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距离感,但冯哥就是拿我当小孩当弟弟看,什么话都跟我说,什么事儿都跟我商量,好有被尊重的感觉哦!”许琳琅鄙视地看着自家弟弟,要说冯诚甫不拿许家人当外人,那是因为冯诚甫压根儿没把许家人放在可以鄙视的段儿上,还不够格呢!
许琳琅就觉得奇怪了:“明朗,当初冯爷爷收你,可不是因为你画技了得,你就不生气,就没点文人的傲骨?”
许明朗睁大眼睛诧异地问:“姐,我生哪门子气?冯爷爷肯收我,就是我十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我高兴还来不及,管他什么理由,姐,做人不要太固执了,反正你跟罗哥分手了,干嘛不接受冯哥?姐,虽然你在我眼里是美若天仙,但架不住人冯哥财大气粗,还是什么伯爵,你就从了吧,别矫情了!”许琳琅被自己弟弟气了个半死:“喂,我哪儿矫情了?你们干嘛非得逼我接受他?”
作者有话要说:
☆、反复纠缠
许明朗求饶:“好好好,你是我姐,我当然尊重你的决定,我是好心好意告诉你别错过机会,得,冯哥来了!”
许琳琅回头一看,冯诚甫正眼神锐利,一脸傲然地站在那里呢。她身体一僵脊背生寒,有种被猛兽紧盯的压迫感。许琳琅偏过头帮许明朗整理衣服,许明朗在一旁叫道:“冯哥,你今天怎么过来了?”上次在冯作庚家一别,许琳琅总算了解到冯诚甫不是个容易摆脱的主,所以现在见了他更加不自在。冯诚甫淡淡道:“你冯爷爷过来接你出院,我们一起吃饭,庆祝你出院。”
许明朗高兴地跳起来,兴冲冲跑到门口:“冯哥,我冯爷爷呢?怎么不见他过来?”
“他被院长请去喝茶,等你收拾好就过来。”
许明朗早已按捺不住:“好好好,那我们要快点,别让冯爷爷久等。”说完蹬蹬跑到卫生间去拿换洗衣服了。
许琳琅见弟弟的背影消失,带点薄怒道:“你又来干什么?”
“不干什么,陪舅舅接明朗出院。”
“我们家有人,不用你来陪!”
冯诚甫耸耸肩,锐利的眼神眯起来:“无论你是否喜欢我,都必须要从现在习惯我的存在。”
许琳琅懊恼地将衣服摔在床上,正要讲道理,许明朗突然跑出来将同学送的游戏机装在小皮箱子里:“姐,这个给我带回去!”
许明朗收拾完,蹬蹬跑着去找许父许母了。冯诚甫盯着长身玉立面带薄怒的许琳琅,突然朝她跨出一大步,许琳琅紧张后退一步,压低声音道:“冯诚甫,你想干什么?这里是医院,我爸妈和许明朗,还有冯老先生随时都可能进来!”
冯诚甫浓墨的眉头皱起,薄唇一扯,碧色眼眸蓄满兴味盎然的情绪,开口道:“不干什么,就是想亲你。”
“你敢?”许琳琅真的被气坏了,这个人越来越嚣张。
她虚张声势的恫吓冯诚甫一点儿也不放在眼里,耸耸肩道:“就是想亲亲你而已,距离我们上次接吻已经过去好几天,不如多试几次,我们会变得更加熟练和默契,你放心,我一直在学习中。”
“谁让你学习?我一点也不想和你接吻!”
冯诚甫认为她是在担忧有人闯进来,便解释道:“门外有人守着,就是我舅父也进不来,你不用担心。”
许琳琅的脸更红了,额上与鼻尖冒出微汗,她秀气的眉紧蹙,舔|舔干燥的嘴唇试图跟他讲道理,结果这一舔,把冯诚甫的欲|火勾上来,他眨眼间走到许琳琅面前,将她的双臂压在身侧,轻而易举抱起许琳琅,先是从她鼓鼓的胸脯开始亲起。许琳琅平日虽不太注重保养,但身形和皮肤极好,鼓鼓的胸脯在冯诚甫故意挤压下,变成一道诱人的沟壑。他闻着从许琳琅身上发出的青草香与阳光味道,深深吸口气,然后将头深埋在她胸前,不停地碾压和啃咬。
许琳琅先是感觉灼热的视线似乎要将胸前烧穿,然后在还没反应过来时,就眼睁睁看着冯诚甫将整个头埋在她身前。冯诚甫的头发遗传自冯安妮,极黑极浓,像是墨染般,且他头颅形状优美,伏在胸前竟一点也不违和,倒是有种性感男人讨要母乳似的刺激与怪异。许琳琅感觉自己胸前露出来的肌肤被不停地舔|舐和啃咬,传来阵阵刺痛,她受不住身体与心灵的双重冲击,竟啊地一声,浑身抽搐瘫倒在冯诚甫怀里。
原本冯诚甫正迷恋地吸|吮她甘甜的肌|肤,突然听到许琳琅的惊叫,这次她没有吐,而是直直昏厥过去,冯诚甫心一沉,却不慌乱地将许琳琅平放在床上,顺势解开她的上衣,又用指尖按压她的人中,许琳琅过了一分钟就醒过来。醒过来的许琳琅看起来有些犯迷糊,她盯着冯诚甫问:“你干什么?你快起来,我不想看到你!”冯诚甫若有所思地抚弄她的头发,然后顺着衣领揉搓下她微微颤动的胸,淡淡问:“为什么会这样?”许琳琅推开他坐起身:“不关你事,我说过不喜欢你,你要侵犯我,我当然会——”许琳琅说不下去了,她的反应越来越重,先前冯诚甫吻她,只是想吐而已,这次却直接晕倒了。不过让许琳琅更加心慌的是,她在晕倒的时候感觉到,恐惧中竟然夹杂着一波波的快|感。
她真的是毫不知羞!难道忘了曾经的屈辱吗?居然还能从冯诚甫的亲昵中得到不应该的反应!许琳琅暗暗掐住自己的手背,直到刺痛传来才松开。冯诚甫见她情绪平复,从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她,突然随手从一旁的箱子里扯过来一条围巾,按住许琳琅将她的眼睛蒙住。
“你干什么!”许琳琅挣扎。
冯诚甫弄好后,简单道:“任何事都有解决的办法,我记得让你闭上眼睛后比较能容易接受我,所以现在乖乖的,让我好好亲你。”
许琳琅更慌了:“你放开,冯诚甫,别把我蒙住,求求你了,你走开,我讨厌你!”
“真不听话!”冯诚甫干脆跪坐在床上,将许琳琅的手脚用四肢压制住,双手还不停摩挲她的肌肤。
许琳琅不停摇头,发丝飞舞,像是受伤的小兽濒死挣扎:“冯诚甫我求求你别绑住我,我害怕,我害怕,呜呜呜——”
冯诚甫不理她,先是含住她的睫毛,猛|舔她剧烈跳动的眼皮,然后顺势含住她不停呼喊的嫣红嘴唇,吸取里面的津液。之后觉得还不过瘾,冯诚甫又用牙齿咬住许琳琅的梨涡,深深碾磨,反复亲吻后,他再度回到她的唇齿间,拉扯着她香软滑嫩的舌头吸咬。
由于被蒙住眼睛,许琳琅虽然吓得浑身发抖,但不能呼吸间居然和冯诚甫有种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