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着我呢,我我——”罗竣说不下去,用手捂住脸痛哭起来。
他没想到冯诚甫是个狠角色,连华为真的事都能挖出来。
许琳琅只剩下木然,她摇摇头道:“罗竣,和你认识之前的事我就不说了,那你在欧洲?如果不是你自己想去,冯诚甫怎么会拍到那些照片拿给我看,罗竣,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真的猜不透,难道你认为婚姻只需要相爱就可以吗,它是需要忠贞的啊!”
罗竣紧绷着身体,将手□□头发里,痛苦地抬起头来:“琳琅,我在欧洲真的没有乱来,那天我给父亲打了电话后心里闷,就去酒吧喝酒,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和女人混在了一起,琳琅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乱来!”那天他去酒吧真的只是想喝喝酒解闷,看能不能想出个法子帮许明朗找医生,但喝着喝着就意识不清了,迷迷糊糊搂着女人跳起舞来,最后居然发现和搂着的女人躺倒在床上,到底干过什么他也不知道。罗竣眉心跳动,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突然咬牙切齿道:“我知道了,肯定是冯诚甫在我酒里下药了,我不可能那样!”
许琳琅的表情有些失望,如果一个男人心里没点猎艳的念想,去会那样的地方吗?会中招吗?或者说即便是下药什么的,一杯冷水就可以让自己清醒,可罗竣放任自己去放纵,利用情|欲排遣空虚,就是抱着墙内红旗不倒墙外彩旗飘飘的侥幸心态罢了。
但现在重提这些事还有意义么?许琳琅慢慢道:“罗竣,你别说了,我不相信,就像你不相信我和冯诚甫之间的关系,我们互相猜忌互相生疑,我们之间连一点坦诚都没有,何谈爱意,不如就此分手。罗竣,我离开你,不仅仅是因为照片的事,还有你们罗家人对我的态度,可能从根本上说,我们就不该在一起,与其痛苦,何不早断?你可以去找个更喜欢你的,或者更适合你的女孩子,如果是这样,那我祝福你!”
“祝福个屁!”罗竣突然暴怒,跳起来喝道:“许琳琅,我罗竣从来没有失败过,你想着摆脱我,然后跟那个冯诚甫在一起,我告诉你,你们别痴心妄想了,我不允许!”许琳琅觉得有些可笑,她盯着往日她爱恋过的男人道:“罗竣,现在这样的结局我不能说我没有过错,但是你把事情搞到这样的地步,你还想怎样?让我忍着恶心和你结婚同床共枕?罗竣,你太瞧得起我,我做不到!”
罗竣一捶桌子:“许琳琅,我说过我没有在欧洲鬼混,是冯诚甫搞的鬼,你不能冤枉我!”
许琳琅不想再与他辩白,冷冷道:“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拿照片给你看,罗竣,别让大家闹得难看,咱们好聚好散!”
作者有话要说:
☆、康玲
罗竣急了,伸出手就要拉住她,许琳琅警觉地退后几步告诫道:“你最好不要碰我,冯诚甫就是个疯子,谁惹到他就咬谁,他是在追我没错,但我讨厌他,我和他之间永远没可能,如果你觉得不平衡,觉得我是因为他和你分手,不介意的话你可以等着看,看我会不会和他结婚。”
罗竣听完恶狠狠地喘气,又要去抓许琳琅,许琳琅侧过身道:“罗竣,我不瞒你,冯诚甫怕我和你还有什么,派人盯着我们呢,你最好别乱来,我不想你受伤!”罗竣蓦然怪笑:“哈哈,我说你敢单独跟我出来,原来是冯诚甫那个小人派人跟着,好好好,许琳琅,我承认我有错,但你们也别想好过,我不会放手的,是你们欺骗了我!”
许琳琅突然觉得好累,真搞不懂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心力交瘁地摇摇头,再次重申:“我绝没有背叛你,我离开你是考虑好久的事情,信不信由你,今天的事就到这里,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罗竣,我们心平气和分开吧!”
罗竣这次没有追赶,他挺直肩背坐在椅子上,英俊的面容浮现一股似哭似笑的神情。其实他内心已明白与许琳琅绝无可能了,许琳琅虽然是个性格迷糊温顺的女人,但固执起来也要人命,她既然说要分手就肯定不会回头。但罗竣不甘心啊,他追她那么久,什么手段都使上了,连自己顽固的父母都同意了,还有什么能阻挡在他们之间?华为真只是个意外,他内心里也承认做过这件事,但在欧洲的事真不是他故意的,就是冯诚甫设的陷阱,如今许琳琅因为这个与他分手,他绝不甘心,何况他是真的喜欢许琳琅。不行,他得把许琳琅追回来!
许琳琅回到办公室,周围有老师在窃窃私语,大概是看到罗竣来闹的那一幕,想嚼嚼舌根。果不其然,教数学的蒋老师将脸凑过来问:“许老师,和你未婚夫闹矛盾了?”许琳琅看她一眼,很坦然道:“不是闹矛盾,是分手。”
“哟哟哟!”蒋老师惊叹好久:“真的分了?哎呀我说小夫妻闹闹矛盾也没什么,很快就和好了。”话头一转,蒋老师立马跟别的老师嘀嘀咕咕:“许老师说和她未婚夫分手了,你问是不是真的?当然是!我亲耳听她说的!”
很快,许琳琅与罗竣分手的消息传遍博爱,到处流传着许琳琅被豪门抛弃,董主任是否能重新追上博爱之花的八卦,每当有新的流言传到林浅浅耳朵里,她都要义愤填膺地臭骂好久,许琳琅已见惯不惯了。
罗竣来博爱之后的第二天,许琳琅正在备课,守门的小青年过来传话,说是有个人找她。许琳琅不想再与罗竣纠缠,直接问:“是男的还是女的,什么年纪?”小青年道:“是个女人,大约五十岁左右。”许琳琅想不出是谁,应道:“好,我马上出去。”
等她收拾好背包,走到校门口一看,居然是康玲。她穿一身得体的套装,妆容很精致,耳上坠着两颗圆润珍珠,只是神色看起来有些忧虑。她一见许琳琅,忙笑着迎上来:“琳琅,我的好儿媳,我终于等到你了,咱们借一步说话。”许琳琅无法拒绝,跟着康玲来到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厅,坐定后,许琳琅直言道:“伯母,我已经和罗竣分手了,请别再喊我儿媳妇,许琳琅受不住。”
康玲神色并未多变,似乎早已料到她会这么说,叹口气装作擦擦眼泪的样子:“琳琅啊,你听我说,年轻人谈恋爱闹点小矛盾是平常事,何必到分手的地步,竣儿还没从欧洲回来,就急哄哄说要让我择个好日子迎你过门,你要是怪我们家延迟了你们的婚期,就怪到我头上,是我名利心重,也是我钱财心重,逼着竣儿去欧洲的,你别迁怒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