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1 / 1)

听说你要前规则 何念尔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晨指的位置。

那里确实坐着一个男人,一个好看得漂亮的男人。她看到的是侧脸,额头、鼻梁、薄唇勾勒出完美的线条。他的眼睛微眯着,似乎在挑剔着杯里的咖啡,而据杨晨所言,他明明对这玩意情有独钟。他的手很白,咖啡杯是纯黑的,对比十分明显。薄薄的日光打在他周身,锦上添花。

抛去其他,真是个神级男人。

让她停滞的原因是,面前不知喜怒喝着咖啡的人,就是之前嫌她胸大不好看还十分不礼貌让她吃了一鼻子汽车尾气的嚣张男!

杨晨带着崇拜的话回旋在耳边,她忽然明白他为什么如此不可一世!

明白,但不原谅。

不原谅,但她还是得压低身份求他潜一潜!

因她懂得事有轻重缓急,眼下于她最重要的事,就是不负所望拿下卿卿的戏份。

她动了动嘴角,牵动了脸皮,确定能笑得自然漂亮又勾魂,走到他对面自然而然坐下:“嗨,帅哥,我看着你真眼熟啊。”

开场白很烂,她坐等他讽刺呢,讽刺也是一种搭理是不?

戚临君抬了抬眼,自然认出钟意,挤胸的、演戏的钟意。看她笑得一脸我有阴谋和俗不可耐的开场白,他对她首次下了定义:胸大无脑。

第10章 天雷滚滚

“去卸妆。”戚临君薄唇滚出俩字。

炸得钟意天雷滚滚的,未来金主啥脾性?胸大不喜欢,她是得学祝英台买块裹胸布条么?化妆不喜欢,她得时时刻刻准备卸妆么?

不过这他就是傲啊,认定她有求于他,命令起来都不眨眼停顿一下。

“你不走我就去卸妆。”她可见识过他的不给面子,她转身去卸妆,他分分钟走特别可能。

然而他低头抿了口咖啡,抬头时不再看她,望着窗外,一副懒得开金口的模样。

急中生智,她喊来服务生多要了杯水,从化妆包里捣腾出卸妆水、化妆棉等必要卸妆用品,大大咧咧在他面前卸妆。她有意一只轮着一只眼来,得意看到他眼底划起星火的波澜。

反正她不怕卸妆,她天生丽质难自弃!

她对脸都很精细,慢慢来,终于卸完毁了两杯水和俩杯子的她并无愧疚之意,而是朝着戚临君笑容灼灼:“我卸完了。”她在想男人都是以貌取人,现在看到她卸妆不比化妆丑,她总有戏了吧?

“嗯,看到了。”他淡淡扫过她几分薄红的脸,还挺好看。不过还真不至于惊艳,他做娱乐公司的,什么漂亮可人儿没见过,早就审美疲劳了。

关于卸妆这事,他有一种对浓妆对女人过敏的绝症。

“戚……”戚什么来着,她只记得杨晨从头到尾喊戚总。她有点尴尬,喊不全名字,有点心慌地望着他半点波澜未起的脸,生怕他因此动怒。

“戚临君。”他不喜欢别人喊不出他名字,难得好心提点。

“好,戚临君,我和你商量个事儿呗。你看吧,我长得还不错吧,我还算听话吧?你能不能潜一潜我?”她说着自己都脸红啊,刚刚失身刚刚晋升为已婚少女啊!可是她不开门见山点快速被潜成功,她怎么赶得及演卿卿?

“没兴趣。”他拒绝。咖啡喝得差不多,兴致也散了,他微挑眉毛,起身走了。

拒绝得不犹豫没余地,他身居高位,求潜的人不止她一个。但他过敏,奇怪的是他对男人也没有任何兴趣。或者,他是对人没兴趣。

“唉唉唉,为什么啊?”她不放弃啊,路过收银台还塞了好几倍的钱:当是赔偿杯子和水了。

他人高腿长,随便走走她得拔腿去追。

她自恃,毅力特别好,能追他追到停车场,他一开车门,她比他还快坐上了副驾座位。他索性不坐,绕到她这边,打开车门:“下车。”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潜我。”她固执得要命。

他刻薄的目光把她从头顶扫视到脚底:“胸太大,人太笨。”

又是胸!

像是什么被挑战了,她倾身到他面前,他的视线,恰好落在她衣衫半遮的胸前幽深。她素这一张脸,仰脸朝他笑:“戚临君,你要不要试一试?”

“你说什么?”他目光落在波海汹涌处,耳后微微发热,速度抬眼,故作十分不悦。

狡黠望着他不自然的神色,她快速利落地吻在他出言刻薄的薄唇上。

第11章 人面桃花

他的唇凉极了,她趁机泄愤般咬了咬,跟果冻一样,让人留恋。

女人匍匐在他身上挑弄,胸前、唇间,全是绵软香艳的触觉,他刹那微怔。讶异、熟悉,他竟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她。而是双手腾在空中,思维瞬间断片。

是受了莫名的吸引的,她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长得真好。她脑子里就想起一句以前喜欢读的一句诗:人面桃花相映红。

潘安、宋玉、卫玠,大抵如此?

总之她被美色所迷,唇下一动,伸出舌头,要主动攻城。软舌游离在坚固的齿外,她几分懊恼,急迫中眉毛微皱。

美人蹙眉,观者心怜?

不,戚临君被她入侵的舌拉回了神志。他悬在空中的手瞬间下落,脚是不客气的踹开车门。

噼里啪啦一阵声息,有“啪”的一声关门收尾。

把钟意整个人扔到车外,他连看都不看一看,直接开车走人。只耳后依旧微微泛红,唇上依旧水润。

一下子从肉垫变成了硬邦邦的地面,她饶是十八般武艺,也是胳膊肘蹭地,摔得屁股开花。疼得龇牙咧嘴缓不过近来,男人又让她吃了一脸尾气!

戚、临、君!

她愤愤地想,还真不信,不能让这个不懂礼貌不懂温柔的男人拜倒在她裙底!

停车场毕竟是公共场合,她本来真想躺地上挺尸了,太痛。但是开过的奔驰车主人朝她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目光,是个中年秃顶男人,好像在约她。

约约约约个鬼!

她瞬间把火全撒在戚临君上了,毕竟离她的车只有十几米,她勉强站起,扶着腰,还真心疼得销魂。走一路,肉一颤一绞,她不得不站在原地等着细密且铺天盖地的痛劲过去,才能继续走,速度比一步三回头还慢!

十来分钟内,她问候了戚临君祖宗十八代。

终于上了车,她安心摊在座位上,分分钟不想动:那一摔不轻,且她没防备,就差散架了。

“我管你……”才没坐多久呢,华晨宇放任肆意的歌声又响起。

她一看:秦姐姐。懒散地接起,她依旧靠在椅背上:“秦姐姐,什么事?”

秦然带着大大的黑框眼镜,面相清秀,邻家男孩的既视感。细看就会发现他很在意外形,眉毛必须修到最完美,衣服色调不能差了分毫。听到钟意的声音,他转了转面前的摄像机:“在杂志社,等你接我吃饭,钟弟弟。”

钟意和秦然,好像都生错了性别,因为是好朋友,就互侃,于是他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