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1 / 1)

心有执念 荷仔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想再浪费时间兜圈子,“很欢迎景先生到薄家做客,不过在此之前,我得把小欢接回家了。”

  “既然是薄小姐的邀请,景某自然会抽时间登门拜访。”景盛应的轻快,一本正经地说了声,“劳烦薄小姐回去告诉薄先生,如果是在忙着为阿欢找结婚对象,不如先考虑我。”

  留下怔在原地的薄情一人,景盛拥着一路低头的薄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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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车后,薄欢趴在车窗前红着眼看向薄情,姐姐不是也知道吗,爸爸要把她卖个那些奇怪的人,为什么姐姐还要来接她回去……她说过不想被卖,不想的。

  她的心在嘶吼,在哭喊,在叫着姐姐。她也想和薄情生活在一起,和以前一样,在薄父和薄少承的阴影下偷偷地躲在一床被子里嬉闹,那种快乐似乎很遥远了。

  景盛修长的胳膊抱着她,不住地顺着她软绒的长发,将女人不知不觉里有泪水淌下来的脸按在自己胸口里,“回家。”

  司机目不斜视地启动车辆,朝着目的地出发。

  女人蹬掉靴子后蜷缩在车座里,埋在景盛怀中压抑着哭声,止不住泪水往他衣服上淌,肩膀不住地抽缩颤抖。

  景盛圈揽着她纤弱的身体,胳膊收的很紧,低头吻了吻她发顶,柔声安慰:“阿欢别怕,有小叔叔呢。”

  闻声,薄欢抽着鼻子,拿一双被水润湿的眼无助的看向男人,嚅了嚅唇,嗓音涩哑:“小叔叔,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女人伤心的眼神令景盛微惊,忽而一笑,“阿欢是小叔叔的新娘,我肯定会一直陪你,一起生活下去。”

  男人略显粗糙的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纵然心上舍不得她难过,但有些事情确实不应该瞒着她,毕竟已经够傻了,再什么都不懂,就可悲了。

  薄欢跪在座椅里,仰头用力抱住男人的脖子,湿漉漉的小脸用力蹭着小叔叔的脸颊。“你真好。”

  “以后会更好。”他回抱住她,言语温柔。

  窗外风景匆匆逝去,早早亮起的灯光里雪花也被镀上霓虹的光彩,有些温柔的夜.色,让景盛不由自主想起岁月静好这个词。

  而让所有人都没意料到的炸弹,就爆发在薄欢等着当小叔叔新娘的日子里——

  景盛有恋童癖。

  早在八年前就有此恶心的癖好。

  029

  八年前就有传言说景盛是个恋童癖,所以才会在猥.亵薄家小女孩致人重伤的那种关头灰溜溜地逃离了y市。

  八年后,景盛回来接手盛家,却没人再敢对盛二爷用上这三个字,或许是忘了,或许是没人敢率先提起。

  直到昨天,这个消息被爆发。瞬间将景盛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连带着盛家庞大的产业也收到冲击,在第一时间采用危机公关澄清,顺带以商业诽谤立了案。

  尽管如此,却在社会上造成一种奇怪的现象。

  不明真相的群众还真以为是商业诽谤,y市的老居民倒有人还记得八年前盛家二少爷是恋童癖的传闻,没想到时隔八年再被提起,自然是愿意信了。

  这几天陆续有些合同被取消,眼看盛世国际旗下的金庄要迎来九十九年庆典,因为谣言而造成的负面影响还在不断扩散,股市也受到波动。

  想毁约的合同不少,但凡双方事先谈成且签过字的还想闹违约,他都懒得让人理会直接索赔,不想做生意可以,损失赔偿后都别来往了,盛家不缺这么点生意。而对于那些权衡利弊后见风使舵决定继续履行合同的,他也会把对方的利益在后期压榨干净,做生意要诚信,管那些流言作甚?

  景盛这种行为下,外界立即疯传盛家不行了要垮台了。

  其实也并不是不行了,只是利润在短期内不如以前乐观,但从长远来看还真说不准。

  付青宁忙得跟狗一样,就差伸出舌头汪汪汪了,火急火燎地跑去景盛办公室,门刚关上就扯下领带吐了长串脏字。

  坐在桌前的男人听见那略显粗俗的咒骂,也只是挑眉轻笑。从抽屉里拿出包烟,弹了根丢给走近的付青宁。

  付青宁随意地坐在长办公桌上,他倒也没客气,点上就猛抽,眉头拧在一块,等抽了小一半才低头看景盛,“二哥,你说这些人是不是闲的蛋疼?”

  景盛闻声哼笑,抖了抖指间的烟灰,“蛋疼不疼只有他自己清楚,等些时候让他们脸疼。”

  付青宁一愣,“什么意思?”

  “最近不是有个词很流行吗?”景盛慵懒地吞云吐雾,面上有一抹说不出的诡笑,“打脸狂魔。”

  二十一世纪人才最重要,谁在谁公司里没几个商业间谍的。早在回y市的时候就有想到过这件事或早或迟都会发生,所以才安排了些人潜伏在八年前的假卫.道士身边。

  景盛也是在两天前知道了传出消息的人,却只当做什么都不清楚,依旧和往常一样工作,压根没心疼因为这件事损失的利益。

  他之所以耐着性子没召开记者会,一来他低调不爱带着薄欢出现在一群刻薄的记者面前;二来金庄九十九周年在即,必然会有不少记者和其他企业到场,吊了那群苍蝇这么久,该等急了;三来他自己也不清楚对薄欢的感情,在八年前很明确的不是恋童,但某一段最见不得的光的时间里算不算是,他真不知道……

  **

  薄欢在小阿姨的帮助下捣腾了许久,终于煮好了咖啡,献宝似的端进了书房。

  “小叔叔,喝咖啡啦。”

  景盛关掉标显红绿折现箭头的网页,低头嗅了嗅扑腾热气的咖啡,赞许地望向女人,“今天煮的味很好。”

  穿着连体绿色恐龙睡衣的薄欢拉下尖角恐龙帽子,害羞地揉了揉红彤彤的耳垂,蹦跶到小叔叔身边蹲下,“真的吗?”

  景盛垂眸看了眼她,用咖啡匙搅拌了下略烫的液.体,勺了口自己喝掉,然后将咖啡匙抵到女人的唇边,“张口,尝尝。”

  “你都喝了干净了。”薄欢抬起委屈的眼眸,嘟哝了声就听话地张口.含住微冷的椭圆形勺子,滑腻的舌尖上下舔舐银质长柄咖啡匙。

  “把这当棒棒糖了?”景盛抽了抽细柄,却被她牙关咬地极紧,因为还记得上次拉扯棒子的事故,他没敢太用力。

  薄欢将舌忝的一干二净可以当作镜子的汤匙吐出来,咽了咽口水,“没有啊,你说让我尝尝看的。”

  “呵,”景盛轻笑,将女人拉起来圈到自己腿上抱着,弯下脖子贴上她耳侧,温声低问,“那阿欢尝出来是什么味道没?”

  薄欢已经习惯小叔叔抱着自己时的亲昵举止,她一扭头就擦过他高挺的鼻尖,却未觉不妥。

  认真地思索了会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