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章(1 / 1)

离婚日记 尤小七 2000 汉字|8 英文 字 1个月前

矮凳,凳子重重一摔,磕到了床脚,发出“砰”的一声大响。床上的人被声响惊醒,睫毛颤了颤,紧闭的眸子慢慢半张,嘟囔道:“慕……慕……”

沐华年停住脚步,“喊我做什么?”

床上的人依旧眯着眼,昏昏沉沉地道:“慕……慕春寅……你再使坏,姐真的要……要揍得你妈都认不出来你……”

沐华年的眉头微挑:“慕春寅?这家伙也来了?”

虞锦瑟慢腾腾地从被子里抽出了手,捂住晕晕的头,又瞧了沐华年一会,咦了一声,道:“咦……不是慕春寅?是……沐华年……”

她揉了揉眼睛,运行迟缓的大脑终于记起来一点事,她迟钝地摇头:“不对……沐华年回国了,这不是他……嗯,我一定是喝多了,做梦呢……”她懊恼地瘪嘴,“混蛋……为什么做梦都要梦到他……换个人行不行?给我钟汉良!赫祈!李敏镐!长腿欧巴!”

她自言自语神神叨叨,沐华年无奈地摇头,将她踢掉的被子捡起来,重新给她盖好,道:“别乱说话,好好睡觉!”

虞锦瑟瞪着眼睛瞧他。

“看什么?”沐华年拍拍她的脸,将被角往里掖了掖,“快睡!”

被窝里的虞锦瑟眉头一拧:“混蛋……梦里还敢命令我……真是太过分了……”她越想越气,目光在沐华年身上扫了几圈,发现他正穿着自己给他买的那身衣服。

呵,不得了啊,穿着她买的衣服,还敢这么拽这么嚣张!醉到没有理智的虞锦瑟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伸手就揪住了沐华年的衣领,“给我脱下来,脱下来,衣服……裤子,还有鞋……”

“锦瑟,”沐华年止住她扯他衣扣的动作:“你干什么!”

“干什么!脱……脱光你啊!”虞锦瑟猛然一用力,被扯住了衣领的沐华年猝不及防往床上倒去,她还在那念叨,“脱掉脱掉,外套脱掉,还有衬衣,哦,还有裤子,内裤,袜子……里里外外……全脱光……”

全脱光,我虞boss买的全脱了还我!凭什么要给你穿!买衣服的钱你还没给我呢!有那钱我情愿给爸妈买补品请婉婉吃饭血拼给朵朵买玩具给樊歆买礼物,凭什么便宜你!

她一边想,一边手下不停,醉后的她蛮劲格外大,沐华年的衬衣上面两粒扣子没几秒钟就被她扯开,最后几粒扯不开,她干脆凑过去——用牙咬开!

沐华年的上身被她剥光了——这女人疯了,不管是推她阻止她还是其他抵挡,她二话不说,逮哪咬哪,一张小小口尖牙利齿,在沐华年身上留了好几个齿印。

上身不着寸缕的沐boss正以从未有过的狼狈姿势仰在床上,脸上也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表情,好像是生气,好像是尴尬,又好像……有点其他的什么……然而施暴的人哪没顾得上他的反应,一路攻城略地,脱完了他的上衣,又开始脱裤子。

嗯,裤子是一定要脱的,这条裤子可不便宜,姐丢到泰晤士河也绝对不能白便宜了他!——施暴者一边拽一边狠狠地想。

可问题是,裤子不好脱,因为系着腰带。

那好,那先把腰带这个障碍物给解决了。虞锦瑟用力抽了抽腰带,腰带纹丝不动,她又用更大的劲抽了抽,还是没抽出来。

大脑发蒙的施暴者早忘了解腰带得解开某个扣眼一事,拉扯了半天毫无成效的她失去了耐心。下一刻,她突然低下头去,将嘴凑到了腰带上,咬。

许是这个姿势太……可以说是*也可以说是狂放……床上男人的身体陡然一滞。

  ☆、第七十三话种草莓

而犯浑的人仍不明白自己在玩火,还在那里咬咬啃啃,两个爪子时不时在腰带附近乱摸索乱捣腾……额……总是有那么个不经意间,碰到了人家的关键位置。

她专心致志的一心咬一心扯,没注意被她压在身下的那个人,气息渐渐紊乱。

下一刻,她听到一个低沉略含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锦瑟。”

“什么……”她没听清,身子却陡然一个翻转腾空,瞬间由趴在沐华年身上变成了被沐华年压制在身下。

她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一只手伸过来,开始扒拉她的衣服,没一会,晚礼服侧面的拉链被解开,唰地一下,被毫不犹豫脱走了。

“喂……”被反主为客,觉得弄错了状况的虞锦瑟赶紧解释:“这裙子是我自己买的……你没权力脱……还给……”

最后一个我字还没说出口,嘴唇便被堵上了。火热的气息席卷的瞬间,她感觉一只手在摸索她的内衣,动作有些生疏,似乎是不知道女性的内衣扣该怎么解,试了好几次才脱掉。

而虞锦瑟还在那里傻不愣登的护住内衣垂死挣扎,“这个……也是我自己买的……”

压在身上的人将她挣扎的手握住,持续不断的吻她,虞锦瑟只觉得浑身上下似乎被点了一把火,她有些迷糊——这个梦……咦,她本来是主宰者的呀,怎么突然大逆转了?她怎么就被扑倒了呢?剧情狗血的逆袭了吗?

直到彼此彻底坦诚相见的霎那,虞锦瑟迟钝的大脑终于明白过来,恍然大悟道:“难道真如婉婉说……二十六七岁还没有那种事,就会……就会做春梦吗……”

“春梦……”虞锦瑟抬头看看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不知是感慨,还是忧桑,恨不得都要落下两行老泪:“看来……真要找个男人嫁了……这个年纪,心理不需要……生理也需要啊……唔……”嘀嘀咕咕的唇又被堵上了。

她被含含糊糊地吻着,抱着她的男人热烈而亲昵,半点也不像他平时冷淡的面瘫样。虞锦瑟迷迷糊糊地想,果然是梦。

这个念头出来没多久,她猛然“啊”地叫唤道:“好痛!”

沐华年的身子霎时顿住,虞锦瑟的眉眼都皱到一起了,一边呼痛,一边疑惑地哭丧着脸说:“我去……第一次在梦里都这么痛啊……”

身上的男人怔住:“第一次?”

“当然!”虞锦瑟委屈而忿然,扭着身子不住拿手推搡他:“痛死了……你给我下去,下去……我不玩了……”

身上的人没有动,柔柔的壁灯下,他幽深的眸里糅杂出复杂的情绪,似惊愕,似醒悟,又似歉意。良久,他俯□□来拥住她,再一次吻她。虞锦瑟却不依,她推了好久推不动他,最后只能含着微微的哭腔道:“真的痛,你下去嘛……”

沐华年抚着她的脸,去吻她的唇角,低声哄道:“忍一会……就一会……我轻轻的……”

他的眼神太过深邃,她一时无法逃离,竟忘了方才的痛。而他的嗓音格外轻柔,含着浅浅的鼻音,一点一点,低到声带深处,透过迷离的光线,恍惚染着一丝蛊惑的味道,让人没由来想起深情二字,在那七年的过往里,他从未用这样的口吻跟她讲过话,受宠若惊的虞锦瑟蒙了。片刻后,她的大脑又开始犯迷糊,一面渴望着他这般珍爱的对待她,一面又抵抗着这不踏实不真切的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