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撞到她,只是车带起的风,吹动了她飘摇的裙摆。
再不要命在被车即将撞上的瞬间,她的心也漏跳了一拍。但她并不给自己多余的时间去小女人地害怕一下,而是直接去开张旭的副驾门。竟然畅通无阻,她更加以为是的士,朝张旭喊:“司机,随便带着我逛一逛海城吧。”
第3章 把自己嫁了!
张旭失笑,难道海城已经繁华到黑色宾利车成了满大街都有的出租车?他看了眼她繁复别致的婚纱和精致要妖异的脸,问:“你是新娘?”
“嗯,待嫁的。喏,那个人要抓我回去完婚,我不想。”
“我这不是出租车,如果你要打的,下车再找。不过我有个很好的提议,我家先生缺一个新娘,你今天可以去和他完婚。”张旭本来接到的任务,是抢婚,而照片上的脸,与面前化了浓妆的新娘完美重叠。
“啊?”她反问,暗忖这什么剧情!不过白成轩已经追上来了,啪啪啪敲着车窗,一副恶心的可怜样。白成轩自偷腥那一刻起,她便下定决心把他从她生命中剔除了。心里一烦,她直接说:“好,我嫁!”
张旭适才露出笑容,不管车窗上贴着的人,发动。飞驰而过的车子,激起滚滚烟尘,呛得方才俊朗的新郎,狼狈万分。
嘀嘀嘀,有车子喇叭又响了,有点不敢置信的白以诚,艰涩地推到绿化带处。
张旭开了很久,再也没有白成轩的影子,她自己都有点分不清地方在哪了。只把那声“我嫁”当成躲开白成轩的权宜之计,她看时机差不多了,对张旭说:“这位先生,您停车吧,我下车能打的了。”
“逃婚的新娘,你刚刚说的话我录音了,所以你必须嫁给我家先生。”张旭专心开车,应付钟意绰绰有余。
“你这是抢婚?”她盯着张旭并不出来但尚算五官端正的半边脸,琢磨自己是不是误上了贼车。
“也说不上,”张旭拐了个弯,对钟意温和而笑,“你自己答应的。”
钟意也是心里堵着一口气呢,才被劈腿又被抢婚?她气上来,要和开车的张旭纠缠,她还不知道张旭要干什么呢!要是先奸后杀什么的,她还不如现在跟他同归于尽。
想她钟意活了这么久,怎么今天什么倒霉事都摊上了?
没想到钟意一双手会和他争夺方向盘,他也震惊,但很快反应过来。好在现在不是高峰期,公路上少有其他车,歪歪扭扭行驶的车辆倒没有造成交通堵塞。但是轮胎过度频繁地重重摩擦地面的声音煞是刺耳,他力挽狂澜的同时怒喝钟意:“你不想活了?”
“那你放我下车!”她宁死也不要被莫名其妙的先奸后杀!身体随着车子颠来倒去,她左胸口的心也是剧烈地跳动着,妄图穿膛而出。
“你撒手!”生死之间,张旭音量拔高了近十倍,“要撞上了!”
她埋头方向盘上,一双手死死抓住陌生男人,誓死不松手!
“砰!”一声巨响,车子撞上了路旁的香樟树,喀嚓一声,香樟树折了,如花盛开的枝叶瞬间倒伏,随风还能飘荡一下,仿佛失去生命最后的呜咽。
张旭的刹车加上香樟树的阻力,车子停了,但钟意遭殃了。在撞上树的瞬间,她的头猛烈地撞上方向盘,瞬间晕厥了过去。
第4章 引人犯罪
经历一场小车祸,车还能开,张旭就还淡定。把晕过去的钟意按回副驾座位,他还给她系上了安全带防止她再磕着碰着,毕竟是先生钦点的人。
待他缓缓减速时,车子驶入郊区别墅,繁华绿草缀满道路,可见房主兴致多么好。
他把车停好,把晕倒的钟意打横抱起。
大裙摆摇曳至地,美得几分凄艳。
坐在大厅的男人,一身黑,右手点着烟,随意地抽着。袅袅吹吹的烟雾里,有一双讳莫如深的晶亮眸子。眸子里映着的,正是钟意。
见下属来,他适才抖落积下的烟灰,把烟蒂扔进烟灰缸里,凉凉开口:“额头。”
张旭几分慌张,也知道先生所指,不敢怠慢半分解释清楚:“之前钟小姐不配合,开车的时候和我争方向盘,撞树上了,钟小姐也晕了。”
“行了,把人交给张嫂。”男人开口,并不多责怪得力下属。
毕竟抢婚,再温润的人都做不温柔。
“是,先生。”张旭回得毕恭毕敬,把钟意抱上二楼。
张嫂的任务就更复杂了,把钟意从头到尾洗了个遍,还做各种护理。清香里更是有一种致人昏沉的功能,钟意额头上的伤,照理应该早就清醒过来了,但她就一直处于无害昏迷的状态,任张嫂摆布。
张嫂捣腾了好几个小时,终于用短小的白色浴巾裹住了光溜溜的钟意。浴室离卧房就几步之遥,张嫂也很轻松地把钟意放在像婚床的大床上。
待钟意嵌进床里,张嫂拿出准备好的玫瑰花瓣,均匀地洒了一床。
“先生”走进房间里,看到的就是堪称香艳的画面。白色浴巾虚虚遮住了关键部位,无论是女人修长美型的长腿还是露出洁白勾人的锁骨,还是浴巾之下尤显丰满的胸部,都引人犯罪。嵌满床的红得滴血的玫瑰花瓣,更是把她的躯体燃得灼灼而妖异。
纵他清心寡欲多年,也忍不住喉头一动,动了歪念。仿佛不受控制般,他步步走进闭目着、脸简直上帝杰作的钟意。
他俯身,骨节分明的长手覆上她红润的脸盘。张嫂给她卸妆了,现在她就是素颜,本真的嫣红,愈发诱人。想要凭着本能滑动,脑子里忽然滑过了一张更为灼艳的笑脸,他眼底猛地一片清明,缩回手。从床头柜翻出绳索,他不带丝毫温度地把她的双手分别捆绑在床头,把她的脸也遮去了大半。
照理她的昏迷能持续到明天早上,他是为了以防万一。勾了勾唇,笑意并没有渗到眼底,他起身,出了房间,不再回头。
等到夜深人静,进来的又是另外一个男人。拔峭肆意,眉目清朗,把碎花衬衣穿出了极致的味道。他把手覆上开关,忽而蓬勃的光打在床上几近赤诚的钟意,他看得勾起嘴角。眼底有一抹旖旎之色,可见他有几分微醺。
但他自恃脑子清明,一步一稳地走向钟意,心里深深地嘲讽:你送上门的女人,我过敏都会好好想用的!
脱衣解带,他露出完美的身材,在光亮之中,覆上女人。
陌生的、香艳的女人。
第5章 形婚?做梦!
他开始的动作毫不怜惜,本以为女人只会像死尸一样躺着,但她居然会本能地喊出声。声音柔媚入骨,激得他更进一步。而他所谓的“过敏”也没有体现出来,反而十分享受。
待他突破某样有代表性的东西时,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