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招数,就连那两颗看起来并不坚硬的脑袋也能作为攻击的武器。
杰克的匕首虽然也在他的身上划过不少道口子,但是似乎没有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雷多满身皮肉异常坚硬,纵使杰克全力施为也只能堪堪划破皮毛。
腹部,杰克最终找到了它的弱点,在辗转腾挪中寻找机会。
终于,当雷多再一次腾空扑下的时候,杰克不退反进,在自己的脑袋距离爪子咫尺之遥的瞬间,身体猛然滑到,呈滑行动作往雷多的身体下方划过,手中高高举起的匕首在雷多的腹部足足拉开一道一米长深可见骨的口子。
可是意外的是,杰克躲过了前爪的攻击,却在错身而过的瞬间被雷多的后腿势大力沉的再次拍在胸前,如若不是雷多被那致命一刀收割了几乎全部生命,这一击绝对能让杰克死于非命。
两败俱伤,不,看样子是同归于尽,雷多已经彻底失去生命,而杰克侧躺在地上,胸前一片鲜红粘稠,嗜血鵰从上空落在他的身边来回跳跃。
腾然间,一团金色辉光在杰克的胸前绽放开来,原本光线阴暗的森林顿时被染上一层金色的外衣,嗜血鵰惊恐的展翅飞起。老默德在出现的前一刻也彻底被这个现象给震慑得完全没有了反应!
就这样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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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卡迪斯的秘密(2)
树影婆娑,月华透过繁密枝叶照射在铺满厚厚树叶的后山树林中,清风拂动,卡迪斯此时的心情无比激动,面前这个被他称之为导师的老者冲他轻轻招手,清瘦手臂和身躯仿佛经不住一阵清风的侵袭,可是,卡迪斯很清楚,这个把他从几近无法生活下去的状态中解救出来的老人绝对有着让人恐惧的魔法值,甚至在占星奥数领域也首屈一指,只是他此时显得有点思维混乱,在他的清楚记忆中,自己的导师不是已经…??
虽然满心疑惑,卡迪斯还是略显沉重的缓缓走到了老者身前,借着那一丁点朦胧月华,他看见导师露在头罩外的鬓角比之当年更显得白了些许,也难怪吧,导师都多大了?毕竟,他不是被冠以长生种称呼的血族,任何一个人类,都会经历黑发变白发这个枯燥而又必然的经过。 w w w . q i s h u 9 9 . c o m。
“卡迪斯,你是不是在疑惑我为什么没死?”老者轻声说道,话语中不带半点情感波动,仿佛对这个忌讳的字眼并没有深恶痛绝。
卡迪斯也没有因为导师的这句话而感到惊讶,他很清楚,导师向来都是这种语气,没有感情的腔调,没有愤世嫉俗的情感波动,无论是哪种情形,他都是这般古井无波,兴许,这也是修习黑魔法到达一个境界后导致的?又或者这是所有占星奥术师的标志性语言模式?
卡迪斯咽了口口水,导师这句话直接命中他的猜测重点,他点了点头,微微低头道:“导师,请原谅我的无礼揣测…”
老者挥了挥手,转身看向那道斑驳石门,轻声道:“只是侥幸而已…”
这句话饱含了多少不堪回首的往事?卡迪斯断然猜不出那场激战的惨烈场面达到何种恐惧程度,光明对战黑暗?卡迪斯自嘲的笑了笑,在他的印象中,和多年的生活中,所谓的光明比之黑暗更要让他觉得污秽不堪。
老者突然伸出手指向那道斑驳石门,说道:“你可知道这里面封印了什么?”
卡迪斯下意识看向石门,斩钉截铁回道:“不知道,我甚至无法解开和辨认石门上的魔法阵,可能是上古阵法吧…”说完话,卡迪斯意识到什么,顿时又尴尬道:“导师,是我没用…”
老者缓缓走到石门前,伸出手轻轻附在石门之上,顿时,石门上的繁复图案亮起一阵辉光,光线柔和,并没有如同大多数封印魔法阵那般强烈的反击情况,这让接触过石门的卡迪斯暗暗惊奇不已,他记得自己接触之时,便是被石门的封印给反震回来,不过细想一下,他就释然了,毕竟自己的魔法值与导师相差太远了,完全是两个世界的存在。
卡迪斯想象得一点不差,老者正是利用魔法压制住阵法的反噬,但是他也只是仅仅能压制,想要强行突破他断然也做不到,僵持了一小会,他便放弃了,缓缓收手。
很诡异,没有突破封印的他嘴角竟然勾出一个微笑,轻声道:“看来,我老喽…”
“导师,您谦虚了…”卡迪斯严肃道,在他眼中,这个导师的分量足以比拟光明教廷神坛上那些赫赫有名的人物,他的信仰不属于光明神,而是赐给他第二次生命的导师。
说话间,老者轻轻皱了皱眉,由于套着头罩的缘故,卡迪斯并没有看见导师这个举动,老者伸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有人…”
卡迪斯侧耳倾听,除了微风吹动树梢的轻微沙沙声夹杂着几声虫鸣,他再也听不到半点异常声响,实力的悬殊导致他的听觉与导师之间有着天差地别的巨大鸿沟。
三道身影从铁索攀上神学院,此时已经接近天亮,能如此从容进入神学院腹地没有遭到山下驻守的教徒阻挠,看来是友非敌,恐怕所谓异端分子也断然不敢贸闯此处。
“杰克,咱们是不是应该先找副院长知会一声?”说话的是麦仑。
三人正是从帝都赶来的杰克、巴洛蒙、和麦仑三人,巴洛蒙和麦仑不知道杰克前来神学院的意图,按理说,在教父没有从圣事部出来之前,他们是断然不能离开帝都的,可是在途中,三人曾听到圣事部竟然敲响了第三次钟声,这让除了杰克以外的两人大为吃惊,搞不清楚状况之下,巴洛蒙果断支持杰克的行动,麦仑孤军奋战,最终拗不过两人,只能尾随而来,一路上雇佣一辆朴实无华的平民马车连夜赶路,当那名车夫得知三人是神学院的教徒之时,恨不能倒贴钱送他们前来,被信仰毒害的程度已经深入膏盲。
“呃,要不明天再说吧,现在这个时间去打扰是不是有点冒昧?”杰克抓耳挠腮笑道。
巴洛蒙完全没有一点睡意,一路上满脑子都是混乱思绪,自从家族发生袭击事件以后,他便总是这般忧心忡忡,虽然表面上做到毫无遗漏,但是这种压抑让他觉得透不过起来,极为难熬。
就当三人再为这个问题做决定的时候,卡迪斯的身影从房檐转角走了出来,大老远,眼尖的麦仑便发现了他,他用手肘子碰了碰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