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1 / 1)

上瘾 荷仔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个月前

面上拖着双腿往后移去,最后趴在了地上往外逃!

  赵寇在书房和人打着电话,突然听见楼上的动静,“那就麻烦你了,我这边有事,以后聊。”

  挂了电话焦急地滑动轮椅朝门靠近,刚开门——

  顾一面色惨白地跑出卧室,浴巾松松垮垮地裹在身上,挺起的胸前春.光半泄,一边回头看卧室一边朝楼下跑,根本就不看脚下一阶一阶的楼梯!

  “小心!”赵寇差点就冲了上去,要不是因为腿的原因。

  楼梯最后几阶被她当做一阶直接跳了下来险些摔倒,身后像是有东西在追一般,她径自地扑进赵寇怀里,死死地搂住了他,连同轮椅一起搂着。

  嗅到空气里的血腥味,他一眼就看见顾一的腿在流血,脚上染成刺目的一片。

  “顾一?”轻声唤她,“怎么了你?”

  “她,血!死了,死了的……”

  荷嫂和人闻声忙得赶过来,“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赵寇的手很巧妙地遮住了顾一后背□□在外的春.光一片,“没事,都下去休息,明天把太太房间收拾干净。”

  荷嫂嗯了声,便和人退开了,虽然觉得喃喃低语的太太有些反常。

  四下没有旁人,赵寇极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从她腿上的伤和现在的反应来看,他可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温语出事的那段时间,她的情形就和现在有些相似。

  “一一,别怕啊,”他唤了声,“有我在。”

  他说的没错,世间若真有神鬼之说,温语要来找的人也该是他,毕竟当初是他在楼顶上——

  顾一又往他怀里缩了缩,口中念念有词。“死了,死了,死了……对不对?”

  她整个身体的重量全压在他身上,赵寇轻拍着她略显冷意的后背,许久之后见她情绪稍微镇静了些,“今天是不是,吓着你了?”

  顾一本来是粗声喘着气,突然一窒。她不知道自己是眼花了还是真的看见了什么,甚至有些记不起来在卧室到底发生了什么,心慌的厉害也害怕的紧,后脑勺晕沉沉。

  “我把卧室的镜子打碎了。”将头从他的胸膛里抬起,茫然地看着四处。

  “没关系。”赵寇抬手将她的脑袋按回到自己的胸口,“白天害怕吗?”

  顾一摇头,不一会儿又点头。“不知道,很不舒服的感觉。”

  赵寇知道那件事在顾一心里留下了很大的阴影,这次已死之人却突然出现,连他都有些被惊到。“没关系,我们今天都看见了,她是活人。一一,你就当温语没死,只是出国疗养了一段时间,现在病好回国了。”

  白天的时候她就是这样暗示自己的,也许是白天人多所以没觉得特别恐怖,夜里一个人在房间就会不经意想起那件事来。

  深夜

  一楼赵寇的房间里,替她包扎好腿上和左手的伤口,两人平躺在床上。

  卧室的灯全开着,连浴室的灯也亮着。

  顾一心跳地极快,砰砰砰地响着。睡不着便时不时地翻来覆去,诚如赵寇所言,温语没死,没死,那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良久后顾一翻身面对着赵寇,他呼吸清浅而安稳,眼帘合着的,纤细的睫毛在脸上投影,“你睡得着?”

  “睡不着。”赵寇并未睁开眼,语调低沉。

  “我就知道。”顾一抿唇顿了片刻,“其实,你也很在意的对吧?”

  “在意什么?”

  “温语。”她并不想提起这个名字,凉飕飕的。

  “我在意她做什么?呵。”微抬起眼帘,染上睡意的眸子温柔至极,静静地看着顾一。

  “就没有,愧疚和害怕吗?”与他对视着。

  淡色的唇瓣动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回答,他伸出手覆盖住她的双眼,“睡吧,你累了。”

  隔天,顾一因为腿上的伤请了几天假。赵寇交代荷嫂要寸步不离地跟着顾一,最好别让她一个人待着。

  顾一和赵寇一同吃过早饭,他去上班,她和荷嫂一起看电视,偶尔聊上两句,后来就窝在沙发里睡着了,醒来荷嫂正在织毛线。

  “冬季不是已经过去了吗?”顾一问了声。

  荷嫂织完一针,“怕年底没时间织了,现在有时间就先织着。”

  顾一看她织的花样还挺好看的,便被吸引了过去。

  吃过午餐,整一个下午顾一就跟着荷嫂学着织毛线,从平针开始学,织出来跟泡面似的。

  赵寇回来的时候,顾一还在织得不亦乐乎。

  “你也会这些玩意儿?”他拿起她织了一下午的成果,放在手里抖了抖,忍不住笑了。

  顾一见他笑得那贱样儿,一把将劳动成果抢回来,“别碰我的围巾!”

  “围巾?我还以为是泡面。”

  赵寇不厚道地笑出声,回来就脱了外套,松了领带,衬衣也解开了两颗扣子,紧致的锁骨露出勾人的一截。

  顾一瞪了他一眼,“平针织出来就是这样,只知道你没文化今天才知道你没见识!”

  心底再次感叹这厮模样长得真好,难怪温语爱他爱了这么多年,甚至为他跳楼——

  竹针一不小心捅在她的手指上,痛的她忙将手指拿到嘴边吹起,“呼呼——”

  赵寇紧张地抓过她的手,指腹红的厉害却没有破皮,这才放下心,余光瞥了眼那团泡面。“织得这么丑,他不会收的。”

  她哼了声将手从赵寇的大手中抽出,气呼呼地丢了句,“我又不是送秦阳!”

  “我又没说你送他,”看着有些窘迫的她,不冷不淡地把话说完,“只是给你提个醒,长得丑不是你的错,织的丑就是你的问题了。”

  顾一紧紧地攒着手里的竹针,克制着自己的脾气,她害怕一针和他同归于尽!

  “你好像很有意见?”赵寇作死的问了声,“要是有意见可以举个手跟我提的。”

  顾一满肚子的气正要爆发,这一刻却没忍住就笑了出来,“你是小学生吗?什么年代了还举手!”

  此后几天顾一与荷嫂经常在后院里织毛线,果然如去年冬天所料一般,积雪融化后的后院果然花开如霞,四处都是青葱自然的香气弥漫。

  那天傍晚,她从后院进屋,经过书房时见门没有合上便多事地走过去,正要合上却听见——

  “要不,寇儿找她要一根头发,我拿去验验不就结了!”

  顾一听出这个无论何时都吊儿郎当的声音,苏君彦。她倒退了半步皱眉屏住呼吸,耳朵贴着墙面,对于他们口里的‘她’有一些好奇。

  “温语并不是温如山的女儿,拿头发去验DNA结果都一样。”赵寇敲打着桌案,眉头几乎快拧成结,这几天温语不停地给他打电话,偶尔会处于某种原因和她一起吃个午饭。

  “温语不是温如山的女儿?”苏君彦哈了声,“不是吧,当年温语出事,谁不知道温家和你家闹得不可开交!温如山差点把你给告了!”

  “他要真敢拿这件事来起诉,我大可以不收费当寇儿的辩护,没起诉温语就算是好的了,”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