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1 / 1)

听说你要前规则 何念尔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了不奉陪。”

什么都不用演了?

演柳意?

……这是什么狗屁选择题!却是刹那之间必须做出抉择的。

“唉唉唉,你别走!”她拔腿就追上他,厚着脸皮牵住他的手,“我演!我演!我演!”愤怒的事也要说三遍!

他反手抓住她的手:“那就好,跟我去个地方。”

“哪里?”她不知所以,他太跳跃,她经常跟不上思维。

不急着回答,他把她塞进车里,坐在她旁边,吩咐前面的周镯:“去三哥那里。”

“三哥,又是谁?”她继续发问。

“我是为你好。”他自说自话。

好吧,她认命,他是金主他最大:“怎么说?”

他拿出手机,专心致志解决问题,捎带回答她:“你是个演员,你不应该只关注自己的戏份。杨晨给你的剧本是全部的,你应该也很了解女二的。如果你在临时转换短时间演好这个人,哪怕以后没有我的授意,杨晨他们都会抢着要你。而且坏人容易出戏,钟意,你不要让我失望。”

看他说得头头是道,她听着竟也觉得有理。

不过他故意整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洗白的!或者,她千不该万不该把《水调歌头》当成催眠曲唱给他听?之前大庭广众,他把“枕边”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她真佩服。

“噢噢噢。”她应声,等了很久不见他回答她的疑虑,大概在忙工作吧。

她这个人抗打压能力比较强,一般婚礼抓奸得哭闹成什么样啊?她偏偏要白成轩难堪。

再说这次,近半个月心思白费,她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哀悼。讲明白了她也听得懂,戚临君是个商人,说得有理,那她就拿出手机,备份剧本,开始关注柳意这个从头到尾悲剧的女二。

她确实习惯性把所有人的词都记熟了,但前提是和她有对手戏。不过好在她背词背多了,倒不是问题:不管怎么样,有出路就好!

车子晃晃悠悠到了目的地,她盯着手机背会词又休息会儿,倒也落得轻松自在。

“到了。”他支会她,先下车,绅士地绕了个圈,替她开车门。

阳光打眼,还是他长得本就很耀眼?总之她又在瞬间被迷了眼,缓了缓劲才把手放在他手心。

“待会看三哥的时候,温柔点。”他拉着往院子里走。

房子在郊外,看着很扑通,不过花草藤蔓,装饰得清净。

“三哥?”她再次疑惑不解。

“江时延,”他解释,“银行抢劫后来出来救你小命的人。”

第61章 这是我的女人

江时延,她为之一振,蒋鹤之拉着进了地狱的人!因为他,她才从蒋鹤之枪口逃生。紧紧跟着他的脚步,她压低声音发问:“可是……不是一场爆炸毁了一切了?”

“蒋鹤之要杀人,没人拦得住,他是想和三哥玩。”戚临君和蒋鹤之交流不多,站在江时延角度,厌恶这个穷凶极恶的暴徒。

她莫名抓紧了他的手:“玩?”谁玩上枪上炸药?

“玩命。”他补充。

回想起蒋鹤之的脸,她越来越觉得恐怖,好好的一个人,偏偏……腹部仿佛感知到了什么,隐隐作痛,她恨恨怨怪蒋,却不敢招惹。

“所以……现在你三哥没事了?”她问,个中缘由,与她无关,她不好问也不太感兴趣。

像是听到了笑话,他偏头俯视她:“不然我带你来看他?”

“噢噢噢。”她应着,以为江时延死于爆炸,她还心有愧疚,如今……倒是给了她机会好好感谢。偷偷抬眼看他紧抿的侧脸,没想到江时延这样一看就正气凛然的人,居然是他三哥。

进了客厅,他依旧牵着她走,临了就一句话:“温柔点。”

内心炸毛,她很想叫唤“我哪里不温柔?”,念及此为养伤之地,她噤声闭嘴。

到了二楼,他推门进去,她紧紧跟随,本低着头装乖。但是身边的男人不给机会,往重里捏了捏她的手:“叫三哥。”

此话一出,何止暧昧?

本来戚临君牵着钟意进来,半坐着的江时延、滔滔不绝的何衍照、站在窗口抽烟的陆荆舟,还有,坐在床的另一边给何衍照削着苹果的江时延妻子凌念谨都不由自主将目光集中在俩人交握的手上。

戚临君一句清淡的“叫三哥”,更是明目张胆地跟他们宣告:这是我的女人。

相比旁人,何衍照多一份清明也多一份无奈。不过他想得开,一句话,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况由他挑选的花也多了去了。

钟意抬头,感知到四人都在看她,暗地抱怨戚临君不合时宜地放送暧昧,却不得不笑得粲然:“三哥,你认识我吗?我就是你从蒋鹤之枪口下救出的人,钟意。”

江时延受了枪伤,浑身没一处是好的,因而救了几天,依旧是看着病弱。他勉强扯出个笑容:“看来我是救对了,戚四的人,百年难遇。”

脸一红,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

倒是凌念谨站起来,把切好的苹果递给何衍照:“二哥,给。”然后越过钟意,对戚临君说,“戚四,你们四个难得聚在一起,好好聚聚。晚饭一起,我把钟意带走,她应该更了解你的喜好。”

柔语说完,凌念谨走到钟意面前,牵起她耷拉在侧的右手,左手?不紧紧被戚临君握着呗。

虽然不认识凌念谨,但钟意权衡一番,总比在这里当猴展览好。左等右等不见戚临君松手,她挣脱他反倒握得更紧,三个男人意味深长的目光能把她脸烧了!

尚未把他了解通透,但总有一些应对之策,她微微仰脸,软语轻呼:“临君?”

第62章 烂桃花还不够多?

被她取悦,他才在目光交汇间松了手:“去吧。”

随着凌念谨出了房间,她大大松了口气,觉得空气都新鲜了很多。

一门之隔,戚临君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坐上了原本凌念谨的位置:“三哥,香蕉可以吃了吗,我帮你?”

江时延抓住香蕉,搁回果盘:“不用,戚四你说,她就是值得你脱下裤子的人?”江时延现在是好丈夫钟情一人,年轻时不少混迹,对戚四的嘲讽耿耿于怀。

难得聚在一起,陆荆舟掐灭了烟,也凑热闹:“对对对,戚四,人是漂亮得要命,你说,和我们玩的哪里不一样了?”

戚临君一个个望过去,最后落在了何衍照脸上:意思是你有话问么?

何衍照双手一摊:“可不关我事,你就从实招吧,我也想知道她哪里不一样。”她在你这里,哪里不一样。我呢,只是觉得她漂亮又嚣张,干净又别致。

“目前就一个理由,我接近她不排斥。”戚临君回,或许,她有点聪明,且偶尔会懂他的心思?他瞬间想起了在星庭酒店的夜晚,她的身体她的歌声。

江时延一笑,忽然想起当初他和念谨一起被盘问的场景。没想到第二个,会是最最最不近女色的戚四。

笑得最放肆的是何衍照:“也对,想当年,楚嫣然这么温柔美丽一妹子,吻你你居然吐了。”大概是孽缘吧,倒显得戚四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