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4 章(1 / 1)

相思 余涛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说:“后会有期!”走了几步,忽然转过身来,说:“李谷主……”李二妹转过身来,白文心从身上解下一块玉佩,来到李二妹身前,轻轻放在她手里,说:“如若谷主不弃,望能随身携带,以安我心。”说完匆匆而去。

李二妹呆呆的看着白文心,直到他影子都消失了,这才低头看着那玉佩,小心翼翼的佩戴在身上。

青弦哈哈大笑起来,李二妹喝道:“什么人?”青弦说:“你当真高兴昏了头,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李二妹脸上一红,青弦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一件没事,你怎么反倒这么难受?”

李二妹嗔说:“谁说我难受了,不和你说这个。”

青弦一路跟着,说:“最近有什么消息,姐姐不能前来,我看你打点得很好啊。对了白掌门来了多久?”

李二妹说:“他不能去相忘谷,只好在这里表达歉意,望我转告而已。”

青弦说:“前面半句倒是真话,后面半句自然不真,咦,你别太着急了,我们姐妹之间,就算是再怎么说,也改变不了你们之间的事实,对不对!”

李二妹脸色通红,越走越快,说:“你说点正经事情。”

忽然一只鸽子扑腾着翅膀飞了过来,青弦伸手抓住,取下腿上竹筒,打开其中字条,李二妹问:“怎样?”青弦说:“郑公子被野田一郎抓获,得设法相救,我去找华掌门。”说完便转身离开,李二妹大声说:“为何不通知姐姐?”

青弦大声说:“你通知她吧。”

青弦一路狂奔,来到山下,明月如玉,款款照来,她望着天上的明月,心里想:以大哥的本事,要救一个郑玉蛟,应当是不难吧。

忽然一个人影一闪,从她身边一晃即过,她大声喝道:“什么人!站住!”身形转动,已经追了过去,那人身形奇快,青弦追了一阵,便被远远的甩在后面,她心里想:此人是谁?武功倒也厉害,他在烈火谷附近,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呢?

一阵劲风自后面而来,她二话不说,一掌拍了过去,那人在空中一停,喝道:“找死!”绿袖卷动,朝青弦面上打来,青弦身形倒退,这时才看清此人正是展玉箫,青弦说:“你像个鬼一样,在这里干什么?”

展玉箫落下地来,冷冷的说:“我要前往王城救我师兄,让开。”青弦说:“就凭你?你还是省省吧。”展玉箫说:“别又说此事非得红豆仙子才能解决,我展玉箫自己同门的事情,自己自然会处理。也只有你这样没用的人,才事事都要劳烦你的主子。”

青弦怒说:“你说什么!你看不起人!”

展玉箫说:“你自己看不起你自己而已,走啊,咱们去王城,谁成事不足谁清楚。”青弦怒说:“走就走,我怕你吗?”

两人在空中疯狂的飞奔着,也不管是否消耗内力,青弦分明就是在强自撑着,她已经感觉到内力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但看到展玉箫气定若闲的样子,便也不敢怠慢。展玉箫心里想:这鬼丫头,功夫还不错,我可说了大话,就不能输给她。青弦心里也暗自琢磨:看来今日就是到了王城,也决计救不了人了,为何我就不停下来认一个输呢?算了,她能有多少道行,看谁能撑到最后。

夜空如洗,凉风扑面,王城的轮廓渐渐闪现在两人的脚下,两人落在城墙上,两个守城的士兵举着火枪向二人射来,青弦和展玉箫拼命的往一旁闪去,然而还是慢了一步,肩膀上各自中了一枪。以前二人出入王城,守城的人根本就看不到,现在却居然被打伤,眼见那守城的士兵再次扳动机括,两人急忙向城墙里面跳去,这一跳下去,都摔了和结实。

只听见城楼上一阵吵嚷,展玉箫和青弦躲在最黑暗的角落,忍住剧痛,都没有出声。等到人渐渐散去了,青弦才说:“你不是很厉害吗?”展玉箫冷冰冰的说:“不和你计较,等我元气恢复,一定闹一个天翻地覆。”

青弦说:“现在你还不一定能离开呢,闹什么天翻地覆!”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朝着二人越来越近,青弦急忙说:“别说话!”两人抬眼看去,只见一个年轻男子向这边慢慢走来,展玉箫和青弦都认得此人是银扇门下大弟子陆诗语。两人屏住呼吸,但陆诗语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青弦终于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陆诗语问道:“什么人?”展玉箫想到既然被发现了,不如孤注一掷,当下手上玉箫一挥,向陆诗语打去。

陆诗语伸手抓住玉箫,青弦也挥剑刺了过来,陆诗语身形一转,左手食中二指拈住长剑,说:“你们这点功夫,也来当刺客。”

青弦喝道:“要杀就杀,何必废话!”陆诗语说:“我不会杀你们,你们中了枪,跟我来。”说完不由分说的拉着两人向巷子里走去,两人被他带到一个小院子里,进了屋子,陆诗语找来药水和绷带,将小刀在烛火上烧着,一面说:“其实我们都是自己人,只不过我们天生就成为敌人,一个孤儿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只能任由他发展。”

刀已经烧好了,陆诗语来到展玉箫身前,掀开展玉箫肩上的衣服,展玉箫倒也没有觉得有啥,他一边说:“就算我们想要改变,也没有能力,我们谁也无法改变大局,血腥和战争始终会到来的,就像死亡终究会来临一样。看你们的样子,一定是烈火谷的人,我很佩服你们,一个女人在乱世中活下来尚且不可能,更何况出来斗争拼搏,而且还能坚持,巾帼英雄,说的便是你们这样的人。”一面已经将弹头挑了出来。

展玉箫见他熟练的缠上绷带,便问:“你学过疗伤吗?”

陆诗语说:“以前我在北方的时候,经常会遇到受伤的人,从身上挑出箭头,比从身上挑出弹头还要困难,箭头前面是倒刺,那才是最要命的。”

青弦见他过来了,便说:“我不要你给我挑出来,我,我自己来。”陆诗语将刀在烛火上烧了起来,说:“好,只不过会很疼,姑娘小心一点。”说完递过刀来,展玉箫说:“自己挑自己的伤口,你真厉害。”

青弦拿着刀,知道自己看都看不分明,根本无法下手,遂说:“我要离开这里。”陆诗语说:“现在全城戒严,你们又受了伤,若不稍作恢复,怎么能够离开呢?天色快亮了,看来你们得到明晚才能离开。”

青弦闭上眼睛,递过刀去,说:“好,你替我挑出来。”

陆诗语说:“这可不是一个荣幸。”一面接过刀来,说:“这年头还象姑娘一样守身如玉的人,实在太少了。可惜姑娘纵然守身如玉,却又有谁来欣赏呢?我所认识的人,他们的亲人朋友,最亲爱的人,常常是早上在一起,晚上就会生死阴阳相隔,他们没办法主宰自己的命运,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