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2 章(1 / 1)

羔羊 九鱼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即便他有着唐的支持,但最初的时候这份支持并不是那么有力而坚实的——谁都知道,兔子杂志的第一期是在厨房里手工拼凑完成的,每份只有五角钱,质量欠佳,内容繁复却缺乏吸引力,假如不是海夫纳灵机一动,大胆地使用了当时被誉为“性感小猫”的明星**做封面以及拉页的话,这只先天不足的小兔子也许还未起步就夭折在巢穴之中了。

附带提一句,这份杂志卖出了近六万本。

古奇海夫纳顺利地踏出了第一步,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得多了,杂志的封面和拉页女郎每月调换,年龄限制在18岁至21岁,每一个入选的姑娘必须有如处女的气质,健康而丰满,过去从未登过**,也没当过无上装女郎或脱衣舞娘,一定不是吸毒者或酒鬼。兔子的摄影师从街头,校园,海滩寻找对象,许以重金和一步登天的机会,很少有女孩能够拒绝,甚至会有人毛遂自荐;再后来,古奇海夫纳创造出了兔女郎,开设了夜总会,俱乐部,将兔子企业的股票推向市场……

海夫纳的事业蒸蒸日上,与之成为反比例的是他的婚姻。

他几乎是在站稳脚跟的第一天就开始出轨。

“也许很多人会认为我无情又无耻,但每晚我都在想,我为什么要迁就一个曾经背叛过我的女人?”海夫纳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挥舞手臂,“虽然她在结婚后一直很安分守己,对我也是体贴有加,还给了我一个天使般可爱的女儿,可我总是无法控制地回忆起以前的事情,一想到她的身体被别人碰过我就恶心,还有她的欺骗与带给我的耻辱……等等等等,我无法忍受和她呆在一个房间里,听见她的声音,看见她的脸,呼吸同样的空气……我为什么不能选择一个更好的?这个念头就像蜜蜂那样在我的脑袋里整日地转来转去。”

他强调般地握紧了拳头,“我决定换一个妻子。”他突然摇了摇头,“你相信吗?”海夫纳说:“我作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并不怎么快活,但人生在世,总得有得有失。”他耸了耸肩:“而且我已经给了她婚姻,孩子的探视权,两栋海边的房子,可观的现金,每年她还能得到一笔随通货膨胀比例增减的赡养款,哪怕我已经死了。”

还有十年里,近两千多次随心所欲,报复性的出轨,冷淡、漠视、隔离,最后是毫不留情的抛弃,霍普金斯想,这个男人痛痛快快地惩罚了他的妻子。

不过马莲娜也不能说是一无所获,比起海夫纳的后两个妻子来说,她的结局还算好的,她的两名后任几乎是被海夫纳赶出去的,因为婚前有过财产公证的关系,她们只能拿到协议里约定的可怜巴巴的一小笔钱。

“那么,”霍普金斯好奇地问道:“恕我冒昧,您已经确定了……莉莉丝梅尔确实足够完整——无瑕得如同一个婴儿?”

“当然。”海夫纳露出了一个骄傲而又狡猾的微笑:“可靠的医生,可靠的仪器,可靠的眼睛,它们确保我不会遭受第二次欺骗。”他抬起手,用手指梳理他铅黑色的卷曲头发,“我会谨慎从事,在宣誓前还会有一次检查,确保我的宝物依旧完好无损。”他叹了口气,心满意足:“你看,霍普金斯,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她是我的,她是上帝给我的补偿。”

“我将会有个纯洁的妻子,那是我三十年前就该得的。”

(待续)

  ☆、第八十四章 衰老(1)

“而且我还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健康的孩子,”海夫纳确定道:“最好是一个男孩。”

“恐怕很多人都以为您对您的女儿很满意。”一个女孩,但足够出色,本科毕业于范德堡学院,1996年获得哥伦比亚大学法学博士学位,曾做过律师,三年后转回父亲的公司——作为一名高级职员,负责打理部分豪华酒店、唱片公司、赌场和书籍出版公司。据说海夫纳非常疼爱这个女儿,虽然从三十年前起他就开始身体力行地扮演着《花花公子》的代言人角色——染指每一个在生活中邂逅的美貌女郎,身边的女伴如走马灯般的轮换,甚至尝试过一次同性,抽雪茄,品尝美酒,车库里塞满各类型的新款跑车,但在自己的女儿面前,他一直是以一个慈爱正统的父亲形象出现的,他小心翼翼地经营着自己和女儿的关系——从不允许任何一个女伴出现在女儿面前,参加每一次社区或是学校举办的亲子活动,按时带她看牙医,去游乐园,给她购置另一处清静高尚,比邻学区的房子,为她配置司机、保镖、佣人,在她成年之前,每次她想要去父亲的公司或者大宅瞧瞧时,这两个地方就要经历一番如同翻天覆地般的清洁和整理,人人衣着整齐,没有兔女郎,没有烈酒,没有香烟,没有比基尼,连一本稍微暴露点的插页或封面都看不到。

她是海夫纳的小面包,小宝贝,他的骄傲。尤其是最近两年,海夫纳已经很少出现在公共场合,他更乐于藏匿在俱乐部和夜总会里无所事事地享乐与分享,很多人猜测/确定他会在十年内将这座建立在无数美艳女郎*上的宫殿整个儿交付给自己的继承人。

“莫妮卡出了点事。”海夫纳瞪着天花板,十根手指飞快地轮番交叉着,“这件事我还没对外公开。”

“噢,”霍普金斯露出了一丝纯粹的同情之色:“这可真是让人伤心。”

海夫纳沉默了一会:“我想再要个孩子,如果可能的话,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他卷了卷嘴唇,唠唠叨叨:“我还没到六十,身体健康,医生检测过我的精/子,数量不少而且非常活泼,我会有继承人的。”

“当然,”霍普金斯诚恳地说:“当然。”

“你想去看看她吗?”

“谁?”

“我的女儿,莫妮卡。”海夫纳站起来,走到吧台前去,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他往杯子里加了好几块冰,没用搅拌匙,直接伸手指进去搅了搅,而后一饮而尽:“你可以和我一起去,我每天都会去看看她。”

霍普金斯给予他怜悯的一瞥,这个男人确实在女儿身上投注了很大的心力,他爱她,他依然对她有幻想,以为她能在某一天突然站起来,继续如常的生活,那是种痛苦而希望渺茫的事儿。

不过这可不妨碍他理智而清醒地管理生意,招待宾客,和女郎们约会以及准备结婚和生下另一个或者更多的孩子。

“什么时候?”

“你决定吧,”海夫纳耸耸肩膀:“我可以在任何时间探望莫妮卡。”

“晚上如何?六点,要么就是七点。”

“六点,”海夫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