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能是弄错了,我的妈妈确实是王月玲,但我的亲生父亲并不是您,而是顾晖,他后来虽然做了很多错事,伤害了我妈,也伤害了我。”
“但我还是不能否认他就是我亲生父亲,这一点绝对不会错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您会认为我是您的女儿,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我眨巴着眼睛,态度认真的跟他说。
梁译权脸上的表情凝住,干干的笑了一下,紧握着我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握的更紧了一些,说:“不会的,我不会弄错的,月玲怀上你的时间,跟我回去和她发生关系那次,是吻合的,而且月玲也没有否认啊!怎么可能会是我弄错了,不会的……”他说着,忽然就顿住了,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紧握着我的手忽然就松了一下。
脸上的表情满是不可置信的,然后抬起眸子看着我,十分勉强的笑了笑,眉头微微蹙了蹙,忽然问我:“告诉我,昨天来的那个女孩子,她妈妈叫什么名字?”
我真是替方琴感到悲哀,真的,给人生了个孩子,结果这男人完完全全就是把她给忘记了。她兴许是真的爱过他,但现在看来,梁译权从头到尾就没有爱过她,哪怕一点点都没有吧。
忽然想起她之前那种冷漠的眼神,对我闪烁的眼神,所以她后来可能知道了一切,所以她对我妈妈,也算是笑里藏刀?所以就算她知道梁景过来是危险的,也只是看着我死,看着正源死,帮我的那几次,大抵是心里那一丝丝的对我的愧疚感作祟吧。
我抿了抿唇,目光紧紧的盯着他看,默了片刻之后,道:“方琴,于嘉茹跟我的生日有点近,但她大我半个月。”
语落,原本紧握着我的手,忽的松开,梁译权原本是挺着背脊的,这会整个人都垮了下去,眉头一直都蹙着,然后轻轻的摇头,仿佛之前发生了什么他意想不到的事情,或者说是到了今天才忽然清楚的真相。他的脸色本就不怎么好看,这会就更不好看了。
我有点害怕,慌张站了起来,说:“您的脸色看起来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帮您叫医生!”我可不希望,这人死在我的面前,要是死在我的面前,我这麻烦可就大了。
我猛地一转头,想跟梁景说点什么,可这会梁景却不在了,内室房间的门是关着的,房间里就我跟梁译权两个人,再无第二个人。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要出去叫人,可梁译权却拉住了我的手,冲着我摆了摆手,扯动了一下惨白的嘴唇,说:“我……没事,你不用害怕,坐下来。”
他稍稍用力的扯了扯我得衣服,迫使我又坐了下来,我皱着眉头,十分担心,“您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出来,我立刻就叫医生,您要是在我面前出了什么意外,我会很麻烦的。”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麻烦的,我会保护你的。”他轻轻的拍了拍我的手背,还是很温和的笑了笑,虽然那脸色还是很难看,我早就该猜到她不会走险路的,呵,原来那次在酒店里,是方琴,不是她。”
☆、第二百一十四章:他们的过去(3)
这话听得我稍稍有些摸不着头脑,我略略皱了一下眉头,随后他便告诉我说,他回伦敦之后一年多,终究没有忍住,还是回来找王月玲女士了,并且回来之后,过了一天就去找王月玲女士了。梁译权了解她的心思,所以用了工作上的事情,让人凑了个饭局出来,这样见个人就十分方便了,就算王月玲女士想要躲,也绝对躲不掉,她不是工作狂么?这种对自己有利益的事情,她不会不参加的。
梁译权说,当时王月玲女士看到他的一瞬间,整个人都怔住了,并且在人前失态了,连着说错了好几次话,最后发现自己实在没有办法淡定下来,就中间出去了一趟,过了好一会再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就镇定了很多,笑容谈吐什么的,都显得十分得体。甚至还能跟梁译权目不斜视的对望,同他说笑话,敬酒。
那时候王月玲的酒量好了很多,也算是经过训练了,大有一种千杯不醉的架势。梁译权说,那会他还想呢,要是她喝醉了,他就有机会了。可是王月玲没有,她喝了很多,多的最后他都不忍心了,出声阻止。
饭局散了之后,王月玲跑去卫生间吐了,她的助手原本在外面等她的,被梁译权刻意遣回去了,等王月玲出来的时候,人不见了,车也不见了。她跑去停车场找了一圈,最后不知怎么的,高跟鞋的鞋跟给扭断了,酒后微醺,她就这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梁译权说,她当时坐在那里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形象,但十分倔强,梁译权把车子开过去的时候,车灯光就那么直直的照在她的身上。
她非但没有起来,而是挺直了背脊坐在那儿,甩了甩手,示意他路很大,完全可以开的过去,所以她老人家根本就不想起来让路。
梁译权坐在车子里,看着背对着他,坐在地上的那个女人,脸上虽然有笑意,但心是疼的。在梁译权的眼睛里,女人应该是水做的,应该是依附男人而生的,根本就不是王月玲这种,好强,好斗,倔强的不会转弯。打落了牙,也只是混着血水也往肚子里咽。
不让人看见她的脆弱。
他们就这样僵持了好久,最后是梁译权下车,走过去直接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王月玲当时一转头,见到他的时候,愣了一下,就开始使劲的挣扎。他把人抱进车子里,来了个绵长的深吻,才让王月玲女士镇定下来。
不过当时她喝了那么多酒,再怎么样也是有点异样的,梁译权倒也没有乘虚而入,只是将她送到家门口,她走的时候还警告他,不要再来找她,然后就回家了。如今已经没有人知道当时王月玲女士那时候是个什么样的感受,梁译权说她的心一定是铁做的,很硬,决定了断,就断的很干净,没有任何回旋余地。拿得起也放得下。
梁译权时候这些的事情,脸上的表情是难过的,眼神异常深邃,能看的出来他眼里那一抹伤神。
他凉凉的叹了一口气,说:“那会我在S市只呆了十天,最后一天,我威胁了她,用正源的未来,威胁了她,她答应我了,最后一次。我们一起在酒店吃了晚餐,她让我先去房间,我当时整个人也有点异样,所以就先上去了,她过了很久才来,当时房间里没有开灯,我连卡都没有插上去,整个人难受极了。”
“后来……后来‘她’来了,我那个时候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