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 / 1)

城府 唐颖小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然自若的样子,让我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了。

  片刻,他稍稍转过了脸,微微勾了一下唇,道:“梁景那里我昨天已经通知过了,来不来取决于他自己。不来,也不过是费了一张票而已,无伤大雅。”

  “清城,你也不必那么着急,正源不管是在谁的手里,到了最后,还不都是你的?你现在还不够成熟,需要锻炼,等你能独当一面的时候,我自然会将正源交给你。这是我跟你妈早就商量好的,你何必这样着急,弄的现在正源内部乱七八糟的,整的大家都是敌人似得。”

  他说着,又从身后秘书的手上拿了一份文件,并抬头示意了一下。女秘书轻点了一下头,便开始给各个股东发东西,到我手里的时候,我才知道那是一份这两年我为正源所带来的利益和亏损情况。

  如果单单是我一个人的,兴许看起来也没什么,但偏偏我有一个对比,那样我就显得十分逊色了。股东们选择董事长,看的是业绩,谁能给他们带来利益,谁能给他们赚更多的钱,他们就选择谁。

  毕竟,任谁都不会选一个不懂赚钱的董事长不是。

  股东们已经开始翻阅手里的文件,三三两两的开始交头接耳起来,有的摇头,有的蹙眉。

  看着他们的表情,我心里更是没底了。该死的梁景,关键时刻却不出现!

  我在心里反反复复的咒骂了梁景一百遍,捏着业绩表又坐了回去。

☆、第十章:聪明的不明显而已

  坐下的时候,连着连着屁股的那块地方猛的一痛,两秒之后,我忍不住叫出了声,侧了一下身子,一只手用力的捏住了于嘉茹的手,紧紧的捏了一下,随即屁股脱离了椅子,整个身子软了下去。

  “清城,清城,你怎么啦!”于嘉茹的嗓门一如既往的大,一惊一乍的,一下子就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好痛。”我将身子缩成一团,眉头紧蹙,背脊如此一弓,屁股连着腰上的疼痛便更甚了,痛的我直冒了冷汗。

  这会,我就等着白莲花上来慰问我呢!顾唯一那么善良,那么关心我,这种时候,不上来关切一番,绝对不是她性格!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我便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香水味,卡在我身后的椅子被人移开,手臂被人一把扶住,随即便传来了顾唯一十分担忧的声音,“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的脸色很难看,是不是犯胃病了?”

  我稍稍侧头看了她一眼,紧咬着牙关,深吸了几口气,低低的唤了一声‘痛’,整个人又缩了缩。真是要感谢昨晚于嘉禾推我的那一把,否则今日我如何能够将疼痛装的这样逼真。我低着头,忍不住扬了一下嘴角,心里真高兴,不免要自我感慨一下,其实我也不笨,就是有时候聪明的没那么明显而已。

  在座的人,看这架势,纷纷都站了起来,围过来探个究竟,各个都询问着我怎么了。

  正当我半真半假装的得心应手,视野里出现了一双黑亮的休闲皮鞋,鞋带绑的规规矩矩,裤脚妥帖的搁置在鞋背上,材质极好的西裤包裹着他一双笔直修长的腿,我没有抬头,在公司里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很多,我不想猜眼前的人是谁。

  大长腿的主人站了一会,膝盖一曲便蹲了下来。

  随即我便听到了于嘉茹轻轻的唤了一声:“哥。”那声音听起来,有点虚。

  好吧,我也有点虚了。

  于嘉禾正对着我蹲了下来,带着探究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的扫,周遭忽然就安静了,只听得顾唯一略显焦虑的声音,“清城肯定是犯胃病了,以前的时候胃就不好,正源的工作那么忙,她肯定更不会好好吃饭的。”

  此时,我是软着身子靠在顾唯一身上的,微微眯缝眼睛,只见于嘉禾放大的一张脸,表情淡然,一双深不可测的眼,深深的看着我,一转不转。顾晖站在他的身后,带着一丝浅浅的担忧看着我。于嘉禾看了我半天,叫了我两声,我都没应,只自顾自的疼。

  我一直眯缝着眼睛看他,又仔仔细细的端详了我半天,这人忽然凑了进来,我有些条件反射的一下子闭上了眼睛,下一秒,却是被人一个公主抱,抱了起来。

  我将头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如此窝着,心底竟然生出了一丝安全感,如果能一直这么靠着就好了。

  “爸,我先送清城去医院。”他的声音从胸腔发出来,传入我的耳朵里,听起来闷闷沉沉的。

  “行行,我跟你一块过去。”

  这股东大会算是成功夭折了。

  之后,我就被一大群人送进了医院,就差没推进手术室了。由于我是个不配合的患者,医生问了我半天哪儿痛,我都不说话,正好就给我做了个全身检查,折腾了大半天,才找对了症状,尾骨骨折,医生说不是非常严重,保守治疗即可。前前后后说了一大堆平时要注意的,我听得有些不耐烦。

  侧头去看窗外的时候,后脑勺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一扭头,就看到站在身后的于嘉禾瞪了我一眼,便看向了医生,表情颇为认真的听着医生讲话,还时不时的点点头。

  我看了他两眼,不理会他莫名其妙的瞪视,扭过头,继续去看外面停在窗台上的小鸟。

☆、第十一章:《遇见》

  从医院出来,顾唯一一直扶着我问长问短,“怎么会尾骨骨裂呢?你干什么了?”

  她反反复复问了许多遍,天气本来就热的慌,她这么叽叽喳喳的,我听着心烦的很,便不耐烦的回道:“问于嘉禾去。”

  一句话,两个人听,便是两种意思。

  顾唯一听了,终于是闭了嘴巴,而于嘉茹听了,就不安生了,一听是于嘉禾干的,原本走在我后面,一眨眼,就冲到了前面,毫不犹豫一拳头砸在了于嘉禾宽厚的背脊上,劈头就骂,“你又欺负清城!于嘉禾,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你说话呀!把人整的尾骨骨折,你可真本事啊!”于嘉茹那粉拳,似是卯足了劲打在于嘉禾的身上,每一拳砸下去的时候,只见他整个人都要往前倾一下。

  起初,他倒也不做声,于嘉茹打到第四拳的时候,他猛地停下了步子,侧头看了于嘉茹一眼,倒是什么都没说,可于嘉茹却成了泄气的皮球,再没出声,只退了下来,用力的挤走了一直跟在我身边的顾唯一,扶住了我的手臂,撇撇嘴,自语道:“凶个屁!”

  于嘉茹是个直性子,做什么事都是风风火火,不太会过脑子的人。看着她那样子,我便忍不住笑了。

  医院里整整折腾了一天,许是我这次痛的很逼真,连顾晖都一直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