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章(1 / 1)

心有执念 荷仔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人接受。

  男人留意到她眼里细微的波动,心口划过微妙的感觉,“打完后,好好和我过日子——”

  “够了!”薄欢扬声打断,丝毫不介意止不住的酸涩从眼眶翻涌,她凄然地望着他。

  “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可怕?我每晚都会从噩梦惊醒,醒来后我是那么感谢还好有你在身边,可现在你告诉我,你就是和我睡在一个枕头上的噩梦!”

  她近似声嘶力竭的朝他吼过去,长长的叹了口气,胸口剧烈起伏,“我还要怎么和你好好过日子?”

  景盛既然敢开口提这件事,压根就不怕她闹腾。

  女人,歇斯底里地发泄完怒火后就会冷静,更何况薄欢这种太过于善良的品种,他赌她爱他,不管她现在说什么……她都离不开他。

  这样想着,景盛又温柔地笑了,“别动怒,刚才回来路上你不还帮我找借口吗?如果不是想和我继续过日子,怎么会替我找借口开脱?”

  薄欢差点给这句话气炸,愤怒过后是被看穿的窘迫与绝望!她想从狭小的空间逃开,却被他挡的严实,她愤怒地瞪他,连眼泪都哗啦啦地留下来,他只温柔地笑。

  是一种宠溺的笑,容许她现在闹脾气,他不动怒也不发火,这次就先让着她。

  薄欢用力也推搡不动他又冷又热的胸口,正想收回手却被他只手按住。

  小小的手掌覆在他湿漉的衬衫上,衬衫下精壮的肌肉一起一伏,每一次心跳都顶在她掌心里,特别是那肌肉上有一个凸起的圆珠。

  纵容此刻觉得景盛可怕,也觉得他过分……想到那时候在车内激/情一幕,她瞬间面红耳赤,呼吸一热。

  薄欢用力抽出手,愤怒地吼道,“景盛,你走开!”

  男人瞅着她通红的耳根子,戏谑地笑道,“这里是我家,你想我走哪里去?”

  伤害了她还这样有说有笑?薄欢心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泪水越流越快,她痛苦地闭上眼。

  “是,你说得对!”她抽泣地自嘲,“这里是你家,我走,我现在就走,我不要和你这么可怕的人在一起,你让开!”

  景盛不喜欢这句话,可以忍受她动手打人,可以忍受她胡言乱语,可说到这句上,他真的不爱听。

  不由的冷下声,坚定入冰,“你是我妻子,你想走哪里去?”

  几乎冻结空气的寒意袭来,薄欢脖子一颤,那种冷测测的压迫感又迎面扑上,她牙齿打着抖索,本就不怎么伶牙俐齿的她现在接不上话来,脑海里突然出现‘离婚’二字,她立马将这两个字抹去。

  女人的沉默让他掌握了话语权。

  “阿欢,你仔细想想,这么多年来谁最把你当回事了?”

  似乎知道她昧着良心说薄情,所以他先开了口,“薄情那种自身难保的女人,除了用肉.体帮你在薄家获得一席之地,你以为?”

  “住口!”他今晚总是这样不留情面的一阵见血,薄欢再次被激怒,她整个人都开始战栗发抖,几乎站不稳只能靠着墙,“不许你这么说姐姐,不许!”

  “好,我不说。”景盛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甚至有些宠溺地换了话题,“阿欢,我是真的喜欢你,就算你现在不喜欢我了也没关系,乖乖地让我喜欢就好。”

  说完他低头在她唇上霸道的吻去。

  松开桎梏她的双手用力抱住几乎窒息晕厥的女人,被她锋利的牙齿咬了下唇。景盛不想在她怀孕的时候见血,不吉利。

  男人只沉下脸再度掐住她瘦尖的下巴。

  “薄欢,”他突然阴沉下来的声音格外渗人,“那晚是不是很疼,包括现在都还疼着是不是?”

  薄欢浑身一冷,很可怕,她想要逃开却被他越发用力掐住下巴,骨头就要碎了般。

  “记好了,”他另只手抚在她细嫩的颈子上,拇指贴着肌肤摩挲,“我曾经给过你幸福,也给过你疼痛,我希望以后我能给你的是幸福,别自找不痛快!”

  “你!”像是喃喃细语般,薄欢使劲摇头想拒绝,“你对我做了那种事情,我怎么去幸福!”

  “我说过,那只是夫妻间的游戏,”景盛一本正经地为自己洗白,声音依旧森冷,“比起那件事,你该认清一个道理:现在的你所拥有的只有我,失去我,你觉得你还有什么?”

  薄欢像是没听懂,隔了好一会儿才仔细思索,猩红的眼眸一颤涌起悲怆,微张的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

  “你,好狠。”

  男人将她无力朝下坠落的身子拥住,费力折下脖颈勉强靠在她肩头。温柔地蹭了蹭她侧脸,亲昵地吻着她,“阿欢,我说过,乖乖让我喜欢就好。”

  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直恨夺走她清白的罪犯,却没想到是她爱的男人,顷刻间心里崩塌,连恨的对象都失去了……似乎只能这样发泄不快,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薄欢攒拳的手用力捶打他。

  许久之后,她在景盛怀里痛哭流涕,手紧紧地圈住他腰际,又像是抓住,指甲隔着衬衫陷进肉里。

☆、52|52

  060

  往后几天,薄欢瘪嘴开始一个人的冷战。

  以往景盛去公司她怕闷喜欢跟着,现在他起床她只会扯过被子将脑袋藏进去,然而还是躲不掉男人霸道而强势的早安吻。

  往往这个时候,她想怒想反抗但又倔强的不想和他说话,愤怒地推开身材高大的景盛,却引来他大干一场。

  当然,景盛是个温文尔雅的斯文男人。而薄欢怀了孕,他也不至于真的做那档子事,最多也就‘诱使’她用手罢了……

  禽兽,混蛋!

  光.溜溜的小女人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湿漉漉的小手紧抓着被子,被蹂.躏过的笑身板缩在大炕里面,一双大眼瞪着重新穿衬衣的男人。

  景盛像是知道她此刻在觊觎他精瘦健美的身姿,很默契地转身垂眼望她。

  坏人,你还敢回头看!

  她的小表情取悦到刚发泄完的男人,景盛掀开唇角低声笑问,“这翻脸不认人的本事跟谁学的?”

  清晨,刚结束完‘低吼一声,虎.躯一震’,男人的嗓音有些沙沙的性感,不似平日里冷清,格外撩.人。

  薄欢抓着被子更紧,脸上发烫,他方才就是用这种声音咬着她耳朵乱说话……尽管听起来是那么回事。

  “怎么越来越容易脸红了你?”景盛压根不怕耽搁时间,折回来坐大炕上,朝女人招了招手,“是不是发烧了?”

  柔软的大炕因为他一屁股落下有些陷,薄欢脖子一缩,就剩两只滴溜溜的眼珠子和他抗争着:才不要过去,你是大尾巴狼!

  喜欢一个人就会格外在乎她每一个细节,动作或眼神总能看见其他人看不见的微妙。

  景盛就瞧见女人瞪着他时的愤怒,还有娇羞的固执,他嘴上的笑柔了许多,说着自信满满的腔调。

  “发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