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们掀起裙子的时候……哇哦,可以想象那些若隐若现,颇具诱惑力的部分——她们就像磁铁吸引铁末那样吸引着客人们的眼睛和大脑,安东尼.霍普金斯的消失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霍普金斯一一点数着盘子和杯子,他向自己的儿子撅起嘴;“你差点就让我有点小小的嫉妒了,”他说:“我的胃里只有两杯香槟和半杯白兰地。外加一打冰块。”
他环视四周,邦妮兔女郎做的要比他们想象的更好些,撒沙得到了一把精致舒适的扶手椅,摆着点心和饮料的小圆桌,一个游戏机,在安东尼把他抱起来的时候,发现孩子身后还有个可爱的长耳朵爱心靠垫。
他伸手抚摸了一下撒沙的胃部,掌心反馈过来的情况令人满意。
“看来真得很不错,”霍普金斯强调般地说道,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卷钞票,数量之多只怕已经超过了邦妮今晚可能得到的那些,“谢谢,”临走开前,他还彬彬有礼地道了谢。
“是个真正的绅士。”卡西说,充满羡慕。
***
真正的绅士抱着孩子走在夜晚的花园里,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红色的微光,一点儿不受是时间和地点的影响。
撒沙在离开前抓了一把榛子巧克力,恰到好处地安慰了老爹的心情和肠胃,他也没忘了往自己嘴里放上一两个,咬得咯咯作响,连绵不断,弄得霍普金斯总觉得自己抱着一只大松鼠。
“莉莉丝.梅尔出现在这里大概有一年多点儿,”撒沙说,甜香的气息轻轻地扑打在大霍普金斯的面颊上:“如果说大宅里的兔女郎们会被两千个被拒之门外的女孩妒嫉,莉莉丝.梅尔的敌人人数绝对不会少于前者的十倍——她只在夜总会里干了两个星期,就被挑到这里,然后没几天就成为了古奇海夫纳的新宠儿,而就当人们以为她也顶多只能支撑一个月的时候——喜新厌旧的毛病就像毒瘤那样深植于古奇海夫纳的骨髓里,不管你有多漂亮,多年轻,多丰满,每月一次的更新换代永远雷打不动,他身边总有新面孔——但出乎人们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她保住了自己的冠冕与宝座,甚至还能更上一层楼,古奇海夫纳愿意和她结婚。
虽然古奇海夫纳的财产她暂时还没份儿,可她已经拿到了平民百姓干上一辈子也未必能挣到的钱,还有房子、家具、珠宝,名贵的服饰和中上流社会的入门券,要知道,一年前她还只是个可怜巴巴的快餐店店员。
假如她生了孩子,这是很有可能的,毫无疑问的,古奇海夫纳还会给出一份慷慨的奖励,海夫纳喜欢孩子,他前妻所生的女儿在成年后就拥有了兔子杂志高达百分之八的股份,而且海夫纳曾表示,自己年满六十后会将所有的一切逐步转交给自己唯一的孩子。即便他一直深深地痛恨着自己的第一个妻子。”
“说实话,这可真是有点出乎意料,”霍普金斯在一丛老式五瓣玫瑰边放缓脚步,好让自己和撒沙能充分地呼吸到混杂着香茅醇、橙花醇、香叶醇、苯乙醇及苄醇的清新空气,“你令我惊讶,撒沙,”他有着那么一点点得意洋洋:“我可没想到你能从邦妮小可爱那里得到那么多。”
“这可不算一道难题,”撒沙承认道:“那是一个装满了一肚子倾诉*的兔子。”他耸了耸肩:“尤其是她面对着的还只是个无需防备和顾忌的孩子——只需略加引导,她便会滔滔不绝,无所……”
小小的总结会曳然而止,撒沙陡然抿起嘴唇,他的眉毛皱了起来。
他不安地嚅动了几下,然后在大霍普金斯关切地目光下抬手蒙住了自己的嘴,过了一会,他在月光下张开手指。
一颗门齿。洁白的小铲子。
“我的牙……四……”
撒沙敢拿母亲的坟墓发誓,他看到安东尼.霍普金斯笑了。
他面色阴沉地闭上了嘴,紧紧地。
之后整整三天,撒沙.霍普金斯再也没有发出过哪怕一个音节。
(待续)
嗯……好吧,再次抱歉,我遇上了点麻烦——我的智齿造反了,牙防所建议我到正规医院检查拔除,拔牙之前要确定消炎消肿,我整整一个星期没能睡好,白天还要工作,实在没力气……所以,空了那么多天。
今天拔掉了一颗,还有一颗……希望它在被拔掉之前不要再出问题了。
ps:
亲爱的小撒沙,请你与我同甘共苦吧。
☆、第八十二章 兔子(4)
第八十三章兔子(5)
“我说,我得躺下吗?”古奇海夫纳说。
“不,”霍普金斯不以为意地做了一个手势:“您爱怎样就怎样,只要别妨碍听和说就成。”
“太好了,”海夫纳作了一个鬼脸:“以前我遇到的心理医生都喜欢让我躺下,但我想我永远也无法习惯在一个男人面前躺下。那会让我感到紧张,根本无法放松。”
“您可以选择一个女性心理医生。”
“那更糟。”海夫纳挑选了一把转椅,就像个十七岁的小混蛋那样横着坐,膝盖挂在一边的扶手上,脚趾在空气中张开、合拢,然后再张开:“很快她也躺下来了。来点儿喝的?”
“确实有点麻烦。”霍普金斯表示肯定:“威士忌还是白兰地?或者圣三一(苦艾酒)?”
“可以的话,圣三一,意大利杜林还是法国,瑞士,捷克,西班牙?”
“我个人的密制,茴芹、茴香和苦艾之外还增加了薄荷、香蜂花和肉豆蔻。”
“,我几乎要急不可待了。”
海夫纳说,一边拨动着转椅,让它像儿童乐园里的旋转木马那样呼呼地转动。
霍普金斯短促地挑动眉毛,他走出房间,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翠绿色的酒。
海夫纳的肩膀挂在另一边的扶手上,脑袋向下垂着,在他的眼睛里,颠倒的心理医生站在嵌在墙内,呈半圆形状,琳琅满目的吧台前面,他手法娴熟地将苦艾酒分别倒在酒杯和开槽匙里的方糖上,而后划着了一枚火柴,点燃了浸满酒精的糖块——火焰澎地一声爆开,海夫纳闻到了香甜的焦味,“至少有80度,”他嘟哝着说:“波西米亚饮用法,医生,您是个善于享受生活的人。”
方糖噼里啪啦地冒着泡,颜色从雪白转为金褐色,霍普金丝紧紧地盯着它,就如每一次那样,他掌握住了一个绝妙的好时机——将吱吱作响的融化的糖倾入杯中,并及时地弄熄了火焰,迅速地倾入矿泉水,祖母绿色的液体转眼间变成乳白色,“多少?”他问道:“一剂(大约一液盎司,约30毫升),一剂半?”
“如果多出来的那15毫升是水的话,请给我一剂的。”
他很快得到了他的酒,并立刻吞下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