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男人侵占,确实有点心里过意不去。
这时,杨絮儿好像是因为这里吵听不到声音,拿着BB机对那中年男人说了几句,便起身离开,向外面走去。
“肯定是去接电话,不是走,接完电话还要回来的。”方青心中猜想着,却发现那瘦高个儿男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药片,扔到了杨絮儿的杯子里。一阵气泡翻滚,药丸眨眼散尽。方青一边为杨絮儿担心,一边对这药丸的速溶性感叹。
脚步下意识地随着杨絮儿的背影走去。随着她不远,来到了旋转楼梯口,这里虽然也有些吵闹,但好歹是进出口,人相对少很多,音乐声也不大,杨絮儿拿起迪吧的电话话筒,轻声交谈,方青从不远处看她侧面,绝色面容上隐隐有些忧愁。
不由自主地想要听她说什么,方青紧走两步,站在了离楼梯口最近的地方,侧对着楼梯。旁人看到方青,肯定会以为这位是刚刚进来,找人或者思考去哪边找地方坐的主儿。却不知此刻的方青正竖起耳朵,听着侧面杨絮儿的谈话呢。
“……嗯,我看情况吧。要是太晚就不回去了。”
“放心吧,我这里有,明天最迟中午就送过去……”
“不会了,别担心。你闺女怎么说也是个大学生啊,怎么会去干那个呢,钱都是朋友和老师借给我的。你别担心了。都这么晚了,赶紧去睡觉吧……”
方青从这几个片段里猜测,应该是杨絮儿家里缺钱,她没办法,才瞒着家里来这里的。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过去也来过这里,但至少被自己撞到的这次,是因为特殊原因被迫才来的。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方青心中虽有隐痛,但稍稍好了点。
杨絮儿挂了电话,呆立了半晌才想起转身回去。却不想,刚一回头便撞了一个人:“哎呀对……对不起。”杨絮儿双手抱胸,后退了两步紧张地说。
“走路看着点,愣了吧唧的。”方青貌似凶恶地吼了两句,“咦,美女长的不错啊,一个人吗?陪我去喝两杯吧。”说完,就作势欲拉杨絮儿的手。
“你干什么啊,我,我……”杨絮儿有些紧张,躲开方青的手,再次后退了一步。
“怎么?不愿意?还是要先谈价格啊?说吧,多少钱,说个数,行的话今晚你就陪我,不行的话就算了,别浪费时间。”方青年龄不大,任谁一看都是个毛头小子,杨絮儿虽说入世不深,但也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男人,不,男孩比自己要小。
不过,母亲等钱用,大小还有什么关系?那边那家伙一直也没说那个价格同不同意,万一最后不同意,岂不是又没机会了?想到这里,杨絮儿一咬牙,颤抖着小声说道:“三……三万,你要是能给我三万,我就陪你。”
“什么?多少?”方青走近了一步,几乎是贴着杨絮儿的身子又问道。
“三万”杨絮儿深吸一口气,大声说了一句。
“啧啧,嗯,看样子还可以,三万陪我多久啊?”方青调侃着问道。
杨絮儿虽然二十多岁,但显然没经历过这种场面,有些结巴地说道:“你……你说要陪你多久?”
“这个嘛,暂时还没想好,过了今晚再说。看你长的挺漂亮的,三万块也勉强值得吧。就这么说定了,现在就跟我走吧。”方青说着又来拉杨絮儿的手。这次杨絮儿倒是没有躲,不过当方青的手抓到她时,明显地感到她颤抖了一下。
“等等,我……你……你什么时候给我钱?”杨絮儿诺诺地问道。
“出门,先去ATM机上让你看看我卡里有钱,然后去开房,钱的话,现在又没有银行上班,只能明天上午取给你,行吧?”这种小笨妞,又是处子,又未经世事,随便一哄一骗,就啥都不知道了。
“……哦,行。不要赖账啊?”杨絮儿有些不放心地追加了一句。方青心中好笑,就算是诚心赖账的话,现在也不会说赖账的,真是,这么大人了,还这么幼稚。
“行了这么点钱我还不在乎呢走吧。”说完拉起杨絮儿就要转身走人。
第二三三节禽兽非色狼
方青拉拽着杨絮儿出了黄金海岸,就拖着女孩去附近的宾馆开房洗澡睡觉……呜,方青这只禽兽真的禽兽不如了一把,愣是搂着杨絮儿一晚没碰,亲是亲了,摸是摸了,只是没破了处子之身,多好的一个新时代少年。
次日清晨,方青就到银行,取了五万大元丢给杨絮儿,拍拍手,就走了,留下朦胧的杨絮儿傻傻的发呆。方青念在上辈子的床上情分上,帮了杨絮儿一把,倒是没啥邪念。他又不是色狼,无偿的帮助其他人也不奇怪吧。
方青不是很清楚,杨絮儿现在到底在哪所大学窝着的,他又不是圣人,碰到女孩的时候,也没兴趣去问这个。世间多少人与事,能遇到曾经相遇的人,本就是难得的缘。
回到了唐缘家中,方青怅然出门,三个小美妞都不在家啊,都乖乖上课去了。闲来无事,方青又一次的来到南大,这所梦中的大学,这里沉淀着方青太多的感慨。
南大的音乐文化是蛮浓厚的,方青呆在南大的四年中,也加入了一个音乐社团,算得上一个蛮不错的音乐业余玩家吧,对大多数的乐器都会玩,但是不怎么的精通。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方青就想到来南大的音乐琴房蹭着玩。
“地下一层113号琴房。”方青拿着刚买的笛子包,从一栋蛮漂亮的楼里出来,穿过小花园,从楼的后尾处下到地下。地下的琴房入口与上楼的琴房入口分在两头,所以,玩音乐的同学,只要拿不到一层的琴房,便只能先跑去开琴房,然后再跑出来,经过小花园,从楼尾处下到地下。
好在,地下琴房虽然麻烦,可冬暖夏凉,实属聚会、唠嗑、谈情、拉呱的不二之选。下到琴房,便隐隐听到几堆嘈杂的交流声,感觉人数不少,方青从心里否定了捉对谈情的情况,应该是聚众打牌、嗑着瓜子聊天居多。
走进琴房,稍稍活动了一下。时隔多年,再一次回到了熟悉的地方,方青心中有些感怀,吹奏笛子的念头也有些高涨。关上房门,把笛包放在桌子上,熟练地贴笛膜,调试笛子。笛膜是采苇枝杆中间的薄膜制成,长时间不用就自然的失去了敏感度,不利于音色的控制。重生前的方青是不懂这个的,但现在,就不用细说了。
一套专业、职业、熟练的事前准备之后,方青拿起笛子,随意地吹了几分钟,无非就是活动手指、调整气息的过程。重生回来,方青第一次拿起自己的笛子,好多地方都透着生疏,大概地调试、随意吹奏了几分钟,方青便觉得自己的气息和手指都活动开来。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