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口里的鲜血,悍然不顾扑向捉住玲玲那个青年,对着他后脑就是一拳。
在场的人料不到他这么猛,完全像疯了的野兽般,都吓了一跳。
“小姑娘,你扶大爷到我身后,我保护你们,警察很快就来了。”他说完,拿着一张凳子横在前面。
其它青年纷纷围近,那个被咬掉半边耳朵的青年满是怒火,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刀子:“操你娘的,老子今天要宰了你这个狗日的!”
陈豪举着凳子,瞅到他近来,“呼”举起长椅子就挥过去,那人赶紧后退。
这样一来,陈豪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玲玲扶起余光炽,靠在后面的墙壁,清澈眼神满是感激地凝向他。陈豪眼神一呆,但是此时对方又准备攻上前,立即又挥舞手里的武器。吴添见这货老老实实耍起擅长的防守,也不想再测验他,淡淡道:“几个烂混混都弄不过,还学人家英雄救美?看我的!”
这些混混早就看出他和陈豪是一伙,眼见他叫着走过来,陈豪那边又攻不进,转而攻向他:“吗的,找死还不让你死吗?”吴添对准打来的拳头,随手一捏,然后一扭,那家伙痛得哇哇直叫。吴添顺势再加一脚,直接踹他扑向街外。
对付这几人,实是不在话下。吴添仅是二三个直踹,立即像炮弹般将这伙人,送到外面的雨水中,半天爬不起。只剩下那个非礼玲玲似是领头的青年,只不过他见吴添凶悍无比,早就吓傻,哪敢上来。
陈豪见吴添拖拖拉拉,还道他是怕这些人,心里不满。眼前见他出手,仅是几下,便将这伙凶神恶煞追着自己满山跑的混混如秋风扫叶地收拾得干干净净,遂是无比的激动兴奋。
他扔掉手里的凳子,跑过来谀媚道:“村长,刚才你那一踹好强大,能不能教下我?”
吴添指着剩下的那青年道:“眼睛对着他的脖锁处,想像从这点像拿着利斧劈柴般,一刀直接而下,到达他的裆部将他剖成两半。最后这点还有一丝牵连的时候,你一脚踹出,想像狠狠蹬着那刀尖陷在口处,将刀尖拨出的力量踹出。”
那青年听到,只感裆下凉嗖嗖的。
陈豪大为兴奋,转身对着那青年跃跃欲试。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妈的,敢动我试一试,看你能不能走出大会镇……”
他话未说完,陈豪如蓄满力量的弓箭般踹出,岂知那人一侧身,却是避开。
“速度太慢,腰间的反冲力一定要强劲要有爆发力,刀锋不要太僵板,就像划破纸片一样,对方侧避的时候,你也要稍偏移刀锋……”
陈豪又是一脚踹出,“砰”那货被踹他正着,弯着虾腰般身子后跌,撞在书架上,那些光鲜的新书撒满一地。
“yeah!中了!村长,你实在太强大了,我学会你这招,以后就天下无敌!”他兴奋得又跳又叫,蹦跳起来。
吴添摇摇头,不满意道:“力量太差,以后要加强直蹬力量才行。”
陈豪扫了一遍,果然如吴添所说,吴添所踹那几人摔入雨里,现在还爬不起来,而自己踹的这个,一屁股坐地后,立马就跳起来。这样杀伤力,起码要踹二三十脚才有吴添的那种效果。但是他丝毫不在意,要知道他才是第一次施展,若是他练习几个月,虽说追不上吴添,但是至少武力值大大提高那是肯定。
这货自小就沉迷那种路见不平拨刀相助的侠客英雄,他原本是跟他叔叔学搏击术,但是他学几天,便觉得太苦,又没啥效果,承受不住。眼前被吴添才一指点,霍然收到效果,那自然是信心倍增。
“脖锁处,利斧直劈,蹬!”话音犹落,那个爬起的青年,又是被他干胸利落的十字直踹,踹得跌出老远。
“嗯。这次不错。”吴添赞道,这货果然有斗殴的天赋,将老子自创的打架大杀招随便一学,便能有自己体会。
那青年爬了起来,陈豪那视线又盯准他的脖锁处。
他有些微微发寒,这啥招,咋动作这么快?
警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在门口处停驻,下来三个警察。
看到店前面趴着的混混,眼神掠过一丝的异色。带着狐疑的眼神,踏入书店:“谁报的警?”
“我。”吴添站了出来,指一指前面几个混混:“这几个流氓非礼人家一个小女孩。”
“就是,他们几个,想欺负我……”
民警扫一眼遍地狼籍的书籍,淡淡道:“这些人是谁打的?”
吴添心道:“果然蛇鼠一窝!这新派出所长是哪个货,老子不揍死他,我跟他姓!”他想到好不容易才让大会镇回复良好治安环境,自己才走不到几天,又变成如此地步,遂恨得咬牙切齿!日他先人,创业不行,这败家却败得那么爽快!
“我报的是非礼罪,为什么你先问这些?”
那警察一怔,面露不悦:“我办案用得你教?”他视线掠向余光炽,冷冰冰道:“这位不是老镇委委员余大主席吗?怎么的,前段不是卖杂货么,咋改成卖书报了?这店是你的,不会是以前贪污留下的赃款开的吧?”
“我爷爷是好官,你们这些披着警衣的坏蛋、地痞流氓和吴添迟早都会有报应的!”那玲玲虽然小,也瞧出这警察是偏帮对方的,是以出嘴相骂!
“玲玲,别胡说八道!”余光炽紧张地扫一眼吴添。如果说之前那些流氓手段算是恶劣,那么吴添这恶魔手段,才是他真正的忌讳!
陈豪满头雾水:“吴添不是村长么?村长明明刚救了他,咋骂人撒?”
那个被踹的青年,恶狠狠道:“三哥,就是这二个货动手的!”
那警察冷冷扫吴添和陈豪一眼,道:“你们是什么人?将身份证拿出来!”
“你他妈的,你也太不像样子。人家被非礼,你问也没问一句。老子看不过眼,才打他们的,咋了,不允许老子见义勇为。”陈豪气呼呼道。
那警察面一红,可能也觉得这样影响不是太好,指着玲玲,道:“你说说,咋回事。”然后掏出笔,假模假样地记录。
“我一来到店里,他们几个拦在店门前,就动手动脚,这两位看他们欺负我……”
“什么叫动手动脚,说清楚点,他们有没有摸你什么敏感地方,比如胸部啊,那个下面啊……”
玲玲面红耳赤,羞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你怎么问话的,大庭广众这样问人家女孩子这样问题,你还要不要脸?”
这警察也不是好脾气,转向陈豪道:“给老子闭嘴,老子问案,你插什么嘴。我怎么问案那是我的事,她要是觉得这么见不得人,有本事就别报警!”
“说,他们摸你哪里!老子可没这么时间在伺候你?”
玲玲眼泪一颗颗地掉下来,余光炽毕竟做过镇委委员,威严还在:“这位警察大哥,秉公办案是你们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