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7 章(1 / 1)

天下第一勾栏 也顾偕 2000 汉字|17 英文 字 1个月前

倘若说是私子要磨练也不是这个磨练法。(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全天下更没有哪个老爹会把亲生儿子留下来自己去避难的。无论哪一点儿都说不通。”

是有些说不通。

他想的正是我所想我敛眉深深愁了。却没料到化蝶却突然出了声话却很低“真可惜我还以为这会儿找到的是那个人的尸骸结果却落了空。”

“谁?”

“还能有谁。”他一双眼紧紧地望着我十分留意且专注缓缓吐字:“薛……凰……寐。”

名字有些熟悉像是在哪儿听过。

“你说的是北宫归艷、东百家天师南薛凰寐的薛凰寐?!”我一惊。

“想来你也不那么蠢知道的还不少。”化蝶斜一眼我。

“这几日来攸州的江湖人士多了自然也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

“这可不算是小道消息。薛凰寐一生可算是个传奇听闻他骨骼灵秀是个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十七岁那年便成了鸣剑派的尊上。然后隐居闭关。七年前那会儿他重现江湖时才十九岁年纪尚轻的他便在比武之时击败了被武林人奉为西毒王的苗氏造就了如今武林三足鼎立的局面。只可惜薛凰寐太过于贪图美色连带着最终人也被害死在床榻之上尊上之位也被当初的宠侍取而代之。”他轻轻一笑望了我眼“你可知道这座楼便是薛凰寐当初布下的棋子专门为鸣剑派搜集天下秘闻。只可惜他死了之后尸身不明现在派里也四分五裂拥护新尊上的与那些旧侍从天天斗得你死我活。”

“为何与我说这些。”

“因为我很奇怪上边为何会默认你这么个一无所知的人掌管勾栏而鸣剑派居然也没人来查证上任老板之死。你真是一点儿也不记得失忆前的事儿了。”

“都说是失忆了若还记得怎叫失忆。”这一串又一串的事实撞击得我脑袋晕了敛眉深思“这具尸骸……究竟是谁下的毒手?”

化蝶微微一笑“若说伪造字条又下毒手的人是谁可得看在其中最受益的人是谁……”

我一震很悲摧。

受益人可不就是我么。

他像是也想到了一处望着我轻描淡写地道:“老板平日为人算不上十分的好也坏不到哪儿去。对公子们自是没话说了——唯独对你除外。按道理这么探究来你的嫌疑无非是最大的可那时候我留意过你小小一团缩在杂屋内被揍得不省人事我也试探过你的鼻息看样子确实是昏迷了不像是装的。谁杀了勾栏上任掌事的不说但矛头无疑是对准你的也不知那人有何动机。”

我也怔了怔。

倘若这具在我房里的尸骸暴露在众人面前只怕……会引起一阵骚乱而我却逃不了干系。

我眉蹙得紧紧的“谁有这本事能伪造字迹?”

“多了去了平日里舞文弄墨的辛召与老板颇为熟悉的赵管事还有便是深藏不露的风筝对了听说筝公子在薛凰寐还在世的时候就位居白龙使之职如今被贬到这勾栏里只怕很是窝火。”

我眼皮一抖。

只觉得他说的这三个人都不是好惹的。

“风筝公子行事隐秘作风低调。但平日里却与你走得极为近也唯独对你格外的好。我要不是确认你是个男儿身还真得以为他凡心所动看上了你。”

不知道他说的确认是怎么个确认法。不过委实对不住了我的的确确不是男儿身。

“虽不能肯定这事儿究竟是不是他做的但他这个人很危险你切忌要当心。”

我沉默了嘴角一笑望着他“公子您知道的甚多从今儿看来……武功似乎也不赖。”

他苦笑“不管你信不信我潜入这勾栏确实有些不磊落但只为了查明一件事并没有想过要加害他人。”

我想从他神情里揣测个大概。

但入世甚浅未果。

他低头道:“这白花花的尸骨放在这儿委实打眼迟早会被人现我得想个法子把他弄出埋了你们好自为之。”

“这么大的玩意儿你怎么弄出去?”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用手将一截截骸骨碾碎成粉末而就在我讶然之际他眼一瞟顺手捞走了我房里的秦汉时期的土瓶装着粉末带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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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梅花扇麒麟头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再想想以往的种种令人寝食难安。

我带着默采把房间里里外外都查了一遍却寻不到任何可疑之处。

这虽是原老板的房间可除了一根拐杖和旧鞋之外连一件旧衣也没留下不禁让人有些惆怅。

化蝶的话虽不假但他自个儿也清白不到哪儿去那一身诡异的功夫还有接客时的施展的催魂术怎么看也不像个正派人……况且在我醒来第一次见到他时他似乎在关押我的杂物里找着什么这个人虽句句有理但说的话不可尽信。

至于风筝么……

其实我当初第一念头想的便是他。

无论老板的死与风筝有没有直接的关联。但有一点儿是很明确的——

这位老板生前是极为防着风筝的不然也不会在自己的账房里弄一个密室来窥探他的言行举止。

说起那密室,我不由地生生敛眉暗自看了默采一眼嘱咐道:“你去弄点香来把这屋子熏熏除些味儿。”

默采低眉应了。

我却愈想愈不对劲儿上次走得过于匆忙也没留什么心思说不定仔细寻一寻还能找出点啥。于是便十分谨慎地避了其他闲人来到账房门处小心地把门合上然后观望了四周蹙起小秀眉撸起袖子以力拔山兮气盖世之势搬动了铜柱机关。

书架后的密室门便应声而开了。

我再也不敢动那壁上挂着山水画目光炯炯地扫过屋内单一的物什最后干脆将耳朵贴在墙上拿指叩动静壁上出的声音很平常不像再有密室也摸不到任何机关。我有些颓废地歪坐在榻上低着头抱着腿下巴搁在膝盖上然后视线便定在了角落里的瓷花瓶上。

这是一个被摔破了沿边的花瓶颜色不打眼聚了不少灰尘。但这一屋子木榻木桌椅唯独这一件是瓷的想不打眼也难。

不过就这么个玩意儿上细下粗的倘若要藏个东西也是藏得住的。

我灵光大闪倏地跳下榻走近了些眯起眼往瓶颈里一瞅黑漆漆的好像有那么一点意思……

一时好奇伸手从里面掏了掏不料还真摸到一件东西硬邦邦的硌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