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心心里一乐呵,佯装惊讶,“怎么了?”
“不准送了,我不喜欢了。”
“你之前才说喜欢。”
“现在不喜欢了,我享受够了。”
楚峻北摁了电梯,一路把南心拉进电梯,又拉出电梯,拉进公司,拉进自己的办公室,上反锁。
休息室的被窝里,楚峻北抱着南心,把她包起来,当着人肉电暖器,大掌包合着她的手,腿也挨在她的腿上,“你故意的,对吧?”
“才没有,单纯就是想满足你想得到的。”南心稍有违心的说。
她是真的用了点心机,实在认 这么天天送花没有太多意义。
偶尔一点浪漫还好,那是情调。
可长此以往,她也会失衡。
如果他真的在意她,必然不会让她遭这样的罪,果然,苦肉计还是有用的。
虽是用了点心机,但她是真的想一直满足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他高兴就成。
“明天不送要送过来了。这段时间下雪,路上不好走,我们上下班分开走。”
楚峻北本是只想把南心快点弄暖和,抱在怀里时间长了,她暖和起来,他却有些摁捺不住。
总是下意识的去吸她的耳垂。
“别闹,这里没那个.....”
“不放在里面......”
“楚峻北,你就不能单纯的抱抱我嘛!”
她耳后莹白的肌肤被烘出了淡淡的梅色,他又忆起她胸前的痣,红得很,“南心。”
“嗯?”
“南心。”他又喊她一声,一声比一声低哑。
“嗯?”
“南心.....”他像是一只大猫,低声叫唤,那爪子就在她胸前不老实。
他也不强迫,就是一阵比一阵低哑 的喊她的名字,又可怜又兴奋。
“南心,南心,南心......”
连句“我想,我要”也没有。
就这么喊她。
“做!”南心回过身来,勾住他的脖子扑过去,她呶着嘴嗔,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真受不了你,哪有这样的,上班时间,等会有人叫你怎么办?”
他一听她说同意,求欢成功的喜悦让他高兴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脱了个干净......
南心不敢大声,只能央着他轻一些。
陌生的新环境,刺激得他又轻不了,只能伸手捂住她的嘴。
好在休息室单独一间,外面的办公室宽大敞阔,就算有人站在办公室外的门偷听,也听不出个什么来。
等香汗撒尽,热血耗干,楚峻北又郑重其事的告诉南心,明天不要再送花过来。
南心连连点头,趴在楚峻北的胸口拍马屁,“峻北,你真是我的好老公,这么疼我。”
楚峻北伸手拧了南心的鼻尖,嗤她一声,“少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不想送了?”
“哪有?”
“别抵赖,对你没好处。”
“好吧,只是觉得天有点冷,又想你高兴,但还是要你高兴为主的。你高兴了,我就开心了。人生最重要的,不就是开心嘛。”
南心的嘴,很甜。
特别是对于楚峻北这种在情爱方面有些嘴笨的男人来说,能说出很多甜言蜜语的人,真不是一般的本事。
所以楚峻北眼里的南心,是情场老手。
虽然不再让南心送花,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很亏。
他对沈玥昔从来没有说过那么多肉麻的话,南心不知道给顾展唯说过多少。
不想着还好,一想着就不舒服。
有时候很想斥南心一句,闭嘴,不要把你跟以前男人说的话拿来说给我听。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那样会不会显得太不自信?
南心说以他高兴为主,他高兴她就开心。
他难道不该相信她吗?
他就是她开心的源泉,这不是挺好的事情吗?
他何必跟一个一点竞争力也没有的男人去计较这些?
怀中的女人扭来扭去,身上的皮肤像是涂了油似的滑得溜手,他最喜欢抱着她睡。
以前刚在一起的时候,偶尔在一起,她半夜还要回楼上。
他也不是太介意,最多觉得想要的时候她又不在。
时间长了,便一点也不想分开,即便那几天她生理期,什么也不能做。
好象怀里多个人,要踏实一些似的。
他不得不承认,和南心在一起的时光,是快乐的。
南方女人柔情似水,她性子又有些精怪,好多时候他都看穿了她的谎话,她还能有模有样的演下去。
骗不下去了,她就抬起巴掌打在他的胸口上,肩膀上,背上,呶 着嘴抱怨,“你怎么这么讨厌,配合一下嘛,我脚真的好痛,你抱一下我嘛,我又不装的。”
“剁了。”
她真的去厨房给拎把刀出来放在他的手上,“剁吧,反正剁了我也是你媳妇儿,你得养我。”
他喜欢这种 不按常理出牌南心,真的一会给他一个惊喜。
温柔的,娇憨的,精怪的,泼妇样的?
反正哪种样子都不过份,刚刚好。
他揉着她的头发,“闯闯幼儿园我找好了,校长我很熟,下周我们带闯闯去看看环境,他若是喜欢,我们可以提前把他送去。”
“好。”
闯闯怀念上幼儿园的时候,他在家天天和周姐在一起也失去了太多乐趣。
孩子应该在孩子的世界中去成长。
南心觉得楚峻北的考虑是最全面的。
南心下了狠招让楚峻北动了恻隐之心不再折腾她,可她还是没有扛住,发烧了。
天寒地冻的,穿着在空调房里的职业装,不感冒都奇怪。
头昏昏沉沉,休息室里南心听到楚峻北在外面跟谁说话,没听清,应该是很严肃的事情,那气氛只有思索,没有调侃。
睁不开眼睛,眼皮发烫。
下班时间一到,楚峻北便回了休息室叫南心起*,一起回家。
喊了两声都没有反应,他便弯身去呵她的痒,手指刚触到她的腰,烫得他一缩,“南心?”
“嗯。”
“不舒服是不是?”
“嗯。”
南心的唇微微张开,唇皮起了壳。
他才一个多小时没进来,她的嘴唇就干成这样。手指弯曲,指背贴在她的鼻端,那里的气息喷出来,活像是喷的火。
楚峻北开始隐隐着急了。
上次南心一生病就是一周不醒。
“南心。”楚峻北跪在*上,拍南心的脸。
南心只是“嗯嗯嗯”的应着,气息像是隔着肚子传出来了,十分远,十分弱。
楚峻北进了卫生间,拧毛巾,毛巾刚刚拧到手上,他又丢掉。
衣服替南心穿好,马上给Joe打了电话。
Joe刚刚进了电梯,“喂。”
“你出了公司?”
“嗯。”
“快回来。”
“不加班。”
“南心病了,你得开车送我去医院,快点,整个人烧得跟烙铁似的。”楚峻北语速极快,语态极度认真。
Joe赶紧趁着有人进电梯的时候出去了,又往楼上跑。
“下午看你好好的跟我谈事情,人怎么弄病了?”
“大概是冻着了,你来我这里拿车钥匙,去医院。”
“作不死你!”Joe大步往上跑,本不想理,可楚峻北那声音真不像是逗他玩。
Joe跑进楚峻北办公室的时候,南心已经背在了楚峻北的背上,穿着楚峻北的大衣。
“搞什么!没事送什么花!这下好了吧,你这恋爱狂躁症治好了没?烧成个傻媳妇儿了我看你一天怎么乐!”
楚峻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