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一声,shit。
没想到这女人还挺有料的,一直以为是飞机党一族,今日得见真相,却让他差点留鼻血了。
见到此番景象左如故的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
弯腰拿起盆里的毛巾先帮她擦了把脸,幸好这女人很少化妆,要不然就麻烦了。从脸一路往下,渐渐的,他都觉得自己无从下手,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呼吸都有些困难,慢慢的,手却不自觉的摸上去了。该死的,这感觉太过美好。
手轻颤颤的尝试性的碰触了一下,怀里的女人不自觉的出声,而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由最开始的小心翼翼的碰触到大掌的包裹,一切都让他醉、生、欲、死。
怀里的人显然不知道这一切,下意识的扭动身躯,也就是这潜意识的动作却足以让男人生不如死。
最终还是理念战胜欲望,左如故快速的帮她把上身擦拭了一遍,本想着就这样算了,转念一想,既然都如此了那索性干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
Chapter 27
老师说,做好人一定会有回报,可是佛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左如故此时就徘徊在报与不报之间。
他要做个好人,那就得做到底,而做到底的结果就是现在他看着某个女人,已经明显感受到了自己兄弟的抗议了。
只能看不能吃的结果就是自己受罪,而且是活受罪。
不得不说,她的身材超乎他想象的好,该有料的地方料一点都不少,而当他就那样扫过那神秘地带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匆匆忙忙之下也只能随便帮她弄一下,如果真的要细细致致的干活的话他估计没好下场了。
好不容易折腾完了,分明时间那么短,可他却活似经历了一万年之久,甚至更长久。
在他给她擦、拭的过程中她不断的嚷嚷,各种乱七八糟的话语不绝于耳,扰的他好一阵心烦意乱。
将身上的人放下,去柜子里找了件睡衣打算给她穿上,至于里面的就懒得穿了,他估计再继续下去得要了他半条命。
可是偏偏有些人一点都不配合,左如故心里默念驱魔心法,眼睛还得微微闭上,尽量不去看她,却眼睛偏生不听脑袋使唤,再者脑袋不受控制,一番下来折腾的难受。完事之后的舒倪让人看着相当舒心。
而本就被刺激得无比激荡的左如故更是火冒三丈,低吼道,“你再动,你再试试看看?”隐忍里带着刻意压下的想法,本就好听的声音此刻更像一道□□,沁人心脾,却又心痒痒。
舒倪本也因为这一番闹腾搞得人五人六的了,头晕脑胀的,还不让她好好睡觉,更可恶的是竟然还总是莫名的发热。
对于扰人睡觉的人舒倪从来都是手下不留情的,听到声音直接一个巴掌横扫过去,谁知左如故已经极快的别过头了,扫个空,而手,要死不死的落在了某个大帐篷上。
怪异的触觉让舒倪有些好奇,手不自觉的握了握,有些怪,却也没那么多想法,只是一把抓住,然后头便躺上来了。
而那坚硬搁着又觉得不舒服,脑袋对着磨蹭了好几下,试图将其弄倒,怎奈怎么都没用,反倒更有涨长的趋势。
左如故已经被这番景象愣得说不出话来了,看着自己的兄弟就这样被她给掰来掰去,额头开始冒汗,就算有空调支持也起不了多少作用。
一个翻身,便将舒倪压在床上,这可是你自找的,谁让你玩火……
接下来便是一段热火朝天的故事,吼……作者君表示无能为力呀。
左如故拥着她入睡。
这一夜,算是告一段落。
翌日十点,舒倪是被凌光西的电话吵醒的,大概意思是问她在哪,是否安好的意思。
她稀里糊涂的回了一句挺好之后便再次昏昏沉沉的睡去。
这个晚上,她做了一连串古里古怪的梦,却真实得可怕,还是一连串的春梦。
真正醒来的时候差不多到中午了,不得不感叹,不用上班的日子真潇洒,不用惦记时间,不用惦记打卡,更不用惦记被罚款,原来,这个世界如此美好。
掀开被子的时候舒倪有一瞬间的晃神,昨天……是谁送回来的?这衣服……是自己换的?
一动,陡然发现下面居然是真空……尼玛,色字头上一把刀呀,吓得她赶紧下床找衣服。
舒舒服服洗了个澡,也没什么过多的想法,昨天清心回来了,三姐妹团聚,以后的日子更舒服啦,还有,再过九个半月她就可以做干妈了,到时弄个小屁孩玩玩好像也不赖。
一路哼着歌,一边给自己随便弄点吃的,一天的美好生活又要开始了。
为了确保舒倪的完整性,凌光西的电话在她正吃饭的时候再次响起,昨晚,他就那样把她丢给了左如故,那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应该不会吃干抹净之后不认账吧,“妮子,你昨天还是完整的吗?”电话那头的语气里充满了太多的不安定因子,倒是让舒倪疑心了一下。
“什么意思?”什么叫她是完整的不呀,她这不缺胳膊不缺腿的,当然是完整的啊。
“左如故没有对你做什么吧?”凌光西小心翼翼的试探道,虽然他能肯定他是个正人君子,但也不能为男性需求做担保。
“纳尼????”超高音量的一声来自北岛的问候倒是把凌光西给彻底吓到了,脑海里立马脑补了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不是你送我回的?”舒倪整个身体都在打颤,昨天……那些……画面……不是在……做梦?而是真实的?这一想法差点把舒倪给吓得刚吃进肚里的饭给吐出来。
“昨天我也醉了,就让他给你送回来了呀,反正都是同学,举手之劳嘛。”凌光西打着哈哈应付到。
不过同学是同学,但是却也是个不怀好意的同学呀,舒倪哀嚎。
但是,有些事情不能外泄,要不然多丢份呀,稍微镇定了一下,“我当然是完整的呀,难不成你还担心我的处.女膜?”舒倪说得相当直接,压根就没把对面的人当男生。
关于这个她还是有把握的,都没有痛感,那肯定还是完好的。
“舒倪同志,我先挂了,各自安好。”凌光西简直受不了这一人了,都什么跟什么呀,也不顾及一下他男性的需求。
闷闷的挂掉电话,又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她可从来都没把他当做过男生。
如此一想,更加觉得烦闷。
看来他又得去求菩萨了。
“左如故,我们见个面吧。”舒倪强装淡定的拨通了左如故的电话,当初这号码还是他死乞白赖的输入进去的,某人还自说自话的扯淡说这是他若干年首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