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其实我有些受不住了你走慢点颠得我好疼。”
“只是你的伤不能再耽搁。”
“不打紧儿。我想慢一些与你多呆会儿。”
温文誉默默无言。
虽然天气暖热但心却一点点冷却了我不再敢直视他低声道:“蝶公子一直想着我房里的古董其实我不该都占着这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东西。”
“……回去后你便跟他说他爱拿多少尽管拿。算我送他的。”
一口气说了这么些话多少有些疲惫眼皮也耷拉了下来我的手却用劲余力捉紧了他的衣襟。
温文誉身形一震背着我快也不是慢又不敢。
“我也没什么送你的。你若看上了什么喜欢的也尽管拿去只是当日赠我的破琴不要动算是留给我作纪念以后不论是埋或是烧好歹也有个想头。”
话俨然有了效果温文誉身形一震静了半晌一言不。
我望着他的玉容心像被无数根细线越勒越紧勒得我手脚凉胸口陡然一松大起大落之下闷痛涌了上来心里落空此番我一动不敢动。
“文誉……”
我有气无力地枕在他的肩窝出渐渐垂下了眼脸只觉得就这么靠着也好。闻着他体内的清香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宫归艷要找的风笛匕与你盼的可是同一人。”复又软软说了句“你们寻的都是妻子很巧是不是……”
他背僵硬没再说多说什么。
只怪我太倦了眼皮渐渐合上脑袋昏昏沉沉的只是想笑。
或许他当时说了却很是遗憾没能被我听入耳也没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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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惊险终于更了。
一直有人问我需不需要虐一虐可我没打算虐啊。
换了新封面了也做了个投票调查惊诧地现趁乱殴打偶的人居然多于正儿八经做调查的人。
抚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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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销魂解毒术
记忆里有个地方花永盛不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一个男人遥思站立于高山之巅“我新创了一道招式虽说不是天底下最毒的毒功却能称之为最销魂的掌。笛儿你这么爱紫色取名紫瘴阴掌可好?”
“此招有何妙处?”
他说“倘若哪天你负了我。你定会尝尽它的妙趣滋味。”
“凰儿你舍得伤我么?”
他轻笑将我拉入怀敛藏了眉宇间的愁绪温柔地拥着“现在还不舍得以后舍不舍得就说不定了。你得罪这么多人总有人狠得下心。”
空中飘着栀子花香的香侵衣袖人微动情。
他对我如是说:“而你……就会来找我。”
因为
在这世上只有我薛凰寐擅解此毒。
不管你离得有多远终究会回来与我重聚。
※※
我被吓得一惊。
才恍然现这不过是场梦背已经汗涔大片。
梦中的那个男子面容不清晰。再想细究无奈思绪总是集中不起来。
“做恶梦了?”有人枕在我耳边说了句话。
想回应却无奈不出声连带着眼皮也睁不开。
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被褥一股子清香又夹杂着药味顺着他的动作荡到我的鼻尖我皱了皱眉头。
疑心莫不是来了个大夫。
此人的动作很是明确一上来便撩起了被褥手抚在我的前襟处往下摸索着便要解我腰间的衣带。
“蝶公子还是让我来吧。”默采的声音传来有些焦急“您这么做有些不妥当。”
是啊……
不妥当。
好歹男女授受不亲。
我可不想以后娶个床笫之事还要借助催眠术的相公。
“没什么不妥的我要看看他究竟被人伤了何处。我有些药可以治外伤。”
默采急得声音都变调了“这种事自是下人来做。我看完之后再告诉你由您来掂量要不要用药。”
“何必又多此一举。”辛召扇子一挥拦住了她“老板吐了这么多血屋子里一股子腥气想必你是没胆量看还是让他来做吧。默采你去打一盆热水过来。”
“那你们不能轻举妄动。一切等大夫来了再说。”
“好好好。听你的。”
门吱的一声合住了默采当真被支走。
我眉心一抖大叹一声不妙。
屋里静了静便听到辛召笑着说“这默采一着急便露出了小女人的憨态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个姑娘家家。”
“这勾栏里就只有你偏爱去逗她。女儿家打了耳洞也罢了却不晓得拿遮它一遮。这好端端的女儿家混入勾栏是为哪般。”望月悠悠地叹了口气像是想到了他那死去的心上人怔了怔道“大夫请了这么久怎还不来。”
“若等大夫来只怕是没得救了。老板这次受的是内伤。”蝶公子语气低沉“你们把门守好了别再让默采进来了这家伙护主护得紧。”
说毕蝶公子的手摸了摸我的脸撩起袖子一路往下探毫不含糊。
一股透心凉沁入脖颈以下他的指很凉衣襟被抖开
眼见着一只手钻了亵衣内便听到一声咦。
蝶公子语气里好不疑惑“谁给他胸口上绑了绷带?”
“不是我。大夫一直没来我不敢轻举妄动。老板只说疼我就单给他揉了几揉。”望月上前一步声音离我近了些“绑了绷带么?让我瞧上一瞧。”
两道视线聚在我身上万分的热切。
我只差没泪流满面。
倘若按照当下的律例我怕是要娶夫或者浸猪笼了。只是不知夫能娶三妻四妾女子又是否能娶三男四男。
那两人似乎看得甚为满意一人又生了事端说道“内伤这么重原本就呼吸不畅快这不是要他的小命了。辛公子把你那剔指甲的小刀给我递来。”
辛召应了一声。
不肖我多想一个冰凉的利刃跃过单薄的衣衫便贴上了肌肤。
我眉一抬
只听呲溜一下畅快了。胸前的裹胸布崩开了。
若说方才我有想醒来的冲动但当下全然没有了我恨不能就此不睁眼了。
一旁的化蝶呆滞了半晌也没说出话。
很显然他受到的冲击一点儿也不比我少。
他忙把我的衣衫掩住。可站得近了些的辛召却现了异样也似模似样地坐在床边“你捂着它干嘛伤势重不重给我也看一眼。”
“这又不是集市里挑白菜你忍一忍哪能人人都给看。”
化蝶俨然是一副不给的摸样。
碍于昏迷我的老脸还是红了一红。
“你看他都闷成这样了。”辛召还是试图劝说一只手都搭在了被褥上。
“别动你老实点。”
“你怎么变得和默采一样护短了。”
突然房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步伐沉稳一个轻碎。
“莫不是大夫来了。”望月疑道。
“胡闹!”门砰地打开了来的不是大夫却是风筝后面跟着气喘吁吁的默采。虽然我没睁眼可是他的声音我却是认得的他道“……统统都给我让开。”
这一声尤为的有气势。
连我也不由得被震上了一震。未等缓过神来柔软的娇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