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1 / 1)

相思 余涛 2000 汉字|11 英文 字 1个月前

过都晕了过去。”司徒婉正要说话,忽然一阵呻吟的声音传来,她们走上前一看,只见舞云倒在一个角落里,全身已经受了重伤。

司徒婉急忙上前扶起,舞云吃力的说着:“这里机关重重,我想我们是很难出去了。”殷红说:“别说了!咱们快走!”

三人一路出了洞口,后面一道石门忽然轰的一声关了,司徒婉心里想:若是没有出来,那岂不被困在里面了!

她们来到山洞出口,居然没有遇上什么机关,只见胡风和邰风豪站在山崖上,司徒婉喝道:“邰风豪,你……你都……”舞云急忙拉着她的手,说:“师妹千万镇定!”邰风豪回身看到她们三人,脸上立刻露出不悦的神色,喝道:“舞云,为什么你一直充满着好奇,难道这个山头是你的?”

舞云勉力站在那里,朗声说:“名人不作暗事,你都在里面藏了什么,我们都知道了!”邰风豪手上长剑一指,对司徒婉说道:“没想到你也跟着她们一起,原来一切都是骗人的,司徒婉,我终于认识了你。我告诉你们,你们休想带走里面任何一件东西!”

舞云说:“那是属于别人的东西,为什么要将他们藏在洞里,让他们永远不能回去!”邰风豪有些气愤的说:“我会让他们回去的,但不是现在!”

司徒婉觉得浑身上下一阵带着惊悸的颤抖,如同晴天里忽然遇到了一个惊天霹雳一般,身子几乎摇摇欲坠!

殷红冷笑一声,说:“我偏要抢走,事情发生在长笛会附近,我就不能不管!”邰风豪高傲的说:“你管得了吗?”殷红恨恨的说:“为了这个,连天下第一帮会仙琴派都失去了,值得吗?”邰风豪傲然说:“无需你操心!”

司徒婉大叫一声,长剑一抖,向着邰风豪刺去,邰风豪急忙回身舞剑,司徒婉的剑里带着愤怒,也夹着暗器,洒出满天的天罗地网,将邰风豪困在当中,邰风豪手上一柄剑舞出两道剑气,从容的游走在她凌厉的剑气中,悠然自得。

司徒婉出到三十多招的时候,邰风豪手上一抖,一道剑气已经将司徒婉击落地上,胡风急忙将她扶起来,对邰风豪说:“你疯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她?”邰风豪一转身,闭上双眼,说:“我心里就这一件事情,这是我对父亲的承诺,任何人都不能阻止。况且,……”他一转身,凌厉的眼神在司徒婉身上一扫,说:“你根本就是在骗我!”

司徒婉觉得心口一股鲜血往脑门冲来,她急忙极力的压住,缓缓站起身来,她的眼神扫过手上明晃晃的长剑,身形一摆,向着他重新刺去。

她外号是“飞花天女”,剑气如花,四下里飘然射去,让人防不胜防。邰风豪双手击出的剑气却是凌厉异常,似乎世间所有的一切力量都休想锁住。

几十招下来,她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落到地上,殷红急忙拉住她,对着舞云说:“回去通知岛上所有的门派,我们最大的敌人在这里!”说完长笛挥舞,衣袂飘飘,已经向邰风豪扑去,她用的是拼命的招式,虽然化自西陵派的“观音神剑”,但却是凌厉非常,邰风豪挥剑挡去,刹时两人斗得难分难解。

舞云拉着司徒婉急忙向山崖下飞去,二人狼狈的落下山崖,只听砰的一声,殷红的尸身落了下来,司徒婉抬头看着山崖上那依稀的两个白衣人,觉得天地便在那一刹那间崩溃了。

舞云和她一气来到小溪边上,终于两人筋疲力尽的倒在溪水上,司徒婉感到那冰凉的感觉刹那间麻木了她的全身……

她醒来的时候,舞云正在她的身边看着,睁开双眼,看到的是一间熟悉的屋子,是她的房间。舞云一面递来一碗药,一面说:“你高烧了好几天,有的事情就是这样,当初我曾经劝过你,但是你不听。我是希望你幸福,就是现在也一样。”

司徒婉喝了一口药,说:“这是为什么,他已经有这么高的功夫,为什么还要……”舞云说:“不知道,他已经是第一大派的少主,或许他痴迷的是武功的天下第一,而不是一个掌门的位置。他现在功夫自然高,但还没有达到‘扶风剑气’的最高境界。”

司徒婉问:“‘扶风剑气’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境界?”舞云起身来,说:“听母亲说,‘双手扶风,顺气自然’的最高境界,是将天地之气以为己用,出招时就如同刮了一阵最大的台风,如同我们见到的来自海上咆哮的力量一般,何止绵延十里,简直是夺天地之造化,绝鬼神之所能。不过这种修为的方式极不光明,到现在也没有几个人练成。”

司徒婉放下药碗,叹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他居然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可是,我又不能恨他,我实在不能恨他。”

舞云想了一想,说:“男人都是被霸业迷住了双眼,除非让他们知道这世上原来没有霸业。所以,只有让他失去追求霸业的雄心,你才能真正和他在一起。”

司徒婉说:“可是,可是要怎样才能让他失去雄心呢?男人都是这样的,除非死去!”舞云说:“‘双手扶风,顺气自然’,如果他失去了一只手臂,那么就不会练扶风剑气了,他的雄心也就会自然的磨灭掉。”

司徒婉一惊,心里想:这……难道是真的吗?她闭上双眼,只听舞云继续缓缓说:“他对你的感情倒也是真的,只是有另外一件更诱人的东西掩盖了他的双眼,也许这是唯一的方法了,否则,就算联合了岛上各派,你也知道的,连大魔头云舞都不是他的对手。咱们联合起来的力量,也不过如此。”

司徒婉轻轻说:“让我好好想一想。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回风谷的风依然静静的吹着,只是谷口的柳枝已经失去了原本的青春,在苍老的秋风里迟钝的摆弄着它已经渐渐枯萎的身体。司徒婉叹了一口气,那熟悉的笛声再度响起,山崖上人,依然带着点点的惆怅。

她来到茅屋前,只见一个白衣人缓缓走出来,他们就这样看了好久,邰风豪终于说:“你回来了。”司徒婉直接的说:“你有多喜欢我?”邰风豪无奈的一笑,司徒婉说:“我也没有想到,喜欢会被另外的感觉那么无情的吞噬,我不会怪你。失去我也许对你而言是一种解脱,对我何尝又不是?在失去之前,我总希望知道它是否已经失去。”

邰风豪走上前,轻轻的看着她,说:“没有,从来没有。我不想失去你,但是,我……”司徒婉抬起头,带着泪光说:“我知道,那是你的无奈,你很难从中退出,甚至还因此铸成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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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风豪喃喃的说:“大错,是啊,已经