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胆大包天的焦仁魁,半晌没有说话。
两拨人简单的商量了一下以后接头联络的方法,彼此告别。在回驿站的路上,孟广亮问焦仁魁道:“焦仁魁,你说风行那些人可靠吗?”
“无所谓可不可靠,我们现在需要帮手。只要他们不是和大长老夏言穿一条裤子的,我们就要利用。毕竟救出两位老爷子才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其他的都不重要。”走在前面的焦仁魁头也没回的答道,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孟广亮还是在说服自己。
听了焦仁魁的回答,孟广亮没有再说什么,伸手抓了抓脑袋,追上已经走远的焦仁魁,两个人并肩返回驿站。
次日清晨,孟广亮和焦仁魁按照事先和白烈商量好的,开始了充当诱饵的工作。两个人在诺森德内东游西逛,时不时的停下脚步,拦住一个路人询问上几句。两个人反常的举动引起了负责盯梢的那人的注意。
经过上回打闷棍事件之后,负责监视孟广亮和焦仁魁的密探被自己的同伴狠狠地嘲笑了一通,也正是因为这样,这回负责监视孟广亮和焦仁魁的密探换了一个。这个当初嘲笑同伴最狠的密探在没过多久之后,终于也体验到了被打闷棍是什么滋味。
望着披着一床被单,低着头回到总部的密探,和他交好的同伴连忙凑过来关心的问道:“怎么了?兄弟,叫谁给劫了?”
原本很平常的一句关心,但是在受害中听来,就是对自己的嘲笑,当下狠狠的瞪了问话的人一眼,低头不语的去见自家的大人,想请自家大人为怎么做主。
“怎么做主?你连袭击你的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老子就算是想要替你报仇都不知道该找谁去报啊”密探头目冲让自己很丢脸的属下吼道。
“大人,一定是那两个人,绝对是他们。”受害人一脸肯定的说道。
“……滚,那两个人目前动不得,你少出馊主意。”
“大人……”
“老子叫你滚出去没听见吗?”密探头目咆哮道。
垂头丧气的离开老大的办公室,受到伤害的密探表示他现在很受伤。
打发走了手下,密探头目苦着脸坐在办公椅上。孟广亮和焦仁魁这两个人来者不善,如果任由他们这样查探下去,难保不会出现什么纰漏。但是这二人现在代表的是远在鸡冠山要塞的云开山和夜晓,要是动了他们,难保不会引起鸡冠山的哗变。如今他们手中掌握的力量还不足以消灭云开山和夜晓手中的军队,现在还是要以稳为主。
思前想后,密探头目始终没有想出应对孟广亮和焦仁魁这几天行动的方法。到最后索性干脆不想,自己想不出来,不见得别人就想不出来。还是把这个问题交给自己的顶头上司去费脑筋吧。
想到就做,密探头目立刻叫来手下问清大长老夏言此时可能所在的地点,起身前去寻找夏言。
和自己推测的一样,大长老夏言此时正在皇宫的天牢内和云星河和虎克说话。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夏言在说,而云星河和虎克有没有听,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你来干什么?”夏言奇怪的问密探头目道。
“回大长老的话,事情是这样的……”密探头目把孟广亮和焦仁魁这几天的行动对夏言一说,夏言的眉头也立刻皱了起来。为难的说道:“这两个家伙这几天真的在四处打听诺森德发生了事情?”
“是的,大长老。先前大长老对我们下令只需要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并没有要求我们对他们的行动采取措施。所以属下现在来请示大长老,对于孟广亮和焦仁魁的事情,大长老打算如何处理?”
“唔……要不你来决定?”夏言一脸为难的想了想,对密探头目说道。
“大长老,这种事情属下可做不了主,还是请大长老定夺吧。”
“定夺,定夺,说得倒好听,还不是不想承担责任。”夏言不满的嘀咕道。考虑了一会以后,夏言一拍大腿说道:“有了,既然我们现在拿他们没办法,那我们就想办法把他们撵走得了。”
“可是没有陛下……”
“没关系,就说陛下身染重病,已经把国事尽付长老会处理就可以了。”
“哼,国贼。”一直没有说话的云星河冷哼一声骂道。
“……成王败寇,云老将军,希望等我派人抓住你的家人,将他们押到你俩面前的时候,你们俩还能如此镇定。”
“……卑鄙。”
“哼哼,多谢夸奖。”夏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答道。
贱者无敌,当一个人彻底不要脸皮的时候,那将会是一个十分难对付的存在,夏言正在向着那个方向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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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七节 空袭威斯特海港
第七百七十七节空袭威斯特海港
风扬帝国临海城市威斯特海港
海风习习,海面的海鸥鸣叫着,吵得正待在港口的某些人烦躁不安。、
“这帮该死的海鸥,整天介的吵吵什么?”正在指挥水手工作的汉姆有些不耐的自言自语道。
“将军,那帮海鸥天天都叫,我们已经习惯了。不过今天那些海鸥好像叫得比平时要热闹啊。”身边一名正在搬运货物的水手闻言对汉姆说道。
“你刚才说什么?那些吵嚷的海鸥比平时要闹腾?”
“是啊。或许是他们在海发现了什么?”水手开玩笑的说道。
汉姆没有笑,多年的战斗让汉姆的危机意识很强烈,现如今听到水手无心的一句话,汉姆立刻紧张了起来。“来人,立刻派斥候做巡逻艇去海鸥聚集最多的地方去查看,记住带示警魔法弹,一旦有情况,立刻示警。”汉姆大声下令道。
对于汉姆的命令,众人感到不解,有不少人甚至在心里奇怪汉姆此时的举动。不过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是在素来以服从命令来训练军队的风扬军。虽然觉得汉姆所下的命令奇怪,但是军中的斥候还是领命驾着巡逻艇往海面驶去。
“怎么了汉姆?好好的怎么突然把巡逻艇派出去了?”正在和威斯特海港的城守拜兰德商量事情的田横听到外面有些吵闹便出来看个究竟,之后便知道了是汉姆命人出海巡逻。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有一种感觉,感觉海面有危险正在接近。”汉姆摇着头答道。
“唔?”田横被汉姆的解释给弄得一头雾水。开口说道:“汉姆,如今这大海就像是我们的后ā园一样,你是不是有点过于紧张了?”
“田横,按理说你说得没错,如今这大海就是我风扬的天下,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听到那些海鸥的叫声以后,就有一种感觉,对于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