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吗?”
“嗯!一定要呢怎么办?”杯杯虚浮的撒着娇,充满了风尘的味道,那样漫不经心的应付。
“那你就这样吧!”苏沫咬牙切齿,转身就走。
“呵呵——”
杯杯的轻笑飘荡在身后,苏沫恼怒深种!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个还有一章,带点肉星子~晚上哟~生更半夜码比较容易肉嘛、哇哈哈~
孩纸们~辛辛苦苦玛的新章被锁住了啊~嗷呜!!!!!难道太肉了,也木有啊~
哼哼唧唧、哼哼唧唧~
60痴缠
赵政南近日脾气格外的暴躁,今天直接推了饭局,早早的驱车到了严向琛的公寓下。赵政南掐着表,离杯杯下课的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
时间流逝,赵政南变得越来越焦躁不安,终于在等了两个小时后,让严向琛挂了电话过去。
满心期许得到的回复却是,公寓的电话没有人接。杯杯因为那次跟苏沫一起夜不归宿而获准获得的手机也长期处于关机状态。
赵政南摔了手机!
漫无目的的驱车,这是赵政南少有的体验,对做什么从来都是事先计划好的人来说,忽来的不得章法让人心焦。
赵政南强迫自己镇定一点。
终于理智还是恢复,赵政南首先往杯杯的班主任那里打了电话,才知道她今天径自办理了住宿。赵政南紧紧的抓着手机,指节分明。
歉疚伤神,他家姑娘被他赶走,竟被逼到了无家可归的处境!
赵政南心疼了!那疼慢慢的渗出,蜿蜒辗转划开艳丽的迷途。
汽车扬起的烟尘,高高飞扬。
赵政南来到了杯杯的学校。
“戴杯杯,”杯杯刚整理好床铺,宿管阿姨就突然登场,吓了她一跳,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楼下有人找。”
杯杯翻了个白眼,直觉是苏沫又没事找事做,忘了又什么要说的了非得要跟她说。虽然心里不情不愿,杯杯还是跟着宿管阿姨一起下去了。
远远的、杯杯就看见了赵政南站在那里,迎着风头,鼻尖被吹的红红的。
杯杯的脚步瞬间就变的千金重,如果赵政南没有同样看见了她,杯杯想,也许她一秒钟也不会犹豫会马上掉头就走!
赵政南望着杯杯,眼神里充满了疼惜。
杯杯一步一步的靠近他,空洞着眼,就跟见着陌生人一样。不,陌生人,她至少还会带点打量的心思。赵政南,她倦了。
……
“找我干嘛?”赵政南久久的不开口,还是杯杯大方的先打破了沉默。
“为什么住校了。”赵政南沙哑的声音传来,比任何东西都能摧毁杯杯心里的防线。
杯杯梗了梗喉咙,“我不会说是高二了学业重了才住校这些话来安慰你,是你把我赶出去,我没地方可以去了!”
赵政南心口被堵,折磨、难受。
“杯杯,”赵政南吐了口郁气,“向琛那里为什么不住了。”
“我是他什么人呢?可以随便就霸着人家一套房子吗?”
“我有几套公寓的,你可以……”
“够了!你又是我什么人呢,我又有什么资格霸着你的房子,给你那些小女朋友去吧!我不需要!”
“杯杯!”赵政南喝止了她的无休无止言语刺激,“我没有不要你了,只是希望你不要对我存有幻想,所以才会叫你搬出去。”
“呵呵,”杯杯轻轻的笑了,“所以我现在很听话的搬了出去,你现在又随便找茬是什么意思!大家来找茬玩多了么~”
“我是担心你不习惯。”赵政南眉头深锁。
“放心,有什么是习惯不了的。跟了你十八年,你就不担心我没有你才会不习惯吗?”
赵政南噤了声。
“所以啊,你在瞎担心什么,还是就是想找点安心。”
杯杯果然一击即中!看着赵政南忽闪的眸子,杯杯就知道她又在不该聪明的时候聪明了,她要是白痴该多好。
“赵政南,既然做了就不要后悔,回不去了。”
“可是我已经后悔了,杯杯。”
长久的静默,杯杯只听得到自己的声音。
“……不要再来找我了。”
不要再来找她了,千万不要。她浑身竖起的刺是长在肉里的倒刺,疼的是自己。
有风吹乱了杯杯的头发,柔软的发质就跟绒丝一样细细软软,赵政南习惯缠绕在指尖把玩。
手指细痒。
赵政南刻意忽略杯杯语气里的决绝,最后是他没有做好准备一刀两断,断了十八年的感情,不管是亲情、爱情。
原来放不下的只有他。
杯杯确实比他狠!
“也不要做这些无畏的担心,我一个人挺好。”杯杯的眼睛泛起了一丝亮光,动情的征兆,赵政南很熟悉。
可是眼前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的姑娘却又是那么的陌生。
“杯杯,不要这样。”永远高高在上的赵政南也有了这么卑微祈求的时候,杯杯忽然想笑了。
“是你要的样子不是吗?我只是在听话啊。”
他想要的心安他想要的决绝她都给了,他还想要什么呢?
“不是,这不是我想要的。”赵政南握紧了拳头,青筋突起。
“那你想要什么样,你说我就做。”
表演,她能做到的。
只求他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了,他一出现,她所有的感觉仿佛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唯一的知觉——痛!
痛彻心扉。
“我……”赵政南望着杯杯的眼睛,杯杯也望着他,清澈的眼光像要把他吞噬,藏在眼里,闭上眼就能想见。
赵政南受不了那么沉重的眼神。心里的欲望在叫嚣,压制着的、蠢蠢欲动的、癫狂想要窜起的,一切的一切都想要破口而出。
现在的一切,本不是他所愿的样子。
“我想要、你!”
欲望终破了口,赵政南的眉目颤抖,杯杯深深的望着,跟着,一起颤抖。
有泪滑落!
“想要 我?呵——”杯杯克制不住眼角的抽搐,就跟发了疯一样的有东西要从里面涌出来!
不要示弱杯杯!杯杯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你是想要我的人呢还是想要我的心呢,你的要又是哪种要呢?赵政南,请你停止兜圈子耍手段,我不是玩物,就算再幼齿也不是白目啊!”
当了那么多年娇养的幼女,做听话的玩具,她不要了!
要她,怎么要呢?一辈子牵扯在身边当女儿吗!!
杯杯忍受的极限到了一个极限,随时都要奔溃!
赵政南克制不了的胸口剧烈起伏,有话堵在胸口,从没有这般的汹涌!
还是没有说出口!
赵政南一手困住杯杯,把她瞬间锁进了车里。杯杯不卑不亢,只是把头埋进了手臂里。赵政南迅速的发动车子,往附近的一栋公寓开去。
熄火,赵政南又风卷残云的把杯杯卷在怀里夹带上了楼,换做以前,杯杯绝不会放过的揩油好机会,可是现在,是可笑了。
杯杯闷闷的声音从赵政南的胸口传出,“赵政南,放开我。”
“不会放开的。”
赵政南动了动唇,声音小的就像在对自己说。
“不放就要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