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1 / 1)

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 九月如歌 2000 汉字|33 英文 字 1个月前

伸了手,“二爷,怎么这么巧,我们上次见过,您 忘了?”

  甭管年轻人还是老太太,京都人要是和人热络起来,非得把肉给烤熟不可。

  靳永钟对Joe的印象就是站在楚峻北身后的一个人。

  这个印象很模糊,但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是楚峻北的人!

  今天走不了!

  他上前一步,大方的与Joe握了手,“楚少可好?”

  “楚先生可惦记着二爷,说要请二爷吃杯茶,怕二爷不肯赏脸呢。”Joe说得跟真的似的,连旁边路过的旅客都相信了。

  靳永钟嘴角干抽了一瞬,“靳某人还有很多要事要回G城处理,真是遗憾,万万不想拂了楚少的面子。”

  “二爷可别这样说话,大老远的从G城到了京都,怎么能连顿像样的饭也不吃就走?您上次跟楚先生碰面的时候,楚先生还亲自邀请过,上回就算了,这回要是再算了,传出去,京都人可要笑话我们先生小气,连顿饭也不请二爷您呢。”

  靳永钟真想把Joe这小嘴巴给撕了,“靳某人确实.....”

  “二爷啊,其实是我们先生想帮您 。”Joe说着,便向前一贴,将嘴靠近靳永钟的耳边。

  话还未出口,靳永钟身边的保镖便要动手,如此近,当然怕主子出事!

  靳永钟抬手一顿,算是阻止。

  Joe笑了笑,眸中纯良不见,只余狡诈,不急不徐的说道,“二爷,您 说您,好好的来京都玩一圈,往兜里装什么白-粉啊?这不?我们先生一听说二爷您 被人盯上了,马上派我过来帮二爷走出困境。若不然这天高皇帝远的,二爷要是在京都这地方进了局子,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靳永钟脸色青白交措,Joe立时退了一步,眼神瞄向靳永钟的裤袋,墨眉一挑,示意对方那里有料。

  靳永钟当场气得话也说不出来!他这是在光天化日下被栽赃了!

  楚峻北悠然自在的坐在包间里,自己煮着茶,洗着茶具,直到侍应生推开门,Joe带着靳永钟进了包间,他才抬了眉眼,勾唇浅笑,好不俊美......

  

  

  ☆、71:你动了我的女人

  

  靳永钟被楚峻北要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只是言语上。

  这次却是行动上。

  楚峻北看到靳永钟跟着Joe一起走进来,并未起身相迎,用竹摄夹着紫砂薄杯,在滚烫的沸水中轻转,好不悠闲。

  眸子洇着琉璃之光,浅带笑意,笑意不触眸底,手中动作不停。

  仿似笑才陪衬,而他主要的事情则是洗杯子。

  “靳二爷,来了,Joe,让人给二爷备个椅子。”

  楚峻北的话,在靳永钟耳中已经生出了别的味道。

  靳永钟也是岁数一大把的人,在这个一话顶千金的社会中摸爬滚打几十年,已经暗暗知道楚峻北这是在给他下马威。

  机场一出栽赃戏码是开头,楚峻北要他明白,在京都,是他楚峻北说了算,这个地方,纵使天子脚下,那也不是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想走,要看他楚峻北乐不乐意。

  如今这一出,是想让他知道,在北方,就算你在南方声名伟赫,也不配我起身相迎,当然也不配由我的助手给你备椅子。

  语气看似热情,话里却处处给人下马威!

  靳永钟并没有表现出来,在侍应生搬来矮椅后,在楚峻北对面坐下,“楚少真是闲情逸致,京都节奏这么快,却还有时间亲自煮茶。”

  楚峻北手中的竹摄转动,夹着的杯子,内杯白釉外杯赭石色,在那正煮得极沸的小碗盆中似乎要洗出一朵花来。

  “京都节奏再快,我也是有时间喝杯茶的,更何况得知二爷今天在京都,便想露一手,让二爷也尝尝我这个北方人泡的南方茶,看看手艺如何。”楚峻北神色,身躯看起来都极度散漫。

  偏偏每句话都让人不敢不去听清,不去分析。

  那般散漫,却又那般硬朗。

  靳永钟不得不应声笑道,“那是我的荣幸,有劳楚少了。”

  楚峻北淡笑,“靳二爷知道G城裴家?”

  “当然。南方第一豪门。”靳永钟当然知道,靳斯翰和裴锦程当年还是发小,好在后来闹翻了,不然靳家的局势,现在可难说。

  楚峻北点了点头,声线缓慢,悠悠说道,“我和裴家家主裴锦程交好,这泡茶的功夫,是他教我的,南方人生活过得精致,不像我们北方,粗犷,不拘小节,泡这种小盏功夫茶,没这耐性。南方人过得精致,也细致,这茶具得用刚沸的水洗了又洗,怕不干净,毕竟是进嘴的东西。

  这点倒真合我的心意,可是刚煮沸的水里转一下就能干净吗?

  我觉得不能。

  南方人精致,细致。

  可我这个北方人,却是个极致的人。

  既然怕不干净,那就得洗得彻底,我加了个煮水的小碗盆,放在里面煮,煮到我认为干净为止,一点残留细菌都不可以留,永!决!后!患!”

  楚峻北说出最后四个字,虽然依然缓慢,却是一字一顿,语音亦是抑扬顿挫,仿似念出一阙金戈铁马,杀伐决断的诗歌!

  这四个字一出,靳永钟后背一凉!

  楚峻北在警告他!

  “楚少这是何必,物极必反,凡事太极致了,反而生态不平衡了。细菌也是可以制衡的。”

  “可我就喜欢唯我独尊。”楚峻北懒懒笑道。

  这下子靳永钟笑不出来了,他的嘴角僵扯了很久,都扯不出来一个笑容,而后只能给自己找了台阶,“既然楚少今天请我吃了茶,那么下次到南方,靳某人一定盛情款待。”

  “那倒不用,我去南方,锦程自会接待我,就不叨扰二爷了。”

  靳永钟嘴角再次抽动,这楚峻北分明是不给他面子,连言语上的客套都是不屑!

  他今天是非要把他踩下去不可?

  还真是作威作福了!

  “楚少,其实说到底,今天这顿茶我是吃不吃都会被你请来。”靳永钟将“请”字咬得很重。

  这当然不是请,这是栽赃加胁迫加踩踏!

  “是想让二爷不虚此行。”

  “呵......”冷笑都笑不出来,“的确不虚此行,楚少让靳某人知道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楚峻北已经开始沏茶,茶壶中清黄淡绿的茶液倒进靳永钟的杯中,“二爷,地头蛇三个字真是太不好听了,我受过高等教育,参军入伍,是一个有文化,有抱负,有理想的年轻人,地头蛇三个字,听起来有点像......混混?”

  靳永钟气得眉抖,这个楚峻北要不要这样,北方人不是耿直吗?不是胸怀家国天下了不得吗?讲起话来拐弯抹角,他这是故意拖着时间不让他走,是不是!

  “呵,楚少怎么可能是混混。”

  “那二爷的意思是你是龙,我是蛇?”声音转凉,有了刃感。

  “........”靳永钟脸白了,因为他看到楚峻北第一次正眼看他,对方的眼瞳中精光熠熠,凝赖成箭,那里面有只无形的手,正在拉紧弓弦,箭在弦上,就要弹发!

  靳永钟很是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