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到了外面的草从里喂了狗!这里,你现在坐着的地方,我就是在这里一个个把他们杀的,你看,这一地,都是那三个男人的血……”
冯妙的话被她突然之间打断,听到她一连串的话后,她看了眼自己坐的地上,还有旁边的血渍,有种身后惊悚的感觉。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真的疯了!即使她要报仇,割了东西,为什么还要对方的性命?
“怎么,你是不是也害怕了?”
宁采宣话锋一转,手里不知何当多了把尖刀,刀背贴在冯妙泛红的脸上,冰凉的感觉让她咬着唇,却一声不吭。
“放心,我怎么殺了你?”
宁采宣冷冷的笑了起来。
这时,门外的男人正搬着东西往里面来,手里拿着的全是柴,木头之类的东西,堆放在四周围,冯妙的心一紧,一瞬间,她脑海里就浮现了一个念头。
宁采宣要烧死她,这样的房子,如果真的着火,她是尸骨无存,然后,她冯妙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了,甚至,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她会跟这个房子化为灰尽!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冯妙手不由的握成了拳头,盯着那张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脸,明明是一张善良的面孔,却是这么的歹毒。
“为什么?因为,我有现在的下场全是因为你的原因。”
宁采宣一字一句的说着。
有种人,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总把自己最终的下场归为自己最恨的人,冯妙睨了宁采宣一眼,倒也不急不燥的在旁边坐下。
突然安静下来,宁采宣更想撕烂她的嘴!
“你为什么不求我?”
“呵……你既然把我带到这里,不是抱着我必死无疑的心吗?我的恳求会有用?”
冯妙轻嗤着,眼底一片冷傲。
“一定是没有用!”
宁采宣从外面拿出一条长长的草绳,一边落在冯妙对面的草堆上,另一头,直接放在门外。
“你就在这里好好的,,,等死吧!”
冯妙的后被她猛的一掷,再次晕了过去,迷迷糊糊,她好像看到了顾少阳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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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阳回到竹风园,却根本没有看到冯妙,敲门根本没有人在里面,电话忙音,在门口保安片的视频里看到她根本就没有进小区里面,那一瞬间,他的心凉了半截。
脑海里有个不好的预感,冯妙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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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妙是被烟薰醒的,她睁开眼睛,对面那堆草的大火不知何时已经是雄雄大火,火势攀上房顶,上头的草已经燃了起来。
她手跟脚都绑着东西,而嘴上重新粘上了胶布,她用尽全力挣脱,根本没有任何松懈的迹象,看着旁边的木头已经燃了起来,冯妙一心都是不甘。
她不能死在这里!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她挪动的身体往旁边移去,看到角落那颗砖头,她能不能离开这里就只能靠它了。
一半被她坐下,另一半,她一直在磨着手上的绳子。
绳子是红色的塑料绳,她看了眼脚上,最起码有五圈。
宁采宣是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整个房间里像下起了火雨,着火的草一颗一颗往下掉,黑色的烟雾充斥着她的视线。
手上却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她甚至感觉到指尖上有粘糊的液体,那是她的血!
不行,一定要出去,一定要出去!
她在心里给自己打着气,额头上全是汗水,她拼命的磨着,感觉不到疼痛,她脑海里都是顾少阳离开之时的笑容。
要是,她死了,他会怎么样?
她不愿意他心痛一分!
不愿意!
她看着头顶上跌下来的木头,眼里有些胀痛,不知道是被烟火薰的,还是其它什么原因,竟然有了泪水。
她呛得努力咳嗽,烟雾让她呼吸不通,甚至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
她是不是要死了?
冯妙看着那浓浓大烟,眼睛里终于流下了泪水,头顶落下的雨火滴在她身上,一点一点,慢慢变大,她抬头,看着那根顶梁柱上的火越来越大,她呼吸不过,在它落下来的时候,她好像听到门口一声声嘶力竭的声音。
“冯妙,妙妙……”
她闭下了眼睛,身后一重,一声闷哼声传来,她失去了知觉。
她好像死了!
最后一瞬间,她对自己这样说。
☆、逼婚
醒来的时候,她闻到了医院的味道,眼皮很重,很重,后脑勺很痛,她却了一下,更痛。
“姐,姐,你醒了。”
冯烨的声音,她看着自己弟弟一脸笑容的对着自己,很真实,真实的欠扁。
她没死!
“渴,给我倒水。”
她哑着声说道, 这才发生自己脑袋上受了伤,她一直都没有发现,现在想起来,或者是在小区门口,宁采宣打晕她的时候受的伤。
“姐,快喝,快喝。”
冯烨扶着她,她喉咙润了之后才有力气说话。
“他呢?”
“姐夫受了很重的伤!”
“姐,姐,你干嘛呢!”
冯妙一听顾少阳受了很重的伤,心一急,要下床,在她晕倒的时候,她好像听到了身后的闷哼声,那是房顶梁柱掉出来打出来的声音,难道那时候顾少阳已经在她身后?
“姐,你头受伤了,姐夫没……”
“你带我去,他住哪个病房。”
冯妙一把握着冯烨的手,声音强势,后者一愣,然后扶着她往旁边的房间走去。
她只是头部受了伤,手因为她想离开摩挲受损,其它地方安好,她只担心顾少阳,那根木头真的很大。
“姐,那个女人已经被警方抓起来了。”
“嗯。”
她应了一声,看着眼前紧闭大神的病房,自己的手从冯烨手里抽出。
“你出去逛逛吧,我跟他单独说说话。”
她轻轻的推开房间,走了进去,躺在床上的男人闭着眼睛,五官棱角分明,身上盖着白色床被,看不出来有地方受了伤。
她都醒了,他还没有醒,可以想像他受的伤有多严重。
她在他身边坐下,放要床边的手握在手里,被子滑动,才看到身体上打着繃带。
“你怎么那么笨!”
也是一瞬间,一股酸涩从心底泛生,传来鼻尖,声音也控制不住的有些呜咽,冯妙这是第一次有想要哭的冲动。
在六岁开始,她从来没有掉过眼流,独独这一次,她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心疼,总之眼里溢出了泪水。
“顾少阳,你傻死了!”
她哽着声音说了一句,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
“我哪里傻了?”
床上的人突然开口,她慌乱的揉揉自己的眼睛,把里面的泪水给擦掉,看着他,哼了一声。
“你笨死了!自己往那里扑去,你是不嫌命长啊?”
她有些生气的说,看着他的眼神也是不高兴,顾少阳艰难的坐了起来,把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
“我的女人,我不保护谁来保护?”
她的心跳加快,咬着唇,一字不吭,唇角带着笑意。
“我知道你不见的时候,我紧张得要死,我就担心宁采宣会对你下手,要是,要是,我再迟一步,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