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1 / 1)

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 九月如歌 2000 汉字|37 英文 字 1个月前

真是犯了神经病,逃了顾展唯的窝,却跳上了楚峻北的身。

  楚峻北本想把她扔在地上,不想再管。

  可一想到她一见男人就扑过去的饿鬼相,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方才天空那些美景不见,他抱着南心,姿势不变的走出轿厢。

  “嗯.....哼.....”

  南心也知道楚峻北不喜欢她,可是被他这么抱着,她全身难受,不能吻,她感受到他的温度也忍不住咬着唇,轻吟出声。

  楚峻北大呼一口气,身体里所有的火势都被他强压下去,全都奔向一处,他的下腹再也经不起她这么乱哼哼!

  走到自己的车库位置,是独立的库房,里面车灯闪了几下,他走过去,拉开后座的门。

  他可不想这女人坐在前排,到时候又对他动手动脚。

  南心却不肯放手。

  不是不想放。

  她想放,可是自己抓住自己的手腕,活像是被烫在一起了一般,怎么也拉不开。

  她望着楚峻北都快哭了。

  楚峻北给南心扣上了安全带,“你睡一会,马上到医院。”

  他的语气松了些。

  不知道是同情她吃了这种药,还是同情她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却没有去爬顾展唯的chuang。

  不管哪一种,他对此时的她,生不起气来。

  楚峻北的声音,在车库里特别温柔。

  听在南心的耳朵里更是如此,本就受不了雄性气息的她,被温柔一哄,身体里的蚁虫咬得更欢实了。

  她再次吻住他,不肯松,“峻北,我觉得就吻一会我就舒服了,吻一会,我就好了......”

  “峻北......”

  “就一会......”

  “峻北.......”

  她呼吸越来越紧,急得直哼哼,她嘴上说着只是吻,她的手却已经不安份起来,钻进了他棉质的T恤里。

  她的手,柔软又滚烫,粘到他皮肤的时候,烫得他一颤!

  他抓住她的手从衣服里面扯了出来,“靳南心!你再动!”

  他眼渊里已经燃起了火焰,一种并非红色的火焰,幽而透的绿,像野兽的血性漫延开后的瞳色。

  南心还吊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他眼里的光芒吸引着她的欲念,像是在暗示,像是一种即将跳脱而出的征服!

  她恨不得他眼里的那只兽冲出来!

  她已经完全被沾染了药物的细胞活活控制,不能再有自己的思想,她用力拖过他的脖子,吻住。

  不管任何原因,也不松开。

  “峻北,有没有人跟你说,你的眼睛,很好看,连嘴也是,如此好看......”

  她眼神迷蒙有雾,头发散乱却不杂的披在肩头,嘴唇此时已经红艳如火色的莲,饱-满又热烈。

  可她的声音却温柔似江南春水,春水轻漾,水面上飘落的柳叶,悠悠的晃着。

  如此软绵的话,算不算一种情话?

  楚峻北那时候心里真真儿一阵摇晃。

  他是北方人,沈玥昔从来不迎逢任何人去温柔,可他觉得北方女人就该这样,性子爽利的人,容易一眼就透。

  温柔乡,必然是英雄冢。

  楚峻北被南心那一段仿似情话的话迷了心智。

  后座车门关上,只有车库外的灯光散落了些进来。

  他伸手摁开了她的安全带扣。

  力量好象从背部滑坡,南心像是被抽了脊筋,往坐垫上倒去。

  身体被压住那一瞬,她揪着他的衣服更紧了。

  似乎想要推拒,可是她的腰却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他。

  今天她是下班去约会的,还穿着职业套装,衬衣还扎在裙子里,除了回到家上chuang时把头发扯散了,什么也没有来得及换。

  他咬着她的嘴,勾缠着吻她,吻得她心神俱荡,仰着脖子想要更多。

  “是不是不仅仅只想要个吻?”

  “......”她听到他低醇诱-惑的声音,像飘渺在耳际的琴弦。

  她摇头,想要拒绝,他的手却滑进了她的裙内,扯掉那些丝丝挂挂。

  如此敏感,一碰便化成了水。

  “我也是被你勾=引得快疯了!”他的声音有一种狼性的狂戾凶狠,有一种即将爆发的隐忍!

  “靳南心!我没想要碰你!是你自己!记得吗?”手指修长,钻进属于她的领地。

  她全身颤着,神识崩溃得再也听不清他说的话,只是长舒着气,长喘着气,用吻来回报他。

  楚峻北不认为自己毫不介意靳南心曾经是顾展唯的女人。

  可他居然该死的抵抗不住这种诱-惑。

  她完全疯了一样,享受着他给的一切,他凭什么委屈自己。

  想要抵抗,却又想要融合。

  他心中那种矛盾将他撕裂,心头一狠,一把拉开她吊在他脖子上的手,压在她的头顶。

  光线并不明亮,刚好朦胧,他却好象看见了她手腕上那个浅浅的印记。

  一怔神间,他终于不再抗拒,狼性暴发时,凶猛掠夺!听到她“啊!”一声大叫!

  他突然吻住她的嘴,“别吵!”

  香汗淋漓,他将她体内那些药物一点点折腾成汗水,排出来。

  楚峻北不会再把南心送去医院,她送上门来让他吃,他没有不要的道理。

  他把累了的南心的裙子随便套上,抱回了十七楼。

  在大chuang上,他才终于算是好好享受了一回。

  南心身上的温度一点点降下来,但她已经精疲力竭。

  楚峻北洗好澡,给周姐打了电话,说医生给南心输了些安神药,睡得很香,不搬动她了,明天早上再送她回去。

  周姐连连感激,才收了线。

  楚峻北在客厅里坐了很久,烟一支又一支的抽。

  仿佛之前所有的经历,都是一个梦一样。

  他为了证明自己对这个女人并非有逼不得已以外的因素,连她的上衣都没有脱 !

  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又点了一支烟。

  烟已经抽得嘴里发了苦,才捻灭了烟头。

  没有再进南心睡觉的那个房间,楚峻北去睡了楼下的客房。

  翌日一早,南心从睡梦中醒来。

  惊坐起来,昨天晚上的事,不是完全忘记了,但是这房间?

  她还穿着昨天的衬衣,但是下半身......

  南心看到chuang头柜上放着的丝袜,裙子,和内-裤的时候,猛的阖上眼睛。

  她能感觉到身体的酸痛。

  也能想昨天晚上的种种。

  突然间觉得要羞辱一个女人,不需要别的方式,只要跟她上chuang的时候,连上衣也不用脱,连澡也不用提醒她去洗,甚至任着她不清理身体里流出的污秽,已经够了。

  硬着头皮下chuang,在主卫里洗澡。

  楚峻北似乎听到了楼上浴室的洒水声。

  心里一阵窒闷沉恼,他那么嫌脏的人,昨天晚上要她的时候,没有让她洗澡,过后也没有给她洗澡!

  她弄脏了他!

  她也脏到底才行!

  有脚步声从楼上下来,楚峻北从客房走出去。

  他的脸色算不坏,但绝对算不上好,仿似的没有看到她一般,“起来了?”

  “嗯。”南心什么也没说,应了一声。

  这一声,听不清情绪。

  楚峻北余光瞥去,睨她一眼,只见她已经洗了头,洗了澡,虽然衣服还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