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章(1 / 1)

天下第一勾栏 也顾偕 2000 汉字|14 英文 字 4个月前

几块沉甸甸的银元宝。

“赵管事收了众位哥哥的银子却忘了收我的我来上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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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这位少年公子可大有来头

终于赚够了十个植物槽。。。植物大战僵尸哇呜呜……也宝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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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疑似逼良为娼

楼里的公子们平日里爱好不多除了闲话家常道些八卦之事外便爱存私房钱。

甚少有这种聪明伶俐乖巧又自觉的小公子哥儿更何况他还是个小小少年郎保不齐长大后更是作风端正为人清廉不贪小便宜。

我不免仔细看他一眼。

当下他的脸还有些婴儿肥没长开五官却生得好想必等以后身子长高了些稚气一脱又是一方祸水。

那小小少年见我半晌没动静捞起我的手便将银子放入了我掌心还煞有介事地握牢了些。

……不知为何。头一次我因收银子生出了股罪恶感。

“别介赵管事不收你的银子想必也有他的道理。况且这银子也不多你自己留着花。”我不安了。

他眼眯眯笑了。

脆生生却又很老气横秋地说了一句“我晚上能赚很多。这银子于情于理我都应当交。”

这忠义之话被他说出来听得我是老泪纵横恨不能将其裱起来天天挂在辛召的床榻上让他接客之余多看看受些感悟。

而着小小少年郎俨然是误会了我这番感动冥思了会儿又垂头从怀里往外掏钱塞给我“要是您嫌少我这还有。”

少年在怀里掏银子之余襟处有些敞开露出了挂在脖子上却隐于外袍下的金锁这小玩意儿金澄澄亮闪闪为他凭添了一份贵气与傲然。(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一看不打紧竟是惊了一惊。

我记得这个金锁原本是化蝶使劲了心思从恩客手里讨来的据说是范蠡送给西施的定情信物。我依稀记得野史上记载有云:范蠡与西施对上眼的时候正逢越国大乱。鬼知道范蠡哪儿寻来银子给西施做这么昂贵的东西。果不其然是个假货。

金子倒不假。

只是年份不对据说再早也是前年的东西为此化蝶没少火。而这预示着多子多福早生贵子的金锁却被辛召公子盯上了。

辛召这肚子里揣的是什么坏水我们都知晓。他三番五次软磨硬缠想讨要金锁无非是想送与苗家姑娘喜结良缘。却不巧化蝶没搭理他自顾自地将小玩意赏给了元启为此辛召所以没少在我面前抱怨。

而元启的名字在我耳旁出现的次数多了我便也知晓了一些。元启……元启可不就是光天化日之下被化蝶以不正常的手段拐骗而来的小少年。因为他久不露面所以我对其除了名字外也没多少印象。

此番看来眼前站着的这个少年除了生得漂亮外眉眼更是熟悉得紧呀略微一想可不就是被化蝶拐来的小元启么他年纪还这般小按道理该在内屋与众公子学技艺的时候啊怎么这么早就开始接客了。

这思索来思索去的我手里捻着元启塞给我的银子只觉得内心的罪恶感又深了不少。

这银子还很沉啊想必小少年接客也不是一两日了。

我一时间怒了一怒便拉着他去讨说法。

正巧化蝶在厅堂内喝了茶吃了果子等了半晌不见龟公给他打水于是自己跑去后院想舀井水洗手我一把拦住了他“你怎么能让这么小的孩子去接客?”

蝶公子神色有些疑惑。

我把躲于身后的元启往前一推再把袖里的银子拿出去掂了几掂“这都是他给我的还不少。你怎么解释?”

想必不用解释。

化蝶所受的震撼似乎也不少于我复又板着脸说“你在说什么瞎话我何时让他接客了。平日里这些小公子们之中他琴棋书画待客的技艺是最差的我怎会带他去见客。”

怎么难道我猜错了?

既然事儿没我想得那么龌龊那这银子又是怎么一回儿事?

我还正想捉着元启细细问个究竟那小家伙一惊从我手里把银子一夺倏地一下溜得不见影儿了。

“哎……”

我怔了怔一时讪讪的。

我只是比寻常人好奇了些个也没必要把送给我的银子在要回去啊……

早知道便不问了。

但不问归不问这件小插曲仿若是一根鱼刺梗在喉咙之中让我坐立难安好不难受。但我身上有一处是常被众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那就是失忆。虽然现在没怎么犯这病但我天生是个寡淡的性子所以想不来几日此事便抛于脑后了。

几日后。

夜里很热闹。

不是比往常更要来得热闹。

这几日来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人我约莫着估计他们是赶着看武林大会或风月大赛而来。旁边几家勾栏早就趁着这个大好时机让名倌儿上台献艺想搏个好彩头混个脸熟。

而我寻思着这几日进来的人比较杂而且还不乏男客不见得每个人都好那一口儿只怕是因为朝廷取缔了青楼所以夜里无事才来这儿喝花酒的因此便叫人收拾了戏台隔三差五的让些人排排戏每晚弄上去唱个经典段子或是说说书。

……没想到反响还不错。

客人们各取所得倒也生意兴隆。

赵管事曾问我为何不学学其他勾栏的老板让公子们上去露一手儿?

我当时笑得很是怡然自得不急不缓地说道:“……还是那句老话要么不轻易露手儿一露就得一鸣惊人。”

为此赵管事对我的钦佩之情更上一层楼。

为此我很是羞愧。

其实那些话只是拿来撑场面我是一个有苦衷的人呐。

勾栏里的公子们个个都是厉害的主儿平日里除了从他们身上诈些银子外我可是一个都不敢得罪再者我也不清楚他们的技艺到底怎么样也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比这个赛。

我一脸忧心忡忡地站立手搭在楼梯杆上目光灼灼地望着楼下。

戏台上一唱一和正到荤段子处。

围着戏台站着的一群人儿亢奋得难以自持一两个穿着阔绰的客人从怀里掏出钱囊倒了些银子就往台上抛。

逛勾栏的都是些什么人啊统统都是些饱暖思淫欲之辈他们可从不缺银子。这一会儿的功夫亢奋劲儿像是能传染一般一个个激动得不得了众人纷纷学之一下子雪花花的银子往戏台上抛去。

而在这一群人里挤入了一个小身影。

他长得并不特殊。

只是脖子上挂着一个金锁明晃晃亮澄澄因此尤为引人注目。

我怔了怔

眯起眼睛盯紧了些。

私以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