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1 / 1)

我爱你,在锦瑟华年 浅浅烟花渐迷离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来:今晚别回家了,好吗?

我微微一怔,这在之前是从没有过的,他再过分也就是抱我到一两点,乖乖放行了。短信里的表面字意就有些让我觉得忐忑,心中纠结着真要这么快就与他走到那一步吗?还是有些微抗拒,编纂着借口称身上出了汗,要回家换衣服的。他说明早回去再换,我又找借口说没睡衣换了睡不好觉,他默了几秒后答:穿他的。

......

好像我出去的拳全都打在了棉花上,不着力,毫无作用。苦思着还能找什么借口,手上又传来震动,还是江承一发来的短信,这次只有四个字:丫丫好吗?

一下就心软了,几乎能想象他拿着手机打下这几字的表情,语气中微微带了恳求。他是我那么喜欢的人,哪里经得住这般软语,很快回复过去:好。

发完这个字出去后,脑中就浮想联翩自己穿着他的白衬衣当睡衣,脸就忍不住发烫了。幸而包厢里灯光昏暗,他们玩得尽兴,也没留意到我这的细微变化。

揪住一个空档期,我提出要回家了,此时已经十二点过了。本意是让他们继续玩,但无论是王铮还同事姐姐和姐夫,也都说晚了,大伙结完帐一块出了歌城。

站在路边打车,王铮想要送我,我抵死不从,找尽各种理由,让他早些回酒店休息。他无奈地笑着点头,却坚持让我先打车走。我拦到车坐进去后,从车子的反光镜里看到他一直站在路口目送着我离开。等他的身影变成一个小黑点时,才长吁了一口气。

笑话,我被某个家伙骗着同意了去他那的,总不能让王铮送我过去吧。到了楼下,就见江承一已经在门口,他走上前帮我付了车钱后,视线扫往我怀中捧着的那一大束玫瑰。没有吱声地伸手接过,然后环着我的肩膀走了进去。

等电梯时,我微微侧目看他,他也正好看过来,玫瑰花因为太大束了,遮去了他大片胸膛,脸在后面显得有些清冷。

很快上楼进屋,就见江承一把花往桌上一扔,拿出了一件他的衬衫递给我说:“你先去洗澡吧。”我微觉赧然地接过,羞涩地想,还真的是件白衬衫。

在浴室里磨了很久,穿上他那件衬衣时,抬头看镜中的自己,有种说不出的别样妖娆。忐忑不安地开门,刚跨出一步,就觉不对,灼灼目光从旁看来,一扭头就见江承一靠在浴室门外的墙上,右手手指上还夹了支烟,就那么偏着头看我。

我犹如被定身一般动弹不得的任由他看,时间仿佛静止,终于他动了,伸手抚我的后脑,带着宠溺地说:“丫丫,你穿成这样,真是性感......”

最后的话语被吞没在唇间,密密麻麻的吻从唇角到唇瓣,然后挑开口,舌灵活卷入。我的余光看到他将另一手的烟蒂给丢在了地上,用脚踩灭,然后在这样的时刻我还能胡思乱想他的行径好不文明。

下一秒,身体就被他翻转着压在了墙上,他贴上来,吻得更深更重,身体间没有缝隙。

今晚他真是热情得过头,一直吻到我的唇瓣发疼才肯松开。他用额头抵在我额头上,幽黑的眸子直视进我眼中,终于我愚笨的脑子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江承一的情绪,似乎存在......从未有过的焦躁,眸光里有着燥乱。除去那次宋丽事件和后来电瓶车撞车事件上,他表现得失礼外,一向都是从容不迫的。几时看过他这般样子,推了推他,轻问:“你不进去洗吗?”他温声答:“在等你的时候已经先洗了。”

明明这话很平常,他说时也是自然的口吻,可听在我耳里却变了味,就好像他洗白白了特意等着我一样。那念头一闪过就被遏止了,正好江承一在问我:“肚子饿吗?”

我摇摇头,“刚才唱歌时有点水果和一些零嘴,都吃饱了。”

他的眉宇微动,不置一词揽住我腰,将我半抱半提了进房,一个惯力,两人双双倒进卧铺内。然后他的唇又压了下来......

夜深时,紧紧抱在一块,被子底下江承一的手始终与我交缠着十指相扣。刚才,我至今仍忐忑与畏惧的最后那一步并没有发生,只是也相差无几了,亲亲、抱抱、摸摸,是整个过程,到此刻他的衬衫虽然还穿在我身上,却只扣了一粒纽扣。

能被他占的便宜是全都占去了,以为他要进行到底,却又在最后关头翻身而下平复着呼吸。然后这整个晚上,他始终都没放开我的手。

后来我总结,王铮的到来,让江承一第一次感受到了危机感。

  ☆、39.表哥的警言

而这份危机感并没随着王铮的离开而消逝,反而在我愣头愣脑不知情下肆意蔓延,直到那天,江承一终于“爆发”了。

离被江承一第一次亲吻也就是他告白那次,已经过了几个月。又遇小长假,他那大学兄弟因为上回来玩得开心,约了他们同宿舍地全跑过来玩了,还点名喊我一块,说是有从武汉带周黑鸭给我吃。

他们这一帮子人,都知道我是个无辣不欢的人,而当时县城还没周黑鸭的加盟店。

我本就是个吃货,一听有吃的,心里就痒痒的。江承一开车过来接我去吃饭,到了饭店才发现原来他表哥也在,本还有些慑缩,但看他那了然而似笑非笑的眼神,立即明白江承一当是什么都跟他说了,于是也不忸怩。

落座时,一大包的鸭脖子甩在了我桌前,我冲江承一那兄弟一笑以示感谢,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然后捏了一个放嘴巴里吮起来。江承一见了直接就笑了:“瞧你那馋样,下回爷给你买个几斤回来。”

我嘴里塞了鸭脖子,没空与他说话,只朝他翻了个白眼。这东西吃的就是个新鲜,难得吃一回会觉得回味无穷,像他说的那般连吃上几斤,那还不腻啊。

男人们聚一块,又是饭桌上,总少不了酒。今晚有表哥在,场面气氛都他来调度,江承一也都听他安排,然后宴到中途,几个人就都喝高了。表哥酒量最好,即使脸红了,还能镇得住场,其余的全七倒八歪在那,包括我身旁的江承一。

这人一喝多就愣头愣脑的,视线定定地呆滞。我拿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他的眼珠还跟着我手指转动,看得我偷乐。要是被他清醒后知道我这么玩他,估计非找我算账不可。

“来,小芽,跟哥走。”

正玩得起劲,听到表哥在包厢门边喊我。微一迟疑,撇下江承一起身跟着表哥走出了包厢门,被他虚揽了肩膀道:“今儿大家都喝过头了,谁也开不了车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