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事的表情:“你下午不是很累?”
“你只是激情不是粗暴,”她一甩手,笑笑,朝他张开双手,“我早就不累了。”
“哦,你不满足?”他笑问。
她用行动回答,单手微微卷起上衣下摆,要露肉。
她邀请了,他何必客气?
俯身而上,他从她的腰际吻起,撩得她躲闪。
其实她多少醒着的,她只是不想多想。秦然那一耳光,对她的伤害很大,好像是童年破碎了,好像是曾经坚信不会改变的美好事物消失了。
High到动情处,她喊他:“你快点戴套套,你上午就没有……”她缠人起来,不可小觑。
他被磨得没办法,忍着,从床头柜拿出小东西,当着她的面撕开。
“我要看你戴。”她几乎蛮横了。
他把她压着吻了个晕头转向:“你怎么可以学得这么坏?”
从他的吻里逃脱出来,她有点晕:“因为你坏。”
轻笑,他贴唇在她耳边:“戴好了。”
被他吹得耳根发红,她早就俯首称臣,哪里去计较?
而戚临君,则把可怜的套套,准确地扔进了垃圾桶……他想过了,如果钟意可以怀孕,既能驳了蒋鹤之的话,又将会是拴住她的有力武器。
趁她意识不清扔掉套套只是他的促孕小记之一。
可惜他忘了,不过钟意怀没怀孕,都是永远花枝招展的女战士。
又是让明月蒙羞的夜晚。
战斗到最后的负责洗澡,负责胡作非为……
早上,他拥着她睡,起得最早,休息了一晚。他看着她身上难以掩饰的痕迹,又有了想法,比较羞羞地把她叫醒了。
“你干嘛?”她不悦醒了,却深刻地感知到他的存在,“你不用去工作?”哈哈哈,戚临君是要为她“从此君王不早朝”了吗?
“你说得这么自在,好像你不用去拍戏?”他手揽住她的后背,半点没有松的痕迹。
她微微隔开俩人贴得很近的距离,戳了戳他的胸膛:“还不是因为你,我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呢。”
他才不信呢:“你会怕那些?难不成我高看你?”明明之后,她没有加那把火,他会在现场如此火热?
“哼。”她轻哼,感知到他又凑近来,“不行,我累了。”
“我可以憋坏我自己,”他故意说得很严重,“但是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她刚醒,望了望他后面的落地窗,天色属于将明未明的,应该还早,她就不急了。
“秦然为什么是你的情哥哥?”戚临君这个人有一点特别好,大半人生都是是非分明的。对于钟意的不是处,他还能确定彼此贡献了初次。对于她醉里念着“情哥哥”,他给她机会解释。
“因为他姓秦啊。”她奇怪他为什么这么问,“是不是我昨晚乱说了什么?”
“你倒是聪明,”他的手在她后背轻抚,“你喊他情哥哥。”他加重了“情”字,不过最该死的是让他以为她在喊他。
她急了:“唉唉唉,戚先生,咱前后鼻音还是要分清楚哦。是我小时候,比他月份小,他又保护我的,所以我就喊他哥哥,秦,只是带上的姓。”情哥哥?她觉得好笑,难道她真的瞎了眼喜欢秦然?
她不喜欢被怀疑,尤其是掏心的对象。
他清咳几声掩饰瞬间的尴尬,“不过你别想逃,你昨晚难受都是因为他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的事都说给我听。我鉴定鉴定。”
又傲娇!
她眼睛笑成上弦月:“从头至尾?”
“嗯。”他点头。
她突然凑到他胸前,亲了亲他故意留下的疤痕:“冲这里,我老老实实全部告诉你。”
微笑,点头,他再次觉得他英明。疤痕不丑,只给她看,还有奇效。
“你知道我姑姑很忙,我小时候待在乡下,都是秦然陪着我。他对我特好。”
他赶紧打断:“怎么好?”暗想,有他好?
她睨他一眼,似乎在嗔他幼稚:“那时候有小胖墩欺负我,小姑娘嘲笑我没爹没娘……他就像英雄一样挡在我面前。”
“哦,英雄。”他应声,似乎在想什么。
“我想放风筝,他就给我做,风筝挂在树上了,他爬上去帮我摘;我们一起钓龙虾,那些蛤蟆都是他抓他绑的,钓了很多,他拎回家里,晚上就给我送来一大盆香喷喷的龙虾肉;收割油菜花时,他就跟我在麦秆堆里玩捉迷藏;还有捏泥娃娃,大早上追上骑三轮车卖馄饨的大爷买来逗我高兴;我刚去读书什么都不适应,跟自闭症似的,他带我玩,老师教的我听不进去的他就教我……”
她顿了顿歇口气:“你知道,我那时候特别惨,所以,他真的特别好。”
他现在重点不是秦然了:“你姑姑呢?”他深信,凭他,胜过那些记忆里的好绰绰有余。
“我姑姑……是个女强人。”她的眸子暗了暗。
“所以,她从来不对你好,只是肆意规划你的人生?”戚临君眼底聚起薄怒。
她戳了戳他胳膊:“我姑姑养我这么大,不许你说她。其实,我离开后很长一段时间没和秦然联系,后来联系了,山长水远的,早就不如从前了。没想到我还会回来,相处着自然比其他人好,他虽然不一样了,以前对我的好是不能抹杀的。我把他当最好的朋友,我昨天委屈是因为,他为了她的女人,不信任我,打我耳光。”
“他打你?”他的重点又移了。
“那个叶婧仪,摆道设计我,在秦然面前哭一哭就好了。我根本没有要推到她,她自己倒了。秦然就打我了,你知道我能被人打吗?我就跟他说再见。可是,戚临君你明白吗,我到底委屈,我没错,秦然又是对我这么好过的人。”
他趁机把她按在胸口:“明白。不过,以后,对你最好的,一定是我。不,现在也是。”叶婧仪,秦然?不错,一个算计她,一个敢打她。
“你不用对秦然做什么,我心死了。你做什么,只会让他再和我纠缠。”钟意闷在他胸口说。她忽然觉得,相比她权衡之下要嫁的白成轩,原来秦然在她心里才更重要……她当初执意要嫁,是为了?
“嗯,我不做。”
静静地被抱了一会,她聆听他有节奏的心跳,忽然觉出岁月静好起来。她再次深信,在戚临君这里,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被冤枉。这个男人看似蛮不讲理,其实很多事都挺讲道理。
她突然推开他胸膛,问:“你昨晚不是说有惊喜吗?惊喜呢?”难道就是啪啪啪?
他笑,亏得她还记得,不过他见她表现不好,准备再等她表现:“你先回答我。”
“问。”她不知道他又出什么幺蛾子。
他问得十分正经:“你每次什么时候来那个?”
她一头雾水:“哪个? ”
“那个!”他强调,控制不住而后发烫。
“噢噢噢,”她瞬间明白,觉得好笑,“干嘛?”
他再次用说“今天天气不错”的口气回:“做好禁欲准备。”
“哈哈,”她大笑,对他的话一脸怀疑,不过还是乖乖说了日期。可能是因为她没有了解其他男人,她觉得他频率算高,精力很好那种。
哦,不,祝勇。不过跟祝勇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