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坏了,尖叫道:“你说过不动我的,你说过半年之后才结婚的!”现下她只能以这个法子拖延时间了,不过冯诚甫却抬头耐心地解释道:“半年后结婚是真的,但我从没有说过不动你,我今晚就要。”
许琳琅羞愤欲死,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被剥光,只能求饶:“别这样,请你不要这样,我会吐,我会让你恶心,冯诚甫你别逼我,我害怕。”她越说,声音越颤抖,恐惧得要尖叫了。冯诚甫有些不悦,脸沉下来,道:“我混血儿杂种的身份让你恶心,嗯?别担心,我要了你,我们就是一体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精血交融,看,多美好!”
冯诚甫贵族式的诗意吟诵完毕,手下却不含糊,将许琳琅贴身抱起,按在浴池里。
到此时,许琳琅真的绝望了,她挥舞着手中能拿到的一切砸向冯诚甫,精油、昂贵的香水或者造价不菲的装饰品。其中有个正巧砸中他的额角,冯诚甫头一偏,鲜血立刻流下来。他的表情变得狰狞,不是生气,而是那种掺杂着要吃人的怒火,所以他一把拧起许琳琅,胡乱地擦干,将她扔在漆黑金丝绸缎的大床|上,许琳琅只打了个滚就被他压住。
作者有话要说: 因尺度原因被锁了一次,不知这次修改能否通过,所以不是新章节,是修改版,唉,妹子们将就着看吧!
☆、梨涡浅笑
冯诚甫人生中的第一次极致享受,在许琳琅颤抖的身上结束。他往下一看,居然沾了几滴血。
他高兴得几乎要疯了,是的,男人的劣根性就在于此,然而又是实实在在的心境舒坦,让他拿出半辈子的财富去换也值。
冯诚甫将因惊吓过度而晕厥的许琳琅轻轻抱下来,然后放进温热的池水中,水波荡漾,衬着她窈窕的曲线,让他又硬了。冯诚甫兴致满满地将许琳琅抬起进入摆弄一番,直到夜幕深沉,才结束这场漫长而抵死纠缠的欢|愉。不过这场性|事只是单方面的飨宴,于冯诚甫而言是长久夙愿得偿,于许琳琅却是恶魔附身,她在中途就晕了过去——长途劳累加恐惧惊吓,早已不堪重负。
古堡的清晨很美。半山腰红花缠绕,天边白云舒展,翠绿的叶子上露水还没有蒸发,远远可以看见小镇韦林的袅袅炊烟。冯诚甫第一次在古堡里睡得安心,他醒来后却没有立即睁眼,而是搂紧手中柔软的身躯,享受整个世界藏在怀抱的感觉,就害怕是个梦境。但他轻轻一笑,仿佛在嘲笑自己为何变得胆怯犹疑,所有事情都已经掌握在手心不是么?连完整的她,都是属于自己的。
冯诚甫看向许琳琅睡梦中的脸庞,可能是昨夜哭得太厉害,眼皮有些浮肿,更显楚楚可怜。嫣红软润的唇嘟着,有点像往日她与许母撒娇的情态,只是眉头微皱,仿佛是受到了欺负。是的,她被欺负了,冯诚甫现下还有些遗憾为何当初找到她,不直接将她掳回西班牙,还玩什么追求的把戏。他是需要她的心,但更急切得到她的身体,因为任何痛苦和磨难,以及心不甘情不愿都会在时光的流逝中消磨。
如果他关她十年八年,她就会只认得他了,冯诚甫对此很满意。
不过冯诚甫的得意没有持续太久,当他再一次把许琳琅压在床头深吻时,就很容易发现她正在发高烧。许琳琅额头烫得吓人,整个人如同被玩坏的布娃娃,四肢酥软,两颊显出不正常的红晕,再加上呼吸粗重,一切都昭示着她很不好。
冯诚甫顿了会,迅速将她扶起来,用薄毯把羊脂玉般身体的青青紫紫遮掩好,然后拨通手机给胡安打电话。可怜的胡安正和娇妻如胶似漆,尔侬我侬,大清早就被伯爵的电话吵醒,冯诚甫简单吩咐:“马上过来!”就直接挂了电话。
胡安虽然嘀嘀咕咕大骂伯爵不近人情,但还是迅速抄起裤子穿上,连鞋都来不及套,就光着脚跳上了车。甲壳虫在晨光中一路飞驰,顺着山路狂飙向古堡,只需十分钟,胡安理了理他因为疾跑而凌乱的发丝,敲门而入。
豪华的主卧,伯爵身着便装坐在椅子上,眼也不眨地盯着床上的人——果然不出胡安所料,小姐病倒了。
还来不及欣赏美人春睡的姿态,胡安被伯爵锐利的眼神扫过,他立马脚软地走到床边,拿出听诊器为许琳琅诊治。如他所料,许小姐水土不服疲劳过度,再加之,嗯,昨夜的操劳,很不幸高烧了。他立马开了药,吩咐佣人取水来,又在床边挂了药水,细细的针头扎进小姐幼嫩白皙的皮肤,胡安很清楚瞧见伯爵的眉心跳了跳,结果搞得他很紧张,比第一次拿针扎标本还要紧张百倍。终于,药水顺利流向小姐的血管。
他退开时房门正好响了,冯诚甫不愿有人看见许琳琅这副模样,指使胡安去取水。他又将药片融在水里,但许琳琅烧得很厉害,完全没有知觉,胡安知趣地将头转过去,假装看窗外的风景,冯诚甫轻轻搂紧许琳琅,用嘴含水喂她吃药。
胡安回头的时候,正好看见伯爵恋恋不舍地在小姐的嘴上啃咬几口,他咳了声道:“伯爵大人,您头上的伤口需要包扎一下。”
伤?冯诚甫有些疑惑地摸摸额头,才发现昨晚许琳琅将他砸伤了,流了些血,被他用毛巾轻松擦去,昨夜他处于极度亢奋中,竟然没有察觉伤口还在。不过堂堂男子汉,如果像女人一样被细心包扎难免有失威严,便拒绝了:“给我上点消炎药就行,别的不需要。”
伯爵的话胡安不敢不从,末了,冯诚甫一指门外:“你现在可以出去了,随时待命,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出城堡一步。”然后他又道:“去请安德莉亚弄些易消化的吃食过来,她需要补充营养。”胡安还在回味娇妻的香吻,看来只有将妻子请到古堡住几天了。
吃了药,许琳琅的情况似乎好些,她迷糊地睁开眼,只觉全身上下无处不疼,胸|乳间、大腿根处、唇以及私|密的地方,都隐隐有针刺感。她费力地抬起头,房顶繁复的雕花与奢华的灯饰让她回忆起这并不是梦,而是被冯诚甫强|暴了。许琳琅鼻尖一酸,但并没有哭出声,而是转动眼珠看看四周,那人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翻看着什么。
察觉到许琳琅醒了,冯诚甫将手上的报表一扔,迅速凑上前,盯着她问:“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如果许琳琅有些骨气,她就应该闹绝食,但她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