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的恋爱。
她进门后唤我先生,疏离和漠然。我忍住没蹙眉,只能假意的漫不经心,不想对她造成任何压力与困扰。既然决定重新追求,给她恋爱,那就从不相识开始。所以我绷紧了情绪,压住想将她扣入怀中的冲动,选择静静看着她,假装不认识,但终究还是破功了,在她靠近我的那一刻,闻着她身上独有的气息,熏熏然欲醉。
等她扶住我手,语声轻敲耳膜时,我想我真的没办法对她从头开始追,太煎熬了。
她再一次落荒而逃了!我在她身后狠狠盯着她的背影,心想,这丫头明明就是我老婆,为什么我要假装不认识?我等不了那恋爱的过程,毫不犹豫选择用强势切入。她是我的学生,她那几下全是我教出来的,哪里能挡得住我,三两下就把她制服按压在墙上。
几乎,我将她拥在怀里了,但也只是几乎,我们身体之间隔了两寸的距离。而真正的距离,是她找着借口不让我靠近,心与心无形的距离。那一刻,我承认自己有些生气,但过后一想觉得该是如此。如果她要那么快能接受我、原谅我的话,那么她也就不会选择不声不响远走他乡躲起来了。
为了创造与她相处的机会,我特意找来一群游客,提供他们免费旅游的机会,组成旅行团。意料中的,她成了这支团队的导游。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看到苏敏的改变,她可以变得面面俱到,变得沉着冷静,再不是以前那个毛毛躁躁的小姑娘。
原来,我的丫头在离开我之后,迅速疯长。甚至她独立到......不再需要我。
意识到这个事实,我惊慌了,厚着脸皮要去她家讨那杯“茶”喝,在她准备拒绝前,先拿话将她堵住。在见她神色悻悻妥协时,稍稍松了口气,她对我还没学会狠心到底。向来我都是清高自傲的,可为了走近她,我有些耍赖般地有意无意间拿原来她煮面的事来调侃,实则我是在暗示,我想吃她煮的面了。
自她离开我后,我就再没敢碰面食,怕触景伤情,怕太想她。一碗面,加两个荷包蛋,是我与她最简单美好的回忆。可她在厨房忙乎了一阵,端出来的是两菜一汤,我又有些失望又有些新奇,更有些小小的喜悦。她愿意为我洗手作羹汤,这不就是夫妻间的相处嘛。
为了创造与她相处的机会,我特意找来一群游客,提供他们免费旅游的机会,组成旅行团。意料中的,她成了这支团队的导游。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看到苏敏的改变,她可以变得面面俱到,变得沉着冷静,再不是以前那个毛毛躁躁的小姑娘。
145.水压所致
第一次见他时,是在我五岁,初见面我就有一种被强占领地极其不好的感觉,这种强烈的不安感都盖过了见到妈妈时的喜悦。.访问:. 。要知道,我已经有半年之久没见过妈妈了,可她身旁找回来的那个人,那么强烈的存在着。妈妈告诉我说,他是我父亲,我该称他为爸爸。
爸爸这个名词并不陌生,常听同班的小朋友提到,也会看到他们的爸爸接送上学。但这名词并不属于我,我倒是也不太在意,比较羡慕的是他们有妈妈。而到这天,我也无需羡慕别人了,因为之前晓姨答应过我,她回来的时候就当我妈妈。
我不喜欢他。
我如是对妈妈说,故意扬高了声,就是说给他听的。可他不为所动,对我一脸的不屑一顾。在他问到我名字时,我大声告诉他:我叫成骁。妈妈的姓氏,妈妈的名字同音。
成骁这个名字,是我最满意的,哪怕之前喊妈妈是晓姨,也彰显了我与她的亲近。所以我报出这名字时,十分傲娇的把‘胸’脯抬起。他听我说出名字后,立即掠转了目光,完全无视我的存在,直直盯在妈妈的脸上,看得我恼火之极。
而让我更恼火的是,妈妈要我改姓。她说我本该是跟那人姓的,之前因为一些原因而随了她的姓,现在他回来了,子承父,得跟他姓盛世,他叫盛世尧,我必须得叫盛世骁。
这名字怎么听都觉得别扭,坚决摇头,妈妈拿我没办法。可转身那人就来找我了,把我拎到了房间里,并将房‘门’给锁了,我心里有些惊怕。以为他会以大欺小教训我,给我一顿排头吃,但没想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是:“跟我说说你妈妈的事情吧。”
以我当时的年龄,辨别不出他脸上的神‘色’代表什么。倨傲地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想从我这探听妈妈的事,‘门’都没有。可他却一副无所谓地道:“说不说随你,我可以自己问。但如果你不说,那我明天就带她走。”
当下我就急了,怒目瞪他,“不可以!你要把妈妈带哪去?我不允许。”
他轻哼了一声,冷冷开口:“你凭什么不允许?而且,你觉得阻止得了吗?”我一下就没了声音,整个人犹如泄了气的皮球,半年前妈妈说要离开去找一个人,我想阻止,可是阿婆说如果不让妈妈去找,她会没法活下去。现在带了这个男人回来,不用说,妈妈找的人就是他,尽管我不喜欢,可是也无法否定一件事,就是他对妈妈十分重要。
假如他真要带妈妈离开,我根本阻止不了。
不得不向他低头妥协,轻声要求:“你别带妈妈走,我都告诉你。”
他面无表情地回:“那还等什么?”
要说妈妈的事,我就是讲上一天都说不完,他也不催促,就坐在那漫不经心地听着。时而‘插’话进来问两句,我依言作答,到后来讲得太久,不但‘腿’酸,而且口干舌燥之极。
他在见我不停咽唾沫后,起身走向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今天到此为止,明天原时间继续。”眼见他越过我身旁走向‘门’边,又顿住步子后头也没回地道:“还有,还有,我与你的谈话,劝你最好不要告诉你妈妈。”
我怒瞪着他走出‘门’外的身影,却敢怒不敢言,他拿捏了我最在乎的把柄。回头妈妈‘私’下里问我,两人躲在房间里聊了什么,不想撒谎骗她,只能闭紧了嘴巴不语。
隔日晚饭过后同一时间,我又与他单独去了卧室的房间,这次我比较明智,拿了平时带去学校的水壶灌了茶在里面,说到口渴时就转开来喝上一口。中途只见他挑了挑眉,却是没阻止我。虽然才两三天的时间,但我发现一个状况,似乎除去妈妈,阿婆与姨婆都对他有些畏惧,以至于我被他单独带进房里时,没人有异议。而妈妈看我们的眼神,是另一种,里面包含了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