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6 章(1 / 1)

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miss_苏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分类嘛,却没想到原来他是想到这儿来了。

“真的没有?”他觑着她,意味深长地笑,“我知道人类在爱情里,都是口是心非的。”

“我真没有!”

“越描越黑哦……”

一声清脆的铃声,电影适时开映。放映厅里灯火熄灭,黑暗给在座每对情侣都拉下了隐秘的丝绒大幕,安全又宁谧。

沫蝉便也正襟危坐,极为认真地看电影。管它神马的法语原声呢,她就算听不懂,至少还能当默语片猜着玩儿吧?

“许多年前,我在上海滩,看过许多这样的默片。那时候卓别林的电影在沪上有钱人当中很受追捧,他穿长尾黑燕尾服、大头皮鞋,在银幕上像个人形企鹅一样摇摇摆摆地走……”

他在她惊讶的注视下微微耸了耸肩,“然后全场的人类,就都笑得前仰后合。我当时实在想不懂原因,几十年后看人间各个城市都开了海洋馆,企鹅的大玻璃窗前站的人一定最多,笑声最大——我才明白了。”

“噗!”沫蝉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打他手背一下,“别胡说八道,才不是那样。”

她坐在黑暗里,面上映着银幕上传来的白光,两眼亮晶晶地笑……莫邪叹了口气,顺势扯住她打过来的小手,“……那时候我独自坐在电影院里,身边都是人类,看着他们愚蠢地开怀大笑,我就觉得怒不可遏。”

沫蝉的心骤然一颤,转头过来望他,“那不是愤怒。是孤单。”

他含笑点头,目光灼灼,“我孤单起来,心情就会很糟糕。可是今天,我的那种感觉,终于没有了。”

他说完将她的手紧紧攥在掌心,甚至拉过去一同揣进风衣的口袋里去,也学着周遭的人类一起,瞅着电影里不明所以的情节,有点夸张地张开嘴,笑出声来。

真的好傻啊……

可是沫蝉却看着这样的他,只觉心中繁花,应声而开。

.

她选择法国片,的确是个错误……

沫蝉看着看着,就后悔了。

法国原声片,除了满耳朵的法语听不懂,正好给了情侣们相对私密的相处空间之外;法语电影还有另外一个贼重要的特点啊!

——浪漫的法国人,浪漫到骨子里的法国人,于是渡过了开头稍微有点平缓的一段铺垫之后,男女主人公便开始各种火辣辣的戏码了!

三分钟一个法式深吻,五分钟一个贴身拥抱,顶多十分钟就会来一次“全身按摩”。然后便是一室旖旎,满眼生波。就算男女主角的法语对白你听不懂,可是那给予人类本.能的呻.吟和喘息,却是不需要任何字幕君协助的啊!

光是银幕上的,倒还罢了,毕竟那是遥远的;可是近在身边的,却不是沫蝉能忽略得了的了。

在座的都是情侣,点这个法语片来看,就是为了来约会的,于是当电影里各种亲热戏码展开之后,座上的情侣们便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沫蝉前排的一对情侣已经抱住亲吻了起来,两人的头像在电影的白光里恰好形成一对美丽的黑色剪影,让沫蝉没办法不直视。

这也还算可以忍受,后面那排传来的刻意的吟哦声,则如魔音灌耳,让沫蝉无法不想象力失控,各种随着音效而飞驰起来……

呼吸不由得跟着一起粗了起来,却又怕身边那头听觉异常敏锐的公狼给听出来,沫蝉只好张开嘴,将手指伸进去咬住,用以藏住呼吸声。

隔着莫邪,里头隔着三四个空座还有一对情侣。开始还不时向沫蝉和莫邪这边投来异样的目光。莫邪依旧正襟危坐,看见了也仿佛没看见似的,沫蝉却有点受到影响,小心地也转眸去回望他们。心说,怎么啦?

因为那对情侣的目光里好像有点防备,有点紧张,还有点其它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莫邪便伸手按住沫蝉的手背,轻轻拍了拍,“没事,别看了。”

“可是他们……”沫蝉是担心那两个是不是坏人?

莫邪摇头,“只怪咱们俩存在感太强。放松下来,虫,就当自己只是个无人的空座好了。”

毛?

沫蝉朝莫邪摊开手:为毛要当自己是无人的空座?

莫邪只笑不答,沫蝉只能闷闷地坐回去。几分钟后,那边终于有了动静——沫蝉也惊讶于自己的目力,在这样幽暗的光线里,她竟然还能将那对情侣的动作细节都看得一清二楚!

噗——,她看懂了,终于知道莫邪刚刚说的什么意思了。

因为那男的,在谨慎而防备地盯了她和莫邪好几眼,发现他们俩仿佛注意力都在电影屏幕上,而没有太注意他们——于是乎,那男的将手伸进了他女朋友的衣襟……

女生圆俏的山.峰上,多出了一只手的轮廓。

沫蝉看得面红耳赤,赶紧借着莫邪的遮挡,赶紧坐回去,小心地平抑呼吸。

“很热么?”

就在她最紧张的当儿,他说巧不巧地正好倾身过来跟她说话!

他口中的热气都喷在她颈侧,酥麻得仿佛有电流击来,痒痒得好像有小虫踩着汗水爬过……沫蝉小心向后缩了下,干热地舔了舔嘴唇,“没,没啊。”

“可是我好热。”

他一双眼睛在幽暗和电影的白光里,显得贼亮贼亮地,一眨不眨地凝视她,“你得帮帮我。”

沫蝉几乎晕眩,“我,我怎么帮啊?”

“嗯……”他竟然还有能耐慢条斯理地琢磨一下,手指头抵着额角,“我想起你们人类有一个词,都说美女‘冰肌玉骨清无汗’。

沫蝉心中轰地一声,“特、特么地谁说的呀?我,我怎么没听说过?”

“你这样说可不乖。”

他越发得意地笑起来,嗓音沙哑而迟缓,伸手搭在她唇上,宠溺却又似乎惩罚地缓缓捻弄,“写这首诗的人,可是个皇帝。你个小小的平民,竟然敢这样不敬么?真是,该罚。”

“呸。”沫蝉狼狈地啐,“管他什么劳什子皇帝,如今早化得骨灰都没了,我才不管!”

“还敢嘴硬?”他手指微微加了点力,“就算他死得骨灰都化干净了,可是我说的话,你却不可以不敬……”

他捏着她下颌,“这样硬的嘴,在我唇下,还不乖乖软成蜜糖么?”

缓缓说完,唇便悠哉落下。手指按着她的抵抗,悠闲厮磨地品尝。

舌尖先滑过她唇瓣的轮廓,继而耐心叩动她两瓣唇死守的门阙。明白她执拗地不肯开门,他也不急,转头耐心地去含入她全部的唇……都纳入他唇里去,耐心用了点力道来吮啜,啧啧有声,水意琅琅。

她被吮疼了,唇瓣微微地肿起来,便张嘴想要控诉,正好被他寻到开口,侵.入舌尖儿去……她的小舌香滑嫩软,羞怯又固执想要躲闪,只可惜口内空间狭窄,他又悍然越侵.入越多,几乎将全部的舌头都塞进她鲜.嫩小口中去,慵懒又霸道地将她躲闪的余地越挤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