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1 / 1)

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miss_苏 2000 汉字|6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上那枚月光石更是他的标记。

“我该走了。”莫邪起身向外去。

“你这是怎么了!”绿蚁从榻上跌落下来,扯住他手臂,“从前对我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却成了这样!我知道我不能独占你,你注定有你的后宫……可是你好歹已经跟我订了亲,总归要高看一眼才是吧!”

莫邪霍地转头,“正是因为要高看你一眼,我才没有治你擅自带人去冲撞舞雩的罪!你可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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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夜,沫蝉却早早困了。尝了妈做的巧果,跟邻居女孩子穿了两下针,她就爬进被窝里去。许久了,沫蝉没有睡得这样黑甜过。

被褥仿佛江远枫的怀抱,枕席间似乎都染着他身上的枫香。她就像是迷路多时的孩子,终于跌跌撞撞回到了家。

江远枫费尽心思给她配了药,她服用了,虽无明显感觉,她却瞒着他,她只想让他安心。

只是黑甜的梦乡终究还是被猝然而至的低烧绞碎,她在梦里抱紧身子,牙关不由自主地磕撞。她在梦里被人一脚跌落漆黑山崖,猛地一震醒来。房间里空寂无声。

喉头肿胀,她呼吸不畅,她抱紧自己大口地呼吸——却忽然见窗外漫天飘起星光。

一颗,两颗,百颗,千颗……她的窗棂都被照亮,像是挂满了彩灯。她猛地想起是什么,从床上一头栽下来,跌跌撞撞跑到窗口去——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迢迢银汉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那些照亮她窗棂的,竟然是千只万只萤火虫!

【七夕快乐!谢谢蓝的大花~】

65、关关vs.雎鸠

翌日醒来,沫蝉竟觉神清气爽。5仿佛昨夜的低烧与窒息,都只是一梦。

好友关关养的公猫发情了,夜夜抓心挠肝地嚎,还到处撒尿。自家人倒也罢了,邻居却受不了了。关关自己不敢看小猫被阉,便拉沫蝉作陪。

“你猜我昨晚上收到了什么七夕礼物?”关关问。

“什么礼物?”

学校美术系顾姓才子,某日偶见蹲在路边喂猫的关关,惊为天人,追关关追得天下大乱。昨儿七夕,他定会绞尽脑汁。

“是萤火虫!”关关一脸惊恐,“他竟然从网上买了活的萤火虫,装在瓶子里给我寄过来!”

沫蝉的心便一跳,“那不是很浪漫么?”

原来萤火虫是从网上就能买到。她家楼下也住着几个女孩子,于是说不定昨夜窗外那万千萤火,只是她们的男朋友买来送给她们的吧?

“浪漫个P呀!”关关全身起鸡皮疙瘩,“50只啊都塞在那么巴掌大的瓶子里,等发到我手里,还能飞起来的就剩2、3只;其它的都给活活憋死了!”

向爱小动物的关关一抚手臂,“他那哪里是给我送礼物,根本是给我造业!”

沫蝉只能摇头。5顾才子忘了关关是保护小动物协会的志愿者,他这可是拍到马蹄子上了。

到了宠物医院,关关看公猫被抱上手术台还是红了眼圈,“沫蝉我出去买瓶水,你帮我看着雎鸠。”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关关养的猫,当然该叫雎鸠。

看关关离去,雎鸠在手术台上撕心裂肺地叫。护士都愕,“不是都打麻药了吗,怎么还叫得这么大声?”

沫蝉一看这样不行,赶紧走过去安抚雎鸠,“小鸟你别叫了。我知道男的都不想当太监,可惜你是在人类世界,你就得遵守人类的规矩——如果不想当太监,那你就得出去当流浪猫。”

雎鸠又扯着脖子跟沫蝉叫,气急败坏似的。

眼见护士都揪不住了,沫蝉作势扬起手掌来,“别嚎了,表逼我一掌拍晕你!”

护士差点没笑喷出来,不过说也奇妙,雎鸠竟真的bia叽一下倒在手术台上了,直挺挺的,任人宰割的模样。

沫蝉舒口气,“麻药终于——发作了。”

医生给做手术,沫蝉也躲到门外去,关关那不争气的,正攥着水瓶子蹲那哭呢。

看见沫蝉出来,关关自己跟迷路的小猫似的,“小鸟它听话不?”

“嗯。”沫蝉当然不能说她威胁它那节。

关关这才破涕为笑,“沫蝉你知道么,我觉得你有魔力哎。我家里那些小祖宗,最开始连我的话都不听,可是哪怕是头一回见你,也都乖乖地听你的话。”

“呵呵呵,你当我是兽语美少女啊?”

沫蝉心说,那是因为关关心软,舍不得对那些上蹿下跳的小东西们来横的;她则不然,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对小动物的宠爱也要有原则。

话音未落,忽然听见里头一声嚎叫。不过不是雎鸠的,而是小护士的。两人回头,就看见雎鸠像一头凶猛的小老虎一般从门里冲出来,小护士满脸的血道子,从后头追出来。

医生还拎着手术器械冲出来,迷乱地望关关,“它,它宁死不阉!”

【小鸟猫为啥宁死不阉?乃们自行脑补先。下午见。】

66、猫狗大战

雎鸠跑了,沫蝉跟关关豁出命去追。5沫蝉这么拼命,更多还是因为兽医一句话:发情又发怒的公猫这么跑出去,一定是见人就挠,那都会给人家染上狂犬病的!

猫能飞檐走壁,沫蝉跟关关都只能在地上跳脚,一转眼雎鸠就没影儿了,沫蝉跟关关只能从医院门口分头两边各自去找。

沫蝉找得满头是汗,结果关关那边竟然还溜号儿了,她给沫蝉打电话来,“哎沫蝉,墙上竟然趴着只白毛红嘴的八哥,冲我打口哨喊‘美女’~~”

沫蝉原地翻了个白眼,“小动物协会的志愿者童鞋,你对动物再博爱,拜托也别滥情吧,你现在是在找雎鸠啊啊啊!”

关关委屈嘀咕了声,“你都不知道,白毛的八哥有多罕见;更何况还是红嘴的,还会对美女打口哨的……”

“关关,找雎鸠!”

“呃,嗻……”

电话挂断,沫蝉却冷不丁一凛。夹答列伤慢着,关关说什么白毛红嘴的八哥?

不会的。

就算如关关所说,这世上白毛红嘴的八哥罕见,却也并非只有青岩那一只。

可是如果不是青岩那一只,她昨晚烧又是怎么退的?

沫蝉立在原地,乱思纷纷。

前方忽然传来奇怪的声音。是猫叫,却不正常。沫蝉听出那是猫在喷——猫只有在遇见强敌、极端恐惧的时候,才会发出这样短促而激烈的喷气声!

沫蝉冲过去,是一条小巷,两侧高墙,前后无人。雎鸠就立在小巷中央,尾巴直立、四肢悚跳,猫毛扎撒得像个大鸡毛掸子,狠叨叨瞪着暗影里的某个方向。

“小鸟,小鸟?”沫蝉心也跟着揪起来,小心地唤着雎鸠,“小鸟你别怕,我来了。乖,到姐姐这儿来。”

雎鸠脊骨耸得跟赵州桥似的,听见沫蝉的嗓音,防备地快速扭头瞄了沫蝉一眼。待确定真的是沫蝉了,便换成嚎叫立在原地冲着沫蝉叫。沫蝉明白,它是叫她过去跟它一伙。沫蝉叹了口气,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