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6 章(1 / 1)

重生官场之人品系统 竹管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十万的群众安危,怎么能如此儿戏?”

“负责就负责,如果水库这么不禁冲,出了问题,我自动辞职!”他想到吴添既然那么大口气,以职位赌下不下雨,自己若不敢赌,那岂不是让人瞧不起。最重要的一条,他宁愿相信天塌下来,也不会相信才新加固的水库堤坝,连这么一场小小的雨都顶不住。

吴添愕然,吗的,你是自己找死么?他是穿越而来,自然知晓,这堤坝有没有缺溃。罗鸿宾作为他的对手,能够让他下台,他自然是求之不得,但是要赔上近千条人命代价,那他是无论如何都觉得不值得。

他心里骂起这货来,你吗的,你不想做就不想做,但你拦着老子救人干毛?

罗鸿宾已经拍着心口保证,那他纵然万分不情愿,也不知怎么说。这个傻逼,人家拿职务来赌,他也不分东南西北,愣着跟着拿职位来赌,真是二到不能再二。

汪清源他对吴添的能力早刮目相看,吴添既然如此看重水库的防守,那肯定有他的道理。罗鸿宾虽然以自己政治前途去保证,但那水库委实是个定时炸弹,不得不小心。

“九洲河水库在清新县的上游,贮水量巨大,出现任何的问题都会不堪设想。鸿宾同志虽然对水库的质量和防洪能力充满信心,但为了隐妥起见。还是派出一队小组人员,联同水库管理处,日夜巡堤,监视着水库的变化。小组直接由我统领,发生问题,可以马上向我汇报。”

清清源这么一说,诸人皆无意见。罗鸿宾虽然信誓旦旦,但毕竟还是有些心虚,如果有这么一个监察小组,即使出现问题也能尽早发现。

散会,汪清源将吴添请到办公室。

“你为什么如此坚持将九洲江水库作为重点兵力的布置点?”

吴添自然不能告诉他,我是穿越而来,所以早早知晓堤坝会崩溃。“我看过地图概貌,如果仅是河流和雨水,只要保障河流的畅通,那再大的后果,都不会很大。反之,若一旦水库出现险情,那么后果则不堪设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汪清源听他只是谨慎起见,微舒口气:“嗯,九洲河水库的位置的确危险,必须重视。”

他话虽此般说,但表情却有些不以为然。他之所以将吴添叫进来,乃是以为他查出水库的质量有什么问题,还是知晓其它的事情。而今听他只是以防万一,自然松口气。

在他意识里,也如罗鸿宾那样对水库堤坝有着充沛信心,毕竟那是去年最轰动一项面子工程,足足花了县财政两百万,钱岂会是白花!

吴添见他神情,心里更感不妙,但一时间又想不出其它的方式提醒他。

“汪书记,此次洪灾影响深远,一定要慎细慎微,不能出任何差错。如出差池,省里一定会追究责任,所以必须步步为营,不能疏忽大意。”

“这个你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将灾情的损失减到最低。从最初到现最*快*在,我们清新县一直处于水灾的最重灾区,但是相对其它的县市,损失却是最轻微的。既然有个好开始,那我必然能让他有个好的结束。嗯,你负责的那块地方,是重灾中的重灾区。如果遇到困难,可以立即向我求援,我会尽量想办法给你协助……”

“那多谢汪书记了。”

看着汪清源不以为然的神态,吴添暗里叹息一声。如果水库不保,下流的工作做得再好也是徒劳无功,试问有哪个地区能够抵得住近亿立方的洪水瞬间冲击。

虽然时间紧迫,吴添要赶赴到所在的区域进行指挥,但是他依然抽出时间去一趟九洲河水库。去视察一下这个定时炸弹,究竟存在什么问题?

雪白雨丝白茫茫,吴添看着眼前那毫无边际的万倾的水面,感到一阵危险的颤粟。这么多库存水,瞬间倾泄而下,那是多么惨烈的场景!

九洲河水库处共有三个工人,但是吴添来到的时候,值班室竟然毫无一人。

他一股怒火从心胸涌起,这些人知不知道正拿着数十万人的性命在开玩笑?如此暴雨关头,竟然没一人值守。他撑着伞,助手跟在后面,看着漫天雨水纷纷落到就快满顶的水库边缘,面色冷得不可能再冷。

巡视五分钟,值班人员这才赶了过来。

“这是什么回事?为什么没人值班?水都蔓延到这个位置,咋还不泄洪?”

“我们昨晚已经放了一次水,但今天又到这个位置。县长,我刚才只是小便去,真没怠工!”

吴添也懒得追究他说话是真是假,来到大闸的位置,道:“这暴雨一天不止,都不能关闸。水蓄得这么满,万一出事那么怎么办?”

值班人员委屈道:“我们也想啊,但是下面的群众吵翻天。说暴雨都已经让他们遭害,我们再放水,就等于落井下石将他们家园全毁,把他们逼上绝路。”

“鼠目寸光!若是积蓄满溢的水量,对他们才是真正的绝路。别理他们说什么,一定要放水。这暴雨至少二周内都不会停,一旦水漫堤坝那就非常危险,到时候回天乏术,全县都面临灭顶之灾。”

“是……是……我就去开。那些都是目不识丁的刁民,那有县长你这般明白道理?”心是只道,今天碰着个傻逼领导。都下这么多天暴雨,竟然还说两周内不会停,真是二到不能再二。依我看,明天这雨肯定就停了,最迟也不迟过后天。就像人的钱一样,老天的积雨也有一定的限量,怎么可能没日没夜地下呢?

也许的确是花了二百万,吴添巡检数十米,没检查出什么细缝,管涌之类的异常状况。那个工人已是忙不迭地开大闸泄水去了,吴添又细细检查一遍,往回走。心里有些不信,难道这堤坝真没问题。

正在此时,汪清源所派的监察小组也赶到。

吴添和他们打个招呼,想来也没自己啥事,自己再在这里,有越权嫌疑,交待他们一些细节,然后上车赶回自己分管区域。“难不成是我札人忧天?”他摇了摇头,注意力又被外面滂沱大雨所冲毁的田野与树林吸引住。

而就在他走后不久,由于闸门开得甚大,水面缓缓下降十多厘米。

就在他之前所站的位置,一条尾指大的细缝在堤面的白灰浆间冒了出来,汹涌的水流正在猛地往里灌,细缝里大群的蚂蚁正在汹涌地向处逃。而在堤坝外侧的另一处地方,有一个细眼,缓缓地涌出一团团的水。只是因为雨势太大,令人分不清究竟是流水,还是水库里面所涌而出。

熟悉的家乡,虽已被一片白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