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她的手走出机舱,桃花都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过,一来她极力掩饰,再,重庆的架势太大,观音专心去看待他了,也忽略了此时她一些极细微的惊怕感,还以为,这是她惊魂未定加之太猛烈的X爱……
他们的第一次异常激烈疯狂,仿若两个溺水的人抱住了此生最大的浮木,只能从猛烈撞击甚至疼痛的索取里找到畅快的呼吸感。
她一身,从里到外全是他的味儿,强霸,凶残,
他何尝又不是,笔挺正装包裹下全是她强咬抵死缠揉激出的淫浪痕迹,
不过临降机场前一个小时,他们才分开,
桃花靡靡艳艳趴在床上,
观音一丝不挂咬她的p股肉给她穿上内裤,又吮她背脊上的吻痕,给她扣上内衣暗扣,
桃花一手向后扣住他的头,像发高烧般说着糊话,“观音,我那里麻了……”
观音压着她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磨,“有感觉了么,”
桃花微张唇眯眼见不到焦距,如梦如幻,“有了……”
所以你看她一直就处在这种美艳的晃荡里,直到看到短信……毕竟一下历经太多,各个感觉都是极致地往“不死不休”上狂奔,她承受得住呀?肯定不行。也许她的心还伤着,她的身体还艳着,脑子里,此一时却只有朱由检的安危了。她不敢轻易拿一条人命做赌注!
对,先去看看怎么回事,见机行事才是上上策……也就是正想着这些,宠重庆将她一拉才如惊弓之鸟惊到了她。
观音松了手,他怕自己和重庆对她的拉扯伤到她,
重庆抓过来她却立即松了手,将她推到身后殷弛身上,看都不看她,只冷着眼看着观音,
“欢迎你明天来参加我和她的婚礼。”
“什么,”观音轻说,当然是不可置信的样子,
而此时殷弛接住推到他身上的桃花已经相当于半钳制搀扶地抱着快步往回走了,那边一辆小轿正等着……
“观音!”桃花此时当然回头看他……桃花要知道这是此一段时间她最后看的一眼观音,她会不顾一切挣脱开回到他怀里的!
观音一样的,如果知道这是此一段时间他最后看见她的一眼,他还顾及什么?一定上去牢牢抱着她谁也不给!
可惜,此一时,他们都有自己的想法,
桃花想孤身去“赴约”,她想这时候离开观音一下也好,
观音却是绝对心疼她,他知道重庆现在正在气头上,他两的正面冲突不该连累她……
“重庆,你别胡来,我知道党长出事你不好过,我也知道我那天不顾你的反对没有做任何风险预估就走了……”
重庆一抬手,
“别说了,这些都无所谓了,
卫观音,她桃花无论怎么说现在都还是我宠家的人,你太目中无人了,将我父亲、将我们宠家置于何地,
你不是说50岁后才会娶她么,
那好,50岁前,她生是我宠家的人死是我宠家的鬼,你没有权利再干涉我们家的事。”
说完,宠重庆扭头就走,上了那辆车,开走。
观音在瑟瑟冷风中注视着那辆车开远开不见,眼神也渐渐变冷……
车上,重庆坐在她旁边,一直冷着脸一言不发,
桃花也扭头看着窗外,怏呆样呆的,
车路过东井大商场时,她突然扭过头来,“我想上厕所了。”
重庆看她一眼,目光淡漠移向前方,“憋着。”
哪知桃花突然就去开车门,重庆一惊,抱住她,“我真想掐死你!!”
桃花冲他大吼,“你掐呀!反正你家也不愁第二桩葬礼,不如一起办了!”
重庆抱着她直摇,“我真恨死你了!”然后冲司机吼,“停车!”
下车陪她进去找洗手间了。
桃花是熟悉东井大商场的,她记得哪一层楼的洗手间外头有天台有天窗。
宠重庆在外面等了近一刻钟时开始觉得不对劲,
女孩子,本来就啰嗦一些,加上可能她肚子疼呢,重庆也想到多候她一些时间,
但是,近二十分钟了……一定有问题!
重庆闯了进去,里面有洗手的女孩子“啊”的尖叫,重庆一格门一格门地推,竟然全是空的!
重庆往上看,天窗大开,
“该死的女人!”
这声该死,
既骂她的偷跑,
也骂她的不顾危险,爬天窗?摔着怎么办!
重庆轻巧一跃也爬上天窗,沿路追她,
却,
穿过天台,往下一看,
下面就是步行街!
人海茫茫,哪里还有桃花的身影!
同理,
如果重庆知道这是此一段时间他最后一眼看桃花,他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还是,我真恨死你了!……他,还会说么……
☆、55
55
左幺觉得自己没有看错她。
害她自己,她会告状;害她的人,她会独闯龙潭。
“朱由检呢!”
她闯进来。气喘的。
看来,这个古董店就算不是他开的,也是他的熟窝儿,桃花懊恼,当初怎么就选了这家店闲逛?
还是原来车里面那四个男孩儿,倒各个都是西装笔挺,连反戴棒球帽那位都穿的正装。
左幺外套没扣,坐在高脚椅上,皮带扣是银色的一只鹰。
朝她招招手,“姐姐。坐。”
桃花可没功夫跟他玩这些表面温情,“人呢!”急死了。
左幺一耸肩,“没想到你这么好骗。”
桃花怔在那里,“朱由检呢,”又问了一遍,
左幺起身走下高脚椅,“放心。你我的事还真不想拉第三个人进来遭殃,伤了我们的感情。”
桃花转头就走,这时三个男孩儿全起了身,一人拉下卷闸门。两人堵住了她的路。
桃花此时还强装镇定回头“教育”他:“你们都有大好前程,别一念之差毁终身……啊!你们要干嘛!”两个男孩儿过来,一人抬肩膀,一人架脚将她突然抱起丢到小沙发上!
拉下卷闸门的就是原来那个反戴棒球帽的,他拿过来一只小黑皮箱,坐在对面小茶几上,回头问左幺,“怎么搞,”
桃花惊惧地挣扎。两个男孩儿将她牢牢按着,一人还说,“快点,这种类似强j的感觉真不好,老子从来不做这种事。”
左幺一手背后,弯腰,一手食指调皮地刮了下桃花的鼻子,“姐姐。我这也是一报还一报,宠重庆在我股沟那里扎的一针现在还疼着,我还不知道上哪儿治愈呢。你看我对你还是好些,我给你今天扎的这一针,不疼,但是会叫你变好丑,不过,记住,”他的食指摸到她的唇锋上,“这是有解药的,只要你叫宠重庆来跟我道歉,求我,我自然有法子让你美丽如初。”
桃花震惊地眼眶中浸润得全是泪水,左幺看似心疼地抹去,轻喃,“你说你上次好好听我的不完了,为什么要去告状呢……”
直到棒球帽男孩儿真拿出针管……“啊!!”桃花死命疯扳呐,包括左幺,三个男孩儿制服她,最终,针尖从她左颧骨下注射进去,桃花当即感觉颧骨至耳侧一小部分区域烧灼得疼!皮肤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