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派,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没用。”
语微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绿衣女子,缓缓走来,语微一见之下,依稀记得是东方萦,心中便一紧张,说:“你,你想干什么?”东方萦冷冷的说:“为你四个尼姑,本来不值得我大费周章,但是既然事已至此,我已经来了,就不能空手而回。你们杀了我多少高手,便要受多少折磨。”
语微等人纷纷拔剑,东方萦手上一拂,一股劲风扑来,将几人手上的长剑卷落地上。东方萦缓缓说:“你们都记着,忍者是不能随便杀的,否则,你们将付出沉重的代价。令师如此,你们也如此!”
这话虽然说起来温柔之极,但是听的人却觉得害怕起来,语微壮着胆子说,“你,你要干什么!”东方萦淡然一笑,说:“你们中原各派,尤其是西陵派的尼姑,自视清高,自以为是,你们以为自己是天下最纯洁最不可玷污的东西,以为别人都是可怜的寄生虫,不配和你们相提并论,今天,我就让你们尝尝你们最害怕的东西。”
语微等人看着四周,东方萦说:“别看了,我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既然知道你们的帮手,我便有法子让他们不能前来。对不起,各位,我现在只想弹琴,大家各安所命,不必强求。”只见她身形一闪,已经到了山中,一阵轻盈的琴声传来,四人面面相觑,不知东方萦相干什么。
忽然间人影绰绰,十来个忍者已经落在他们身旁,语微本能的伸手打去,一个忍者一伸手抓住语微的手,狞笑一声,将脸凑了过来,虽然隔着面纱,语微仍然感到一阵似乎热浪般涌来的,她本能的尖叫了一声,但随即便被一阵狞笑的声音掩盖。
琴声继续幽幽的弹着,越来越远。语微被重重的扔到地上,她本能的伸开双手去推开扑下来的人,但是双手却被重重的压在地上,她有些不知所措却又拼尽全力的反抗着,但是一切似乎无济于事。伴随着缓缓的琴声,天地似乎变了颜色,空中似乎成为混沌原始一般,带着与世隔绝的寂静,似乎沉睡多年的思索,和前尘往事断绝了来往,一切是让人窒息的味道,因为突然而可怕,因为可怕而茫然,因为茫然而带着歇斯底里的恐惧。
那琴声渐渐若有若无,歇斯底里的不仅是哭喊,还带着来自内心深处仍然不能接受现实的诘问,似乎对上苍安排的毫不理解,似乎觉得恍然若同恶梦的过去将来,在语微的心里划下道道伤痕,每一下都撕心裂肺。
衣衫如同恶梦一样碎裂,划伤神经的敏感情绪,变成一个眼睛里无法接受的现实,语微变得彻底的疯狂,她拼命的挣扎着,和语灵四人拥在一起,身边是狞笑着似乎想用笑声掩盖天地间一切的人,而语微她们所能拥有的,仅仅是哭声,因为那身上已经不再有丝毫的遮盖,不再有一点寄托恐惧的位置。
那十几个忍者挥舞着手上的衣衫,笑得更加肆虐,语微被一个忍者一把抓了过来,她的手在另一个人的操纵下,如同她的思绪一样忙乱,飞舞的混乱里,撕下的是男人凌乱的衣衫,看到的是眼中壮实粗糙的男人身体,这是她从未见过,也是她从来憎恨和讨厌的。
她细腻的手慌乱的划过男人肌肉虬结的身体,划过沾满茸毛的胸膛,划向那宛如地狱的远远超出语微想象中能接受的轮廓。语微忽然感到一阵从内心涌起来的疯狂,她感到天地在那一刻忽然一转,当一切不能成为可能,思想在那一刻忽然颠倒的时候,理智便在那一刻退回到本该属于理智的位置——对现实无能为力的位置。
她近乎昏厥的眼神,看着男人凌乱衣衫下健壮的肉体,那代表魔鬼诱惑的身体,是一团烧灭理智的火,也是一团不见边际的草原,期待另一场烈火的洗礼。语微感到眼角的泪水渐渐流了出来,沾湿着火热的嘴唇。
而就是那颤动着的渴望获救的嘴唇,迎来的却是一阵宛如暴风雨一样的摧残,语微的世界在激烈的碰撞,灵魂在猛烈的坠落,思绪在强烈的呐喊,绝望在瞬间变成近乎狂乱的心思,她忽然一把撕开那脸上蒙着的面纱。
面纱下的面容已经不是平时眼中所能见到的轮廓,冲动的表情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诱惑,语微的双手像是拥抱快乐一样拥着那具硕大的肉体,那肩是如此的宽,那肌肉是如此的厚,以至于双手游弋的角落,仿佛在茫茫草原上狂奔的野马,无边无际,自由自在。
她感到自己在不断坠落,被一双粗壮的手缓缓的向下按去,她的唇触及到那人坚实的肌肉,胸前发达的肌肉,使她忘记了灵魂和人一样在同时坠落,唇边夹杂着汗水的味道,渐渐弥漫到内心深处。
忽然间如同触电一般她愣在半空中,看到眼前那似同魔鬼的东西,她抬起头来,从上到下的本能的看了一遍,男人特有的体征在那一刻显得清楚而可怕起来。
她的手再一次被拉向那令她生畏的躯体,那是带着激情温度,近乎燃烧的载体,那火红的颜色便是最强烈的火种,哪怕人间最滂沱的雨也无法将它熄灭。她的手仿佛在那一刻染上火种般的迅速炽热,整个身体迅速炽热,带动灵魂思绪连同世间万物一起炽热起来。
语微茫然的抬起头来,只见地上躺着一群赤裸裸的男人,一群几乎连动都不能动的男人。
她冷冷一笑,捡起地上的长刀,手起刀落,人在一刹那间迸出鲜血,血沾在语微身上,语微麻木的看着,缓缓向另一个人走去,她摸着那颤抖的无力抗拒的身躯,毛茸茸的大腿,在她娇小柔弱的手上激烈的颤抖着,忽然一阵尖叫传来,语微没有杀他,只是他的惊恐,他无法阻止的欲望念头,使他如同看到死亡一样害怕。
语微哈哈大笑起来,一甩手,刀在山间猛烈的起落,人在刀下激烈的惨叫,渐渐似乎血成了河,沾满她的视线,山林中忽然传来一阵哭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她向山下冲去,看到一条小河,朝着小河跳了进去,用力的搓洗着身子,她的泪水和血水融入小河,小河染上了从来没有过的色彩。
她茫然的走了上来,忽然看到柳思乡从对面走来,问道:“语微师太,你是语微师太吗?你怎么?”语微冲了过去,搂住他,说:“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她的双唇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