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7 章(1 / 1)

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 九月如歌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来的机会。

  她最近想要约他,比登天还要难。

  他不回湘园,根本见不到面,去他公司找人,没有预约不管是谁都不给见。

  包括她沈玥昔。

  她感受到了他的报复,凶狠的反击,对她曾经离去的反击!

  他和颜悦色,不跟她吵,不跟她闹,只是淡淡的对她,只是不给她希望。

  再这么熬下去,人都要疯了。

  沈玥昔的头发束在后颈窝,显得娴淑知性,优美端庄。

  楚峻北的目光却没有看着对面曾经欣赏又喜爱的女人,而是落在牛皮纸袋上。

  “我先走。”他拿起纸袋站了起来,拿上大衣外套便离开。

  “峻北!”沈玥昔快速掏出钱包付钱,找零也没要就追了出去。

  沈玥昔每次脑子里出现闯闯和靳南心的模样,就觉得这两个人长得可真像。

  弟弟?

  年龄相差这么大的弟弟?

  有些问题实在觉得太奇怪。

  她只是抱着侥幸的心态来做这件事,如果不是,她一定不会乱说。

  可闯闯的的确确是靳南心的儿子,DNA不会说谎。

  而楚峻北和靳南心有交集才不过几个月,可想而知被骗得有多惨。

  沈玥昔始终相信她可以撼动楚峻北心底的洁癖。

  她一定有办法成功让楚峻北放弃这段婚姻。

  楚峻北绝对不会甘心要这样一个女人。

  可最终她没有追上楚峻北。

  楚峻北的车子一路往海景园的方向开。

  在路上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想,就觉得脑子里一阵一阵的空白,什么也没有,突然出现的东西,东一个南心,西一个闯闯,南一盘饺子,北一锅粥。

  四面八方袭卷而来的都不是他努力想要去搞清楚的事。

  越来越模糊。

  让他的大脑一片混乱。

  快开到目的地了,又转了方向盘,往别的地方开去,没有目的的驶离。

  那个牛皮纸袋楚峻北没有打开,它安静的躺在副座上。

  牛皮纸给人一种陈旧感,好象是从岁月的橱柜里取出来的一样,里面的东西莫名的让人觉得神秘而贵重。

  他没有打开它。

  好奇害死猫,他讨厌牛皮纸给人带来的神秘感,厌恶那个袋子里可能会钻出来的一切讯息。

  他一直想,一直想,为什么要打开?

  打开后,证明了什么?

  证明了之后他要做什么?

  天空的云连成一片,抱作一团,任北风呼啸,它们也团结如铁墙,始终不散,顽强的飘浮在京都上空。

  沈玥昔说的话,像是把灰色的云层撕开倒下来的暴风雨,一阵阵的飞舞,让他看不清路况。

  他怀疑过,曾经就怀疑过。

  闯闯胖乎乎的,现在和南心在一起对比,除了看不出来脸型,感觉便很像。

  那嘴,一个模子印下来的。

  楚峻北不想看那些文件,是因为他已经基本可以证实,是事实。

  沈玥昔做事情向来如此,没有万全的把握,她不会把这些证据抛出来。

  如果是假的,就算她已经调查完了,也不会透露半个字,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

  楚峻北把窗户摁开,让雪花飞进车里,扑在脸上。

  冰凉的触感钻进毛孔,他想让自己冷得发抖,可是他全身热得出汗。

  无论如何都压不住他心中燃烧着的怒意!

  他是被她当成猴一样的耍,骗成现在这样。

  他一天到晚傻呵呵的享受着她的欺骗,还乐此不彼。

  还自我感觉良好的毫不在意她的小心机。

  觉得她的小心机给他带来了很多快乐。

  他自信的以为可以操控她。

  而他才是被操控的那一个。

  心里的火球横冲直撞,烧得他整个胸腔又烫又痛。

  天空乌云遮日,不见刺眼的光,不见碧蓝的缝隙,那里面还储蓄着大量的雪,漫不经心的准备跟地面生存的人类打一场持久战。

  如果这雪再下上三五天,就是雪灾了。

  这雪一直下,老天爷就赢了,完胜,人类没有反抗的能力。

  楚峻北觉得他知道这袋子东西的时候,就输了,输了还怕认。

  一想到“输了”二字,心脏突然被扯开了似了,伤口在没有压下去的怒火中烤,火辣辣的疼。

  已经不太记得沈玥昔当初离开之后的心情,大概是颓废的,心痛的,孤独的,愤怒的,然后他把自己封起来。

  他谁也不要依靠!

  这些抛弃他的人,与他对立的人,他谁也不需要。

  他没有停过的工作,忘了疼痛,然后麻木。

  可现在,他清晰的感受到了被欺骗的疼痛。

  南心跟着他回楚家时的情景,他至今记得。

  她没有因为湘园的豪华而眼中闪过异色,她没有讨好任何人,她只是跟着他。

  那时候他就觉得,哎,真好,有个人明知道对面都是敌人,却还是愿意和他站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他该好好对待她。

  若早些知道她骗他,也不至于陷成这样。

  陷成如今这样。

  他还期望着以后就办一个紫色的婚礼,长长久久的稳定婚姻。

  他已经努力放下她过去有一段婚姻的事实,反正他也有过过去,谁的感情史都不是清清白白。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她有一个孩子!

  婚姻或许可以斩断,男女感情或许可以斩断。

  可是血脉 却斩不断!

  闯闯曾经趴在南心的胸脯上拉衣服,要找奶喝,他还不高兴,把闯闯拎开。

  呵,他早就怀疑!

  楚峻北踩下刹车时,车子停在哪个空旷的地方已经不知道了,前面没了路,雪堆了很高。

  他看着挡着车前的雪堆 子,空气感觉都稀薄了起来,开始大口的喘着气。

  这女人这样用心良苦的骗他,他不能放过她!

  他会离婚,他楚峻北还不至于落到要给别的男人养儿子的地步!

  他自私,狭隘,他没那么心胸豁达。

  手机里的小跳蛙突然唱起来。

  那蹩脚的普通话传进楚峻北的耳朵里便让他肝颤。

  以前总是心里默默的说,那顶小绿帽!

  真是一语成谶!

  听着闯闯的歌声,楚峻北觉得有钢针在刺耳朵,耳心子疼得在流血似的。

  来电上显示着名字。

  南心。

  他看着名字呼吸更是粗促,牙关紧紧咬合,目露凶光!

  若她在他面前,他要掐死她!

  这个心机深沉阴毒的女人!

  他一定会掐死她!

  歌声唱了四遍,楚峻北接起电话来,声音冰凉,“喂。”

  只要下一句,他就会说,你给我滚!

  南心的声音带着哭腔传过来,“峻北,你吓死我了,在哪儿!刚刚你不接我电话,我就打电话去你公司,说你早就出去了!

  你又不接我电话,我以为路上雪大,车子出了事。

  你不接我电话都吓坏我了,你知道吗?你在哪里?”

  楚峻北阖着眼睛,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肝颤,呼吸颤,手指颤,连阖着的眼帘都在颤。

  眼框很热很酸似的,他压了压,怕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