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1)

她的时光可倾城 月上枝头倍思君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想让人急流勇退。而秦弈属于后者!

  我拉回思绪,从鞋柜里拿出那双烟灰色的拖鞋,俯身递在双脚前,男人没有拒绝,整个过程他都是一种俯视的姿态看过我,我没有动身,也没有抬头,倒真像古时候的侍女,直到他从我身边擦肩而过,我才舒了口气,望过他离去的背影,一想到照片的事,我有些噤若寒蝉。

  并且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是怀揣着不安,像个小偷一样,生怕事情败露,被抓个现行!那天深夜,我如往常一样,洗完衣服以后,回房睡觉,却见餐厅里点着昏暗的射灯,我以为是自己出的差错,忘了关灯,匆匆上前时,才看见秦弈正坐在餐桌前。

  ☆、0o15.你很怕我(2)

  正看到秦弈坐在餐桌前,我惊愕失色,他吓了我一跳,不同于他醉酒那晚,今晚他穿着白色的睡袍,十指优雅的交叉,闲闲的倚靠在实木椅上,我特意巡过餐桌边,没有洋酒和烟灰缸,他不像是睡不着来借酒消愁,反倒像是……

  想起那张照片,我心跳乱撞,他发现了?!我下意识礼貌的朝他点点头:“先生这么晚了还没睡?”

  “嗯。”

  “那你忙……”找到契机,我转身连忙走开,匆忙之中却被椅子给绊倒,我整个人摔倒在地板上,胳膊和膝盖都磨破了皮,不想在他面前出错,却偏偏事与愿违。

  倒霉!

  我爬起,疼的不敢出声,怕刚刚动静太大,而我看见秦弈起身,缓步而来,昏黄的灯光将他的影子越拖越长,渐渐覆盖着我。终于,他在我身旁停下步子,伸手欲拉我起身:“你很怕我?”他勾唇而笑,淡的似无。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躲闪过他的手,只吃痛的爬站了起来,我低头看着他有些愣怔的身形,兴许我刚才的拒绝,让他意外而诧异。

  他缓缓起身,避免刚儿的尴尬,他低头抚过无名指上那枚婚戒,嘴角边仍隐隐含笑,沉沉的说:“那天我喝多了,才会冒犯你。”

  他抬眼之际,那眼中划开一片清明。

  “没有……”我语无伦次,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没有……”

  秦弈抿了抿薄唇,凝视过我,却笑道:“其实你不用这么紧张,每次见到我都像老鼠见到猫般,好像我要吃了你一样。”言语中带着平日里的温和,仿若那夜的冷漠与霸道真的只是酒后的一种醉态。

  而到后来,我才慢慢发现,姐夫是个外表温和而内心深刻的男人。在事业上,他有一种不同寻常的达观和洒脱,这些都赋予了独特的魅力和领袖气质,但是,这一切都基于不触碰到他内心的禁忌,而我,偏偏踩中了。

  “…………”我像是被什么堵塞着,什么话也说不出,于他,我时常感觉到危险临近。

  见我如此,他安抚的拍了拍我肩背,在瞥看到我又光着脚丫时,他的笑意竟有些凝滞:“屋里有鞋,以后不要光着脚到处乱跑。知道吗?”他从我身边擦了过去,见我还没有动,又转过头来,“很晚了,关了灯,上去休息吧。”

  “哦。”我应了下来。

  一夜无眠!

  自那夜后,我还是会刻意避着姐夫,眼不见为净,我少在他们面前出现,我也少点危险感。

  表面看,他跟姐姐的关系感觉很好,甜甜又很喜欢姐姐,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家里一直在温馨的氛围里,

  可正是这样的他,和如此温馨的家庭,让我在面对这张破损的照片时,心里总是感慨万分。

  我并不确定这个女人和姐夫之间的关系,每次临睡前,我忍不住翻看着那照片,泛黄中透着已有些年岁,那女人真美,神色里隐约的藏匿着一种婉约之姿,她的笑好似荒芜的废墟之中破晓的晨曦,我有些走神,再将照片压回书里时,才发现那本书正是泰戈尔的诗集。

  ☆、0o16.姐夫的疯狂与失控(1)(荐)

  那本诗集封面很漂亮,是洁白如玉的荷花紧紧地依偎着碧绿的荷叶,我有些好奇,也被拿书吸引着,我记得姐夫的书柜里有一整套的泰戈尔的诗,他很喜欢?!

  第一次翻阅,我便着迷了,后来每次做家务疲惫时,都会倚靠在旋梯上阅读着,最爱的还是那首《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有人说,泰戈尔的诗句是最纯净动人的语言,简单的像一枝苇笛,从他的笛管理吹出永恒的旋律,使荒芜的人心又绽出温婉的新绿。我心里是暖暖的,若有所思的抱膝望着窗后碧蓝的天!

  那一天,我又如往常一样从超市买菜回来,进屋时,却见玄关处男人的皮鞋,姐夫回来了?!

  我扫了一眼客厅,并未见他的身影,我看过墙上的壁钟,他从没在这个时间点提早回来过。

  不想妄自猜测,能躲他远点就远点,我褪了鞋直去了厨房。

  哐当一声,那声响好似从二楼传来,不知发生何事,我三下两步的跑上楼,才觉那声音是从我房间传来,

  我心一惊,我连忙向赶去房间,可我的手刚刚碰到门柄,门却被猛然打开,冷峻却又狰狞的面容瞬间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心跳像是漏了一拍,还没缓过神来,突然间呼吸一窒,一只大掌死死地扣住我的喉咙,我本能地握住他的手腕,想要挣脱开来,可是却丝毫没有松动。

  姐夫的双眉紧紧锁着,狭长的双眸变得猩红,带着血丝,像是一只嗜血的猛兽,所有的力气汹涌地扑来,他不停地往前,我不停地往后退,直到撞上了楼道的栏杆,

  栏杆只到我的后背,我上半个身子被他的力道带着几乎悬在空中。

  我扭过头,看着下面,那冰冷的地板像是万丈深渊般,我从未发现原来两层楼竟有如此的高度,仿佛下一秒就会粉身碎骨。

  这样的恐惧,让我更加紧地抓住他掐住我喉咙的手腕,仿佛是抓住了最后的一根稻草,尽管这根稻草是催命的毒药。

  我艰涩地喊出:“先...生”

  话音刚落,我却感觉到他的力气越来越大,我的双脚都开始渐渐离地,窒息感越来越重。

  只见姐夫另一只手缓缓的举起,那张被我藏起来的照片放在了我面前。

  我猛然一惊,终于明白了他暴怒的原因,而我的心却是更加的恐惧。

  照片确实是我弄坏的,战战兢兢地过着每一天,虽然知道纸包不住火,却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情况。

  这个男人简直是要用我的命来陪葬。

  “谁准你动我的东西?”硶薄的嘴唇一张一合,咬着牙冷冷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

  “我……不……小心的……”他的力道太大,我艰难地为自己解释着。

  “我问你,谁允许你动我的东西?嗯?!”他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解释般,更是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