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自己消息,肯定会着急。
他写下一个电话号码,道:“大糊涂,这个是我三叔的手机,你别又搞丢了。你跟他说,我在外面玩一段时间,半个月再回去,如果背叛我,我神功大成,第一个回去就把他劈开两半!”
得瑟,吴添也不知是哭还是笑,拿起那张纸,拨了过去。
“村长?”陈少奇一听到吴添的电话,立时想起了这个武力值惊人的大个子。然后立即问:“陈豪在你那里,是不?”
陈豪向来调皮擅长惹事,尤其上次被人揍得悲惨,手骨折了。这次再失踪,大嫂心急如焚,所他重蹈复彻,陈少奇分派人手在广南市找一周多,搜刮陈豪有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是不见人影。眼见现今吴添突然打电话来,立即想到陈豪当时曾经说过要到吴添处去找他。
“嗯。”然后吴添将陈豪的说话一丝不少地转达。
陈少奇知悉陈豪的消息,如释重负,想到大嫂心急如焚,哪理得这小子说啥玩意,忖道:一搁电话我就通知人。
岂知陈豪对他甚是熟悉,抢过电话道:“三叔,我不想回去。我现在在外面不知过得多开心,你要告诉我妈在这,我以后出去再也不告诉你行踪。”
陈少奇对这侄儿宠得不得了:“行,行,不告诉,不告诉。但你出去这么多天,你妈整天打电话来哆嗦我,这怎么办?我怕我要再拖上两天,她精神会崩溃!”
陈豪早考虑好此层:“你就告诉她,我在我师父里学功夫,好得很,等我学得大成,就回去。对了,让她好好保重身体,我学好功夫,回去帮她揍我那个狗屁亲爹!”这货虽然离经叛道,但是对慈爱的母亲还是有感情的。
吴添听到后面那句,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你师父?吴添?”那边陈少奇怔道。他自然知道这侄儿接近疯狂的侠客梦,更加知道这侄儿娇生惯养,受不住苦。上次他信心满满地让自己教他军营武技,但不到半周,便是打了退堂鼓。
“对,我师父超级厉害,才教我一手,就能轻易打退普通高手。不像你那些烂招,学了几个月,都没啥用……”陈豪得意洋洋,如今最令他自以为豪的,就是经过吴添所授,对付普通人不在话下。
陈少奇虽知吴添厉害,但更加觉得陈豪是在吹牛逼。对他贬低自己的军人武技不爽,嗤之以鼻道:“出去这么久,吹牛倒一套套的。吴添厉害我相信,但你这身子骨,什么能打退普通高手?能打退普通婴儿,还差不多?”
陈豪引以自豪的东西被他一贬,遂被激起脾气,道:“什么吹牛逼。你们军队那些高手,在我手里一招都逃不过。”心里暗道:虽说是在梦境中,打的是比李家南稍差一点的张环。但师父说了,梦境的实战效果等于实际效果,梦境的武力值等于我现实中的武力值。
“哟,还一招都逃不过。陈豪,以前你吹牛逼还要脸。现在进步到了,吹牛逼不要脸了。我作为你叔叔,我必须对你严厉批评。虽则我们陈家不需要忠厚憨直的老实人,但你这吹得太过,就太丢我们的脸……”他听陈豪说得这么离谱,更加确信这侄儿是在吹牛。
谁不知道这侄儿底细,自己还不知道?虽然喜欢打架,但哪次不是被人打得满山跑。不要说军中高手,就算是个刚入伍的,这个侄儿能打赢人家就不错。
陈豪被他接二连三地鄙视,愈加不爽。
“要不你让你那个手下李家南和那个叫张环来试一试,我把他满地找牙……”
如果陈豪是随便吹下牛皮,陈少奇自然没啥奇怪。但听到他指名道姓,而且这两人在军队里表现是公认的屈指可数的尖子,心里不禁有些诧异。当然他根本没想到这两人曾和陈豪相遇,而且被他认为是废物的侄子发生冲突,其中一个被他侄子打败。
吴添心一紧,不敢让这货再说下去,否则漏馅。
他抢过手机,聊起其它话题,陈豪对此也不往深处想。
“村长,陈豪这段日子就托付给你。这个小子天生就呆不住,既然到你哪里,那就让他玩几天……”他也不提陈豪学功夫的事,只道吴添是拿些花架子,哄哄陈豪。更加不相信才这么几天,吴添就让陈豪产生脱胎换骨的变化。
“嗯,放心,等他玩腻了,我一定完壁归赵,保证他丝毫无损。”
两人谈到最后,陈少奇道:“村长,上次一别,再也没见面。希望什么来省城,我和你好好相叙一下……”
郭泽楷的下场很惨,被救护车送到人民医院后,初步诊断,仅骨头就断了五次。
这是这个目空一切的阔少首次以来被人扁得这么惨,然他并没有像以往那般,对于吴添,敢再说啥狠话。吴添的凶狠与毫无人性,他深深见识了,并且真的彻底害怕。他不敢再惹这货,宁愿吃亏。或者说,经过这一顿,他彻底服软,再不敢对吴添有些毫愤怒与仇恨的心思。
这说出去谁信,如果在往昔,谁动这货一根手指,他至少也要咬牙切齿发誓,十倍奉还!现在竟然被人降服,受这么大伤还忍气吞声?不得不说,这就是拳头的力量,当拳头处于压倒性时,即使再嚣张的人,也都只有屈服。郭泽楷也满是委屈,不是我想大事化小,而是吴添一次就打断他几条骨头,打他一两次,有几根骨头给人弄啊!
他受伤的消息,第一时间就传回香港,他爷爷准备第一时间就赶来,但终是让他劝止。他实在累了,怕了,不想再将事情惹大。因为惹到最后,影响越大,那自己后果越不堪设想。
而市长刘敬军、县委罗鸿宾这些队友也是怒得拍案而起,说怎么也要惩办凶手,让他报案。若是过往,他也真会巡着此道,幻想着把吴添的官职撤掉。但是自从在李家南的口里,知道那个变态小子的来历,他就知晓不可能。
这也是他彻底服软最重要一条。
他虽自诩是名门阔少,来自香港有钱的豪门,但是也有自知之明,知道对上真正的太子党,自己连渣也不是!而那天那个变态小子的背景,实在是太耸人听闻,不要说他,就是他所认识的人之中,也没一人敢撄其锋。
吴添背后有这样的人撑着,自己不要说动他,就连自保也不可能。当然,即使吴添没有这些大佬坐阵,以他的手段,相信纠缠下去,最终吃亏依然是自己。自己和他斗这么多次,这个是太有经验。
深思熟虑,还是认怂蛋罢,乖乖受着惨殴一顿,把这次屈辱咬碎牙齿往肚里吞。自认倒霉,以后见之便绕避,这人自己惹不起。
他自然也不会**到将吴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