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教训人渣(1 / 1)

哑橙 二货乃总攻 2982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50章 教训人渣

“不给点颜色看看,还不知道自己是哪根葱。”

李绮橙听到他这句阴森森的话,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他重新点燃一支烟,拿了打火机在手机拋,侧脸绷得紧紧的。勺子似闻不得烟味,夹着尾巴就往猪舍的方向跑了。它跑到黄毛的不远处蹲着,黄毛伸出手去逗弄它。

席晔往那边看了一眼,勺子耷拉着耳朵任由阿贵摆弄。

临近六点半,他抽完烟,拉过李绮橙往马路上走:“走,去镇上吃顿好的。”

李绮橙指着猪场,想和马方乾打个招呼。他揽着她的肩,“我和他说过了。”

她这才放心了。

坐着他的车到了镇上,李绮橙这才惊觉小镇的变化。镇政府旁边正在修建一个广场,旁边似乎在规划着小区。不过就两三个月的时间,她竟然觉得这里的变化比过去五年都要大。别的小镇都是在衰落,而这里似乎注入了一股新鲜血液般,朝着蓬勃的方向发展。

她朝身旁的男人看去,觉得这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两人又来到第一次吃饭的地方。席晔点了啤酒鸭和糖醋鱼,又点了些清淡的时蔬。李绮橙则要了些养胃的菜。期间,陆陆续续有修高速路的工人来这边吃饭,后来还来了两个领导模样的中年男人。

两人坐在偏僻些的角落,安静地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那边桌子的人却跑了一个过来,态度恭恭敬敬:“这不是席总嘛!”

李绮橙往对面看去,只见那些人举着酒杯在划拳,胡吃海喝的,满脸通红。席晔在g市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这边的人认识他也不甚奇怪。她怕他被他们拉去喝酒,到时候又得喝得不省人事。他被灌黄汤时候的无赖样子她算是领教过,可实在是不想经历第二次。

那人果然想把席晔拉过去喝酒,可谁知他没那个心思,也不肯赏脸,一脸冷淡。尴尬之余,那人便识趣地退回去了。

李绮橙松了口气,喝着清汤,慢慢地吃不下了。

他却一直坐在那里,不肯去结账,眼神一直凝着同一个地方。李绮橙以为他没带钱包,便起身,想着自己去付钱。

“先坐会儿。”他看着窗外的街道,头也不回地拉住她。

临近天黑,两人才出了饭馆,慢吞吞地在街上走着。

小镇的街道并不长,来来回回十分钟不到就走完了。席晔扣着她的十指,时不时用拇指磨磨她的掌心。他好似很享受这种感觉,也不在乎镇上人的眼光,看李绮橙的眼神热烈而缠绵。

走着走着,李绮橙就发现方向不对了。

停车的地方就在公交车站,席晔却拉着她往旅馆的方向去。这个旅馆还是几个月前他们住过的那家,她以为他要住这边,有些不乐意。

他也没解释,只是拉着她去旅馆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两瓶水,又在外面站了会儿。

大约十来分钟后,一个穿着校服、扎着马尾,长着清纯瓜子脸的女孩儿来到商店里,在货架旁转了两圈,最后拿了一盒避孕套去结账。

李绮橙见到这女孩儿,那天的记忆犹如走马灯般清晰浮现。她歪过头,看见席晔扬起唇角。

她有些猜不透他的用意。

直到席晔将那个女孩儿堵在旅店门口。

“怎么,想搞3p?那得加钱。”女孩儿嚼着口香糖,态度玩世不恭。许是记着那天的仇,她看两人的眼神不屑而轻蔑。

听到这些伤风败俗的话,李绮橙脸色微沉。席晔倒是没多大反应,只是告诉她:“有生意,做不做?”

李绮橙瞪大眼睛。

“什么价?”女孩儿在四周看了看,随口问。

“不用你卖,只是跟我们去个地方。”

听到这话,她总算是给了个正眼。

“什么地方?”

***

马方乾今晚回家睡去了,因王兰回了娘家,他得把屋守着。养猪场就只亮着平房一盏灯。

从远处看,那间小屋充满诱人的香气。

阿贵躲在那棵大树下,起了邪念,回想起昨晚的场景,浑身都燥得慌。他昨晚偷听了墙角,虽然没看到什么香艳的东西,可光听声音就够*了。

他准备今晚又去看看那骚娘们儿。

月亮躲进了云层里,四周黑魆魆的,像是蛰伏了未知的邪物。晚上十一点左右,阿贵见屋内的灯灭了,下面一紧,夹着双腿就沿小路往猪场的方向走。

还没走近,灯又亮了,他鬼鬼祟祟地躲在草丛里,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门被推开了,穿着黑衬衫的高大男人从屋里走出来。没多久,细腰丰臀的女人拿着一件外套跑到门口。男人折返回去,一男一女在门口亲热了一阵,好半天后男的这才离开。直到公路上传来车子的启动声,阿贵这才把头从草丛里抬起来。

半个小时后,那间屋子的灯又灭了。

阿贵浑身燥热,裤裆里的东西早就按捺不住,这么一来,他便管不了那么多。

反正都是个随便给人上的女人!

他佝偻着腰往平房的方向走去,走到屋檐下,又把勺子的狗链给解开。之后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后,咧开嘴猥笑了两声。

做完这一切,他在门口徘徊了几分钟,又透过窗口往里看。窗帘没拉实,隐隐可以看见床上冒起的身体。

“妈的!”

渐渐地,他脑海中的念头越发清晰。最终,阿贵敲响了那扇门。

他连着敲了几下,声音仿佛带了暗示般,规律十足。阿贵在某些地方学过,这种情况,少妇是不会拒绝的。她们通常都是饥渴难耐的,应该很欢迎他这种年青。

大约三分钟后,屋内传来拖鞋和地面摩擦的声音。阿贵站在门口,搓了搓手,等着门开那一刻。

“吱嘎”,那扇门逐渐对他打开,一股女人特有的柔软香气迎面扑来。他还没来得看清眼前的人,便一个步子跨上前,搂住身材娇小的女人。

“好姐姐……小骚*货……”他揉着她的胸,见她没反抗,大胆起来,得意地将手伸进女人的内裤里,没多久,那里就湿答答一片。

期间,阿贵觉得这具身子颇为熟悉,可他想不了那么多。

他把自己脱光,在女人身上亲着,眼看着就要提枪上阵,进洞之前,门却被人狠狠踹开。

与此同时,屋内的灯亮起来。

这么突然的一刺激,阿贵傻了眼,底下的东西软下去。借着屋内的灯光,他看清楚眼前的女人。这女人哪里是李绮橙,分明就是他前几天上过的学生妹!

“妈的,身上臭死了!”那女的穿好衣服,推开还发着愣的阿贵,转过头对门口的席晔道,“今晚要加钱。”

席晔:“没问题。”

阿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动作慌乱地提上裤子。他不明白,怎么好好的李绮橙就变成学生妹了呢?

在他疑惑不解之际,穿着短袖的女人从床底下爬出来,面色冰冷。他被她这么一看,打了个哆嗦。

学生妹拿了钱便离开了。

席晔堵在门口,似笑非笑:“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觊觎我女人?”

他把李绮橙搂在怀里,心有余悸,幸好刚才是另外一个女人,如果是她……他会疯到杀人!

阿贵不敢反驳,白天的嚣张气焰早被浇灭了。那张猥琐而无神的脸垮下来。

席晔阴冷一笑,缓步走近他。

……

第二天一大早,马方乾便在自家母猪的猪圈里发现奄奄一息的阿贵。

他脸上青紫纵横,嘴角淌血,口吐白沫,被一群母猪围着,身上满是猪粪,狼狈至极。

“这是怎么回事啊?”他赶紧去把阿贵弄出来。

正好席晔牵着李绮橙走过来,他看都没看那人渣一眼,最后在猪圈旁站定。

马方乾边给阿贵松绑边问,“到底发生什么了?”

“什么?我还想问你,招进来都是些什么人渣?”

席晔冷声将他干的事,包括偷窥和企图猥亵李绮橙的事情说了出来。马方乾听完,震惊又犯恶心,赶紧停下手上的动作,一个耳刮子扇过去,毫不留情。“啪”的一声,脆生生地响。

“人渣!”

那阿贵本就被打得要死要活,这么一巴掌挨了之后,彻底晕过去,不省人事。

马方乾很自责:“都怪我,当初招他来猪舍,没想到他这么龌龊,竟然打你的主意!”他气不过,又上前去踹了两脚黄毛。

这事儿很快被杨方忠知道了。他儿子理亏在先,被打成这个样子,也不能反驳。可这工作也没了,眼看着自家儿子又被人打了一顿,也没摆出什么好脸色。

“一个坐过牢的,有什么好!”待那三人走后,他边在院子抽旱烟,边大声同过路的人讲。

那村口的秃头光棍儿经过,和他聊起来,他有心要整坏李绮橙的名声,便胡乱扯了一通。

“你不知道?她勾引我儿子,还要他拿钱,她那养猪场不是缺钱嘛。后来阿贵和她的事情被她另一个情夫知道了,那情夫就上门把阿贵打了一通。你说说,这世上哪有这种女的?”杨方忠“吧嗒吧嗒”地吮着烟嘴,义愤填膺地说。

那秃头光棍儿“嘿嘿”地笑,“我就说,李家那女人屁股大,胸也大,一看就是个骚的,哪天老子也上门儿去整整她。”

杨方忠冷笑一声,“人家可是要钱的。”

两人话说到一半,院子里却突然冲过来一个俊俏高大的男人。男人沉着脸,提了凳子就往两人身上招呼。杨方忠没料到这个马后炮,连同那光棍儿一道,被打得头破血流,连连求饶。

凳子腿歪了一根,席晔冷眼睨着两人:“你们这狗嘴也配叫她的名字?”

那秃头直叫唤,见到来人是席晔,愣住了。曹家村现在没人不认识他,他就是他们村的财神爷。

秃头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双腿打颤,哆嗦着说:“席总,你不知道,那女人坐过牢,听说是出去卖被抓了。她那父不详的娃是和她的嫖客生的!我告诉你……”

他话还没说完,胸口就挨了一脚,力道大得把他踢出一米来远。秃头吐了两口血,剧烈地咳嗽。

杨方忠也被打得不轻,嘴闭得紧紧的。

“父不详?”席晔缓步走近那秃头,揪起他的衣领,“你说谁是卖的?谁是嫖客?谁是父不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