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7 章(1 / 1)

天下第一勾栏 也顾偕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一只龟公唯唯诺诺。

许多只龟公也深有感触地点头不住地点头。

是么……

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

我这才拎起拐杖细细看了一眼全身通体黑漆漆的滑亮无比却不是用上等的木头做的拐杖身上有四处凹陷的痕迹。

……莫不是被蛇啃出来的?

我忙不迭地回房将它重新收入床底下藏掖好。

待我下楼时那一干公子们已经相安无事地聚在大厅内嗑瓜子闲扯了。

>_<话说回来……

楼里的公子就是素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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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z原谅这个标题。。。。俺实在是取不出章节名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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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风月场所刑罚

不论外头怎么闹腾勾栏里还是一派和气。在开门接客前公子们总爱聚在大厅内围坐在一张大圆桌旁捡些爱吃的养精蓄锐补充体力顺便话话家常交流心得。

因此我甚感欣慰。

“听说了么这次风月场所的比赛定为六十四艺。”

“三年前的那场比试不是只捡了琴棋书画四样么?”

“今时不同往日。昨夜我听人说北巷二街胡同处的笑醉怜勾栏苑的绝色公子练琴练得手都出血磨茧子了。”

化蝶手撑膝盖双目瞪亮叹一句“人间悲剧啊。”

辛召摇着纸扇瞟了他一眼唇边微笑:“吟诗作词倒是难不倒我筝公子的画堪称一绝至于你么……好歹也是楼里的红牌公子又取了蝶这雅名是否到时候为咱楼献上一曲舞啊?”

“你让我一大老爷儿们跑去台上跳那搔弄姿的舞你想都别想。”化蝶一拍桌子怒视辛召“老早就知道你这骚男人开口准没好事我弹琴总成了吧。”

“哪位客人听完你的琴声不立马犯困睡觉的。”风筝公子优哉游哉地为自己倒茶“你那琴也比不上笑醉怜勾栏苑里公子我劝你找个师傅学学免得到时候丢了自己的脸不算还搭上老板的脸。”

我深表赞同。

化蝶却怒不可遏。

眼见着一个握紧了拳头摸上了手腕上的金镯子一副势必要拼命的架势;另一个眼里含笑虽手执起茶喝着却也不留痕迹地摸上了袖口一度兵来将挡的模样连带着周围的气场都变得诡异了起来。

而就在这水火不容势不两立的紧要关头突然一个人的声音插了进来活生生破坏了这气氛“昨夜儿岸对面出了件大事你们知道么?”

这说话的龟公本是负责扫地的突然立定站直了身子杵着扫帚眨巴眼迫不及待的与众人分享八卦很显然这小家伙还没现时机有些不太对……

看来这龟公眼力委实不好而我也乐得挑开话题转移众人注意力忙问:“你说的岸对面是指风流楼么?”

“可不是。”龟公幸点头笑得有些灾乐祸。

诚然风流楼也是个勾栏苑。

光听这名字就知道它有多风流了。以前名叫后来朝廷的政策下来后就改成了现今这个名字。这些年来我们与它只隔着一江水但也没少撕了脸皮互相抢生意据说在我上任老板接管这楼时两家就已经是死对头了。

如今看龟公笑成了这副死德性就知晓风流楼一定是倒了大霉。

但凡遇上了这种事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只要将手抚在胸脯上摸着心问一句便不难得出个结果:死对头出了大事不关注一下着实说不过去。

若不趁机幸灾乐祸一场那就更是禽兽不如了。

只见筝、蝶二位公子同时一怔估计也想到了我所想的那个层面目光齐刷刷地望向了龟公一时间手上也放软了力道。

“究竟是何事?说一说让我们也乐和一下。”辛召看不成戏了不免有些遗憾手指百般无聊地摸着桌角说半玩笑半威胁道“若是不好笑就小心我活剥了你的皮。”

话已经威胁到这份上了龟公自是使出了说书的劲儿一时间声情并茂眼里只差没飙泪了:“原有一姑娘本是青楼女子自青楼被查封后便无法讨生活近日来这儿的江湖人士又多她便女扮男装混迹在风流楼里接客结果把肚子搞大了。”

“啊这可是大事。后来呢?”辛召素来对趣闻有兴趣这会儿尤为亢奋得难以自持嘴里虽是就事问事可眼睛却斜斜地望着匆匆而过的默采。

“后来惨得很。”龟公悲戚戚地叹了叹“多好的一姑娘啊结果被老板一棍子把胎打掉了关进了柴房。据说风流楼里有一名公子思慕了姑娘许久心疼得看不过去把她放了出来备好了东西想与她一起逃出去……结果被抓回后一顿暴打公子被关了起来那姑娘才流产怎能受得了这个折腾奄奄一息人还没死就被活埋了。”

“都到私奔的份上了想必这公子确实思慕这姑娘有些年头了。”

“可不是。这郎有情妾有意委实不该棒打鸳鸯。”

“非也非也。这姑娘怀的是别家的孩子都到这紧要关头了自是会不挑的。只怕就算是咱伙房的老屠就救她她都会心甘情愿地随他私奔。”

“你们……”

“说的在理。幸好现的及时把这私奔的男女抓了回来不然这公子大好的年华赔去了不说还要做牛做马的伺候那为恩客生娃娃的女人委实凄惨了些。”

“你们……”

“还没打听那伟大的公子是谁?”

“风流楼的望月公子。”

众人一阵唏嘘谁不知道望月公子是那楼里名气最响的人物论相貌才情不比风筝差。

“我说你们……似乎偏了话题难道就不觉得那家老板禽兽不如么。”我也忍不住插话为那枉死的姑娘打抱不平。

“听了这些就受不了?鞭抽棒打还是其次有用烧红的火筷连烫带打能折腾得人体无完肤。以前青楼里还盛行一种叫‘猫刑’的玩法。”化蝶眼皮也不眨一下波澜不惊地说了句。

我怔了怔只觉得听这名字就令人头皮憷忙拖了把凳子凑过来问:“你说的玩法是指什么玩法?”

蝶公子身上有股豪放之气说起这事儿声音也不抖若有似无地横了一眼风筝道:“这是专门对付那些犯懒一周也不见得接几次客的青楼女子的若劝而不听老鸨就将猫塞入她裤裆拿细竹鞭隔着布料抽打那猫猫疼了必然会抓。所以人是懒不得的。”

风筝一言不语地饮茶置若未闻。

他这一不吭声我脑瓜子里就浮现了白龙使者四字然后就愈觉得他是个武功了得的高人。

“你别总拿眼睛贼溜溜地去横他。人家一周虽不见得接几次客可交的银子总比你这勤快得天天接客的人还要多。”我路见不平了顺带讨好一下筝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