女人家。每个月总有那么几日是不方便伺候相公的。当初薛凰寐还是尊上那会儿,身边可是不缺会伺候又疼人的伴儿。所以我需一边静卧养身,还一边紧着头皮防着狐媚儿,不分公母。

所以那几日将将过去,只要薛凰寐挨着我,一边抚弄着,眼神微眯,气息不稳以声询问时。

我都会拿指扣入茶内,沾染水渍,不多不少画一个圈。

乃——

可行,乞求同榻,与君共登极乐的意思。

如今薛凰寐此举是说讨伐大会之事可行,并求同行,并非求.欢的意思。

虽知晓其意,但我胸腹仍腾起一股满足感。

可不是满足么。

薛尊上也有颠倒过来压低身份画圈的时候。

伟岸如吾般小人也有照顾薛兄的日子,实乃大快人心。

“如此也好。”白少鹫望向我愈笑得灿烂的眼,也跟着微微勾起唇,“不如我提前几日出,陪着匕儿一同上路。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不知马车需要备几人乘的?”

“自然是越宽敞越好。”我斜一眼薛凰寐,唔……这马车最好宽敞到能放入一架轮椅。

哪里可曾料到……

三日后,启程时。不仅轮椅没处放了,连带人也挤得慌。

我缩在马车里,以手扶额头,身子倚在马车内,望着外头,眉蹙起,陷入了深深的反思与自省之中。

青纸留在鸣剑山庄照顾我的爹爹,就没有同行了。现今四大师无一人在勾栏,任由着风筝上房揭瓦地闹腾,委实不妥。我想着勾栏里仍需一个武功底子如化蝶这般好的,暂时替我打点勾栏事宜,一旦那边搜集到江湖上的新情报,就立即飞鸽传书说与我听,所以化蝶也不在我身旁。如今马车内坐着白少鹫和他的小师妹。薛凰寐自然也是与我一处坐着。薛尊上如今行动不方便,又没武功防身,所以势必要有个懂武功又老实在他如厕时也能搭把手的人照顾他,于是玄砚得跟上。

再宽敞的马车若是挤六人,也是憋得慌的。

对,没数错,是六个。

我慢悠悠地吐了口气,手撑着脑袋,斜睨一眼,缩在角落里屈成一团的被褥,只见被褥微敞。从里边钻出了一缕青丝,再往下便是如玉的肌肤,阖着的双目,高挺的鼻子。薄唇,尖削的下巴。

其实说了这么老半天,我想问的是——

这个尚不会武功,又倒贴的家伙是怎么爬上来的……

我气不打一处来,慢悠悠挪开视线,望向坐在我对面正替白少鹫剥桔子的小师妹微微一笑,伸腿,踢了裹在被褥里的人一脚。

“哼嗯……”一道甜腻略带疼痛的声音从被褥里响起,“是那个不长眼的,胆敢踩老子的臀。”

辛召一张清秀的脸蛋抬了起来,眸里有着刚睡醒才有的雾气,手揉着腰部以下,愤懑不已。

“睡饱了?”

“饱了。”辛召愣了愣。整了整凌乱的衣襟,拾掇拾掇被褥,贤良淑德地往我身旁一坐,“尊上可是饿了渴了,要不要我也给您拨个橘子?”

白少鹫抬眼看了我,伸手从正埋头拨得正起劲的小师妹的手里,把拨完一半皮的橘子三下两下,便弄干净,递给了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小师妹怔了怔。明显呆住了。

我手一抖,险些没捧住。

迎着那小师妹刀子般的寒目,我头皮阵阵麻。一旁薛凰寐嘴角微翘起,不管我死活,闭目假寐了。

我扭身,咬了口。

……哎呦喂,我的老祖宗,这橘瓣汁儿酸得紧。

我一张脸苦皱皱的。

“这造的哪门子孽啊,瞧把您甜的。”辛召一边抚摸着我的背,一边不忘扇阴风点鬼火。

噗。小师妹以衣袖捂嘴,笑了声。

马车的帘子从外边被人撩开,玄砚抱着马鞭,朝车内多看了几眼,一声不吭地把水囊递给辛召后,就继续赶他的马车了。

我漱了漱口,抱着水囊,刚想问薛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