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吓飞才怪
刚刚转身发现有些不对,这个女人的叫声也太夸张了,苏青青有这么好的歌喉吗?仔细再听,原来是兰兰的声音,就是那句“为人不识武藤兰,阅尽*片也枉然”中的兰兰,此行业的天皇巨星。
“蒋石,家里看*片也是犯法的,有对夫妻都被抓起来了,知道不?”
“胡说演的都不犯法,看的怎么就犯法,这不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
“有道理,怎么白天没和苏青青亲热够,晚上还要加顿夜宵?”
“青青她不让我动她了,你看我身上伤的,都是她挠的。”方青同情的笑笑,谁让你喜欢苏青青呢,一个字,该不过这*片确实是太泛滥,尤其是在网络,角角落落都是,一个把无知当个性的所谓作家,还把**的博客加为友情链接,据说是为了看片方便。
李蒋石看到方青回来,也把精彩节目暂停了,画面停止在兰兰横刀立马、背对着观众回眸瞬间的倾情演出中,两个硕大的屁股撩动着你的心扉。方青赞叹一声,日,还真不是浪得虚名:“方青,姨妈做了好多菜,表姐让我给你带回来,你去微波一下,快点吃了吧。”
方青接了过来,真不少,房紫兰还真是体贴,里面全是自己喜欢吃的,他也不去热,直接动手吃了起来。李蒋石彻底关闭了DVD,有个男人在旁边,看这玩意是有点别扭。
“方青,后天是中秋节,表姐让咱俩一定去,不准带东西。”方青有些感动,用手擦擦有些婆娑的眼睛,看到不解的李蒋石,解释道:“外面风真大,把眼都吹迷糊了。”
时间过得真快,眼瞅着交工的日期越来越近,豪仁是忙得死去活来,昨天干脆来了个通宵。方青也不能见死不救,跟着豪仁打了一夜的下手。
天明的时候,房紫兰打来电话,问昨夜去哪鬼混了。方青据实以告,房紫兰连忙鼓励几句,为了工作再忙也是对的,还说小蒋石谎报军情。方青明白李蒋石的意思,这小子昨夜定然也是没有回去,为了转移房紫兰的视线,只能把他卖了。
方青伸个懒腰,去休息室睡了一会,倒下便见了周公。在梦里,他见到杏儿可爱的脸庞,只是有那么点模糊。渐渐的,整个身影越来越清晰,想不出用什么形容词来比喻她的美丽,头顶的蝴蝶发卡红红的很显眼,杏儿转过头来。
方青猛然坐起身来,一头的冷汗,兜里的手机拼了命的响。电话是杏儿打来的,说中秋节她上夜班,问中午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方青说看看吧,这边连晚上都可能要加班。挂了电话,方青忽然想起杏儿写文章的事情,慌乱中从一堆报刊里翻出生活报,找到“淡淡忧愁轻轻爱”专栏,今天的文章是“两个世界的距离”。
病床上他熟睡的像个婴儿,嘴角露着甜甜的笑,不停喊着“楚缘”的名字。我不知道楚缘在他心里到底埋藏了多深,但从他的话语里猜到,楚缘一定是一个长头发的白衣女孩,头上别着一枚红的耀眼的蝴蝶发卡。
他看我的眼神隐含了无尽的温柔,我不知道那温柔属于楚缘,还是属于我。但是他送我的蝴蝶发卡很漂亮,比我见到的任何一支都要精致,我想应该不会比楚缘的差吧。
他有时像个调皮的孩子,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语,故意装成深不可测的样子。但我的眼睛可以看透他的内心,他是在乎我的。我不知道在彼此之间,到底还有多远的距离,我们的将来会不会存在交集。
有时,他又显得那么陌生,与我的世界格格不入,我曾企图用柔情叩开他的心门,而他却总是守护的如此严实。或许,我们本就是来自两个世界的人,也在过着彼此不同的生活。秋天的落叶飞舞,冬天的雪花也会飘来,春天的希望还在萌芽。我轻轻等待着,淡淡的忧愁,轻轻的爱恋。
方青把那页报纸叠好放进口袋,有些欣慰还有些伤感,原来他在杏儿的世界里是这个样子的。另外,他在昏迷的时候居然在喊楚缘的名字。难道自己这一生不是最恨楚缘的吗……方青沉默了,不知想些什么的。
办公室的窗户没有关严,寒风趁机吹了进来,一时纸屑飞扬。豪仁旁若无人的在电脑旁忙碌着,实际上也确实没有人,方青看看办公室的表,已经十点多了,该上班了。
“老大,那些人呢?都躲家里过中秋节吗?”
“你说谁?”豪仁抬头看看空荡荡的办公室,才若有所思的说道:“他们都跟着韩姐讨伐蒋文斌去了。”
“老大怎么没去?”
“我哪有那闲工夫?想打架回家打去,弄得公司战火纷纷的,顺带着把那几个爱凑热闹的一起带去了,这活只有我一人干了。”
“瞧老大说的,这不还有我吗?”
“你先去把他们叫回来,关上房门让那两口子逗,不信还能反了他们不成。”
方青答应一声,溜达着去了市场部的副经理室。屋子里一片狼藉,韩姐和蒋文斌正在厮杀,战斗呈现一边倒的局势。韩姐在扭着蒋文斌的脑袋揍,蒋文斌伸着手在挡;两分钟后,韩姐还在揍,蒋文斌已经挡的有气无力;又过了五分钟,韩姐还在揍,蒋文斌彻底放弃了抵抗,挺着个大脑袋挨揍。
“行了,再打出人命了。”方青一把拉开韩姐,韩姐有些感激的看看他,往常打架都有人拦着,今天没人管反而不好意思停了,眼看着蒋文斌脑袋肿起大大的包,那心里也疼啊,这可终于盼来一个劝架的。
“都回去吧,蒋石,快带韩姐回办公室。”众人一哄而散,一场好戏就此结束,韩姐有些后悔今天下手重了,心疼的看一眼地上的蒋文斌,跟着李蒋石回去了。方青关好房门,把蒋文斌扶到椅子上,这七尺的汉子已经泪流满面,做男人难,做个怕老婆的男人更难。
“蒋哥,又犯什么错误了,才让韩姐下此狠手?”
“我苦啊,我难啊,我痛啊……”
“行了,别嚎了,韩姐已经走了。”哦,蒋文斌这才恢复常态,拿出准备好的毛巾冷敷在头上,又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创可贴,贴在受伤的各个部位。
“行啊,蒋哥,装备很齐全嘛”
“还不是被那个娘们逼的,你看看我身上,到处都是他打的。”蒋文斌说着就开始掀衣服,被方青制止住,那是你们两口子的造的孽,别跟外人说。
“这次因为啥啊?又和女客户吃饭了?”
“什么女客户,还不是那个苗慧茹,非要给我介绍个客户,我这不就去了吗。那个娘们偏说我勾搭老板的破鞋,让我说个清楚;你说我都没有做什么,怎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